在这个时代的所谓“名儒、名士”也就相当于后世天朝的“砖家教兽”了。不过相当不同的是,这里的专家们还是充满着职业操守和学术道德的,他们以研究学术成果为荣,当然勒!炒作之类的在这里还是不存在的。。。
小说《三国演义》的横空出世让大梁朝的人们都为之一振,尤其是那些平日里钻研高深学问的大家们更是把《三国演义》奉为至宝,有些成名的大儒也加入到研究《三国》的学术浪潮中。关中名儒朱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话说当林子昂一行人刚跨进客栈大堂的时候就被一种庄严、沉静的气氛感染了,看到有几个客栈里的伙计正整齐的摆放着桌椅,而不少座位上已经坐上了人,更让林子昂怀念的是竟然还有座位上贴着:“占座”二字。
林子昂苦笑着并耸了耸肩膀,这是要听讲座啊?还是开批斗大会呀?怎么一个个都带着虔诚敬畏的神情。。。难道是知道哥要来不成?
“喂!小兄弟,拿着笔墨做什么?”林子昂好奇的向身旁一个学童模样的孩子问道。
“当然是把朱先生的话记下来,回去好讲给我爷爷听啊!”小孩儿说完还带有一丝不耐烦的眼神朝林子昂射去,很明显他鄙视不知道来这里听讲课的外地人。
林子昂才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不过听完他也无语勒,竟然还有人凭讲解他的书而成名的,现在连粉丝的年龄层都从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十一二岁的童子。他越发的对这个朱先生感到好奇。
不过他不合时宜、场合的论调在堂内已经遭到了越来越多白眼和鄙视,他随即打发方紫涵跟林绮韵去客房沐浴,自己找了一个偏僻、边缘的位置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正主儿的到来。
因为有些累他慢慢的打起了小瞌睡,而客栈里突然一阵嘈杂、喧闹的声响把他吵醒了,他极不情愿的揉了揉双眼朝人群聚集的地方一看,原来今天开讲座的教授来了。
那朱先生身着青衣葛布,大概快五十岁的模样,脸上的胡子似乎不太少,可以说简直就是不修边幅了,大有一派学术宗师的“风范”。
在林子昂心里,那些正真有本事的人必然是成天专心于自己领域的事业狂,尤其是这些大家平时肯定是没有时间来打理自己内务的,可能他们有家庭有子女,不过在他们眼里学术研究才是最重要的,邋里邋遢不懂人情世故是他们的专利。。。。。。(估计是他以前看来太多名人、科学家奇闻轶事才有有此感悟)
很快,随着朱先生的落座其他几个陪衬嘉宾也纷纷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人群也随即停止了骚动,一个个又恢复了平静还真像是来听课的模样。
林子昂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精彩纷呈的说书,而朱先生开口说话时他才恍然大悟。
“曹贼虽然狡诈无比,现在占尽了优势但也终究难逃一败!以诸葛孔明之智,再加上皇叔手下数位万人敌的猛将,何况还有江东文武的支持,我看这次。。。。。。”
台上的朱先生讲得唾沫横飞,口中说辞也如长江大河源源不息,旁边的几位嘉宾也不时的点点头,台下听众却是鸦雀无声各个凝神细听深怕漏掉了一个好词好句。几个带了笔墨的人此时也在忙着,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十分愿意让朱先生一句话讲两次以方便记载。
林子昂从未见过还有这等新鲜事儿,他写的书现在竟然成了一门被人专门研究的学问在讲解,而且像这样的形式他以前连想都没想过,估计是满脑子想着赚钱而忽略了吧?
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与此有关的事情——红学。
红学主要包括曹学、版本学、探佚学、脂学,即对《红楼梦》的作者、版本、脂砚斋评以及“佚稿”的研究,这就算是真正的红学了。
据砖家学猪们称:自《红楼梦》诞生的那一天起,红学的研究就开始了。脂批的作者脂砚斋等人可以说是最早的红学家。而到了后来胡适、俞平伯等用现代的考证方法来研究《红楼梦》,把红学研究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因此,人们把五四以前的红学称着“旧红学派”,而把胡适、俞平伯所倡导的红学叫做“新红学派”。二百多年来,红学产生了许多流派,有评点派、评论派、题咏派、索隐派、考证派等。
其实说了一大堆,红学就是指研究小说《红楼梦》的学问。
而林子昂他以前在上高中那会儿四大名著里也就《红楼梦》没看过了,倒不是跟考试过不去,而是根本对其书中的内容不感冒。他是一个风风火火爱看热闹书的人,那些什么唯美、感性他是不理解的,也提不起兴趣。
而作为天朝第一牛逼的学术团体,不但其研究根本毫无意义浪费笔墨纸砚外,还养活了一大群以此为生的“砖家学猪”。。。。。。
他们所谓的“红学”不但不被广大的人民群众熟知认可,还自己给自己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自己在自己的圈子里斗而且还不亦乐乎,自称的什么“学术成果”研究出来之后,只能被老百姓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资!
在林子昂心目中《三国演义》才是天朝第一的小说,而到了后世却没有人去专门研究它,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三学”,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历史的遗憾也是民族文化的悲哀!
“对了!”林子昂忽然自言自语起来,在全场只听见朱先生高谈阔论的情况下突然来句不和谐的声音那是很招人厌的,而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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