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和小五也追过来,猴子笑嘻嘻地道:“嫂子。你这双鞋是今年流行的最新款式吧吗?嘿嘿……”
哪壶不开提哪壶,羞死我了。我一回头,来了个回马枪,朝他当胸一拳。这小子又瘦又硬,骨头顶的我手疼。
他被叫做猴子,其身手可想而知了,我知道他是故意不躲,挨我一拳的。他装作很疼的样子,缩成一圈在地上打滚儿:“啊——我的肋骨被嫂子打折了——哥哥呀,你得给弟弟做主啊——”
寒夜不理他,拉起我的手,轻轻揉着问道:“手顶疼了吧?猴子的骨头比铁还硬,以后想治他不要自己亲自动手,往他碗里放点泻药就搞定了。”
猴子在地上打滚儿叫道:“哥哥你不能这样重色轻友啊,有了老婆连弟弟都不要了啊!”
旁边三人大笑:“猴子,你也不去照照镜子,想跟嫂子争宠……”
我妈妈这时候慌慌张张跑来:“阿寒呀,你看这……今天店里生意太好,大家忙得也没空招呼你们,真是怠慢你们了。”
寒夜笑笑道:“您客气了阿姨,你们这么忙,我们也给你们帮不上什么忙,还来添乱。”
我心想,你的确是来添乱的,恐怕现在网上已经有了你在家具城外唱歌求婚的视频了,你自己不怕丢人,还要拉我垫背。我衣衫不整也就算了,这双不一样的鞋子恐怕很快会蹿红网络,接下来的事情,我都不敢去想了。
妈妈还在十二分热情的安排:“小雪,你带阿寒他们先回咱们家玩儿,我让你爸爸打电话在栖云阁订了餐,中午带阿寒他们过去吃饭。”
“哦。”我困乏地点点头。
妈妈又热情地跟党寒夜说了一番话,我在旁边连连打呵欠,总算他们热情完了,妈妈一直将我们送到后门的街上,我带着党寒夜他们离开。
出了这条小街。外面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在赶集。我使劲儿从党寒夜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来,快步带着他们走,但还是引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回头率。
到了家里,我忙倒茶招待他们,小五笑道:“嫂子,不要忙了,我们自便,你去睡觉吧,不然寒哥就心疼坏了。”
我笑笑,让他们随便玩儿,也没理党寒夜,上楼回自己房间,脱下那双一蓝一白的鞋子,一头栽倒床上。
寒夜跟着我进来,替我盖上被子,坐在床边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我懒得理他了,一切等睡醒再说吧,没准儿一切都是个梦。
这一觉睡得很沉,好像连梦都没做,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黑乎乎的。心里感叹,又醒了,说明我还活着。
头脑感觉很轻松,翻了个身,一个黑乎乎的人坐在我床边,我吓得差点叫出来。然后慢慢回忆起白天的事情,他坐在这里,看来不是梦了。
“醒了?”他柔和地问。
“嗯。”他是不是一直守在我旁边?“几点了?”
“晚上九点,饿不饿?”
“有点。”
“起床吃饭。”
“晚上九点,看来我睡反觉了,今晚要失眠了。”我坐起来揉揉眼。
他很一本正经地说:“没关系,晚上睡不着了,我陪你玩儿。”
他这样的话一出口,我就不得不理解歪了:“讨厌,你!”
“我说网游。你玩儿什么?魔兽世界?”他笑笑,“你当我说玩儿什么?”
貌似不纯洁的坏人是我了。我脸红了,幸好屋里光线暗。还是去吃饭吧,也不知道妈妈中午是怎么招待他们的。
我撩开被子,刚要下床,被他突袭抱住,唇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在黑暗中缠绕,他每次吮吻似乎都带着魔力,让我忍不住向他靠近,想被拥得更深、吻得更沉……
“其实,我最想玩儿的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游戏……”他的唇俯在我耳边轻轻地、坏坏地低语,而我的身体在被一点点推向与床平行,最后,他的脸悬在我正上方,我就被压在他身体正下方,不过,他身体的关键部位没有紧贴着我,留有足够的距离。
他色色地望着我,然后在我脖子上狠狠吮了两口,凑到我耳边说:“这项活动比较耗费体力,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能坚持下来吗?”
我愤恨地重重出拳,一下将他推下床。他摔在地板上呻吟道:“我的屁股好疼!”
我打开灯,看着他那副痛苦的表情,快乐地道:“活该,谁让你总欺负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干吗,我就干吗,让我往东,我肯定不往东南。”他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我旁边。
我想了想说:“那,我要你再做导演,重新拍电影呢?”他已经宣布退出娱乐圈,绝不会再踏进去,我就是要故意为难他,看他怎么说。
他却痛快地说:“好啊,我最喜欢拍电影了,要不咱们合作一次,来个彻底大颠覆,自编自导自演,你做编剧,我做导演,也不用找演员,你演女主角,我演男主角,拍一部创世纪的adult、摸vie……”
“滚!”我又一次把他推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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