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乌镇的全部拍摄,我们剧组乘大巴回海都。我和侯羽箭坐一起,当然免不了打闹。他捉弄我,我捉弄他,但是他总是比我挨的捉弄多,用他的话说,就是我总不按规则出牌。
当他被我掐得尖叫时,寒夜终于忍无可忍了,道:“侯羽箭,你过来。”
侯羽箭忍着疼痛巴巴地走过去,垂首站在寒夜座位旁。寒夜站起来道:“你坐这儿。”然后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乖乖,这下把我治了。这个腹黑男坐在旁边,我可不敢造次了。我虚情假意礼貌道:“寒导。”
他哼了一声。干吗呀?都秋天了,还生着气啊?我吓得连头也不敢乱扭,正襟危坐,这样子好累!从随身的包里翻出小随身听,塞上耳机听英文,疯狂英语的电影版原声剪辑。
正在听《乱世佳人》里斯嘉丽和白瑞德的一段精彩对白,寒夜伸手拽了我一支耳机塞进他的耳朵里。我敢怒不敢言,好吧好吧,跟你一起分享这段感情告白:
“r、to、e、left、in、life、of、插re。do、诱、kno、(白瑞德:不,我和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我需要安静。我想看看在生活中的某个地方是否有某中美好而优雅的东西。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no,i、only、kno、、i、love、诱。斯嘉丽:不,我只知道我爱你。)
“小雪。”寒夜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扭头看他,正好看到那蝶翅一般迷人的睫毛,眼睛里还是那泊纯纯的柔柔的眼神,我有些犯楞,傻傻地道:“哦!”
他笑笑,没说什么。嘛意思?叫我,没话!
回到海都,没想到林羽石的生活过得挺滋润,天天在公司弹琴写歌,一副陶渊明的架势,看来我白担心他了。商悲语也在艺术上找到知音了,很多时候我去看石头,两人都在讨论音乐。目前看来两人关系还是比较纯的,不想有bl的迹象。
程颂常常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还说有礼物给我,这个……不要弄得跟真恋人似的,我们没什么吧?
特别高兴的是收到何平老师和魏晨元老师的结婚请柬,何老师要结婚了!
去年冬天的时候,医生告诉我何老师只有半年时间了,可是一年多过去了,何老师气色却越来越好,看来有的时候医生是危言耸听。
应该说爱情和亲情在这场与病魔的斗争中起了最关键的作用。虽然我们都知道何老师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但我们真诚地满心欢喜地祝福他们。生命有时候并不是越长越好。得一知心爱人足矣。
我去医院看何老师,王子谦居然在哪里,上次被寒夜在商战中打得一败涂地,这小子最近不知道缓过劲儿来没有。赵凯说这小子对我有意思,但我怎么看他那双桃花眼都没有对我含情脉脉的迹象。
王子谦见我进来,与何老师和魏律师说了两句话就要走,看也不看我。我心里窃笑,至于吗?我也不欠你钱。
他不理我,我理他,我装出很乖巧的样子道:“王总,你这就走了?”
他嗯了一声,还是不看我,出了病房。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我心里就说不出的快乐。
何老师问我:“你这丫头,又有什么快乐的事儿?”
我笑道:“我昨天从韩乐翔的荷花湖里摘了几个新鲜的莲蓬,今天早上熬了莲子粥带来了,可好吃了。我给您盛一碗,魏律师也吃一碗吧,好多呢。”
魏律师边吃边连连夸好吃,何老师一边吃一边说:“小雪,你不说寒总不准人碰公司的一草一木吗?你怎么上次抓湖里的鱼熬汤,这次又摘公司的莲蓬熬粥,你不怕被他知道?”
我说:“湖里的鱼那么肥,不抓了吃可惜,再说韩乐翔的湖跟浦江连着,要是鱼游出去,不定被抓去谁吃了,他总不能禁止人家抓浦江里的鱼吧?那个莲蓬那么多,不摘点吃,全部落到湖里多可惜。”
何老师笑道:“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有理。真不知道将来谁会娶了你?”
“我将来也找个魏律师这么体贴的好老公。”
何老师笑着伸我,我躲开,身后门被推开,我差点儿退到门上,一个中年妇女推门进来道:“何老师,您的热水。”
魏律师忙接过来:“谢谢沈嫂。”
我看着这位沈嫂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她送完暖壶就出去了。
我问魏律师:“她是谁啊?”
“隔壁病房的护工,常常帮我们打水,有时候我们不在也来帮何老师,很热心的一个人。”
护工,我想起来了,我给寒夜找保姆的时候,见过她的。“我那次帮寒总请保姆好像见过她的。”
“没请她吗?”何老师问。
我摇摇头:“寒总这段时间也没在家住,被我暂时搁起来了,不过现在回来了,我还得帮他请,不然他那么大的房子会变成猪窝的。”
“你就请沈嫂吧,她手脚很利索,心眼儿也好。”
“可是我听她说她家有病人,我怕是什么传染病。”
何老师笑笑道:“她老伴儿瘫痪在床几年了,不是传染病,放心吧。她有个儿子在上大学,一个女儿上高中,全靠她养家,挺不容易的。”
我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倒也该帮她,就算不给寒夜做保姆,我还可以帮她在寒夜的玉兰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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