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洪仁斌躺在床上,正在思考着白天的事,忽觉一阵困倦袭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中,骤然间,丹田内涌出一股热浪,在四肢百骸乱窜,最后,那股热浪向下凝聚到了一点,让他一心只想发泄,他想控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了,他好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只想把陈雪莉抱紧,然后放肆地……
突然,陈雪莉那娇嫩、滑溜的身子偎入了他的怀中……
他激情难耐,早就等不及了,既没和她甜蜜调情,也没温柔抚摸,一翻身把她压住,什么也没想,也无法想,不顾一切地急速大动起来……
“啊!”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到身下之人轻轻惊叫了一声,既没挣扎,也没反抗,柔顺得像只羔羊,气息咻咻地承受着他那暴风雨般的洗礼。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激情勃发,勇猛刚强,对身下之人毫不留情地……
可怜那身下之人,她绝没有想到,竟会有这般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一把刀子,无情地在那里搅动,让人忍无可忍!仿佛一支如橼巨笔,饱蘸浓墨,在洁白无瑕的萱纸上,尽情地挥洒、狂草,让人欲罢不能!
她的嘴在一张一张,嘶喊着,哭泣着,但又不敢出声。只能含疼忍痛,无语噤声,默默地凄苦承受……
激情过后,仿佛一阵清风拂过,洪仁斌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发现那默默揩着落红的妹子,竟然不是陈雪莉!他大吃一惊,忙坐了起来,拉了她一下,问:“你是谁?为什么这样?”
那人见问,赤条条地跪在洪仁斌跟前:“请先生息怒,原谅小女子的一片真情,一时做出胡涂事来。”
听到她这哀怨凄婉的话,他的心不再那么强硬,软了一些:“你抬起头,说说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她抬起楚楚动人的脸:“小女子肖金凤,外号俏飞凤,19岁。先父肖丰,外号无影佛手,天盗门传人……”
见到她那漂亮的脸蛋,他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等到她报出名号,他才想起那怀表失而复得的事,心里叫了声“惭愧”,原来是她!原来是那个自己千方百计寻找的“她”,竟能不期而至!
洪仁斌不再声色俱厉,口气变得柔和起来:“你起来,穿好衣服,慢慢说。”
两人穿好衣服后,肖金凤实话实说,她爱他,深深爱他。发誓非他不嫁。只要能嫁给他,做什么都行。
她说,她今年已经十九岁,不能再等,担心迟则生变……她说她绝对相信他的人品,一旦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肯定不会拒绝她,抛弃她,肯定会和她结为夫妻,才出此下策。接着,肖金凤凄婉地恳求,请原谅她……
洪仁斌默思良久,才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缓缓说:“你怎么这样傻啊,我,我已经结婚了啊。”
她抬起头,不相信地说:“不!不可能。你骗我!”
他只好肯定地告诉她,是上个月十六日结的婚,并把仓促结婚的经过说了。
肖金凤这才不得不相信,她神情黯然,垂下了头……过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抬起头,毅然地说:“先生不能接纳,只怨小女子命苦!既然身子已破,只好以死表明心愿了!”她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飞刀,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喉咙刺去!
洪仁斌大吃一惊,出手奇快,一下抓住她的手腕:“住手!你怎么这样?”
肖金凤有绝世轻功、窃功、暗器功夫和化妆术,技击功夫却不怎么样。而且还是女子,洪仁斌武艺高超,她一下被控制住,有力使不出。但她还是拼命地挣扎、扭动。
他只好说:“你听我把话说清楚。”听他这样说,似乎有转环的余地,她便停止了挣扎,望着他。
见她放弃了寻死的念头,他放开她的手,问:“你先告诉我,你对我的事那么清楚,为什么我结婚的事不知道?”
迟疑了一下,她才说出原因。她说,自那日祥福酒楼见面后,她让四师弟将他的怀表悄悄送还。后来,她想给他一个见面礼,思来想去,觉得他们自卫队初创,筹集军饷是大事,就想送他一笔军饷。于是带着她的师弟师妹,远赴长沙和汉口,花了近三个月时间,才筹得五百多两黄金的款子,前天回到金滩。昨天见他也来了,就暂时没去关寨。这几个月他的事,确实不清楚。
洪仁斌知道,一个天盗门的传人,就会把一座城市闹得鸡犬不宁,五人集体作案,那……他微微皱了皱眉,轻轻说:“你们这样做,那该伤害多少人啊!”
听洪仁斌那样说,肖金凤抬起头,说:“我们所拿的,多数是日本洋行,是他们抢我们中国的,我拿来是应该的!其余的都是达官贵人,他们的财产,大多来路不正,为什么不能拿?平民百姓的,我们分文不取,有时还接济他们。”她觉得她没有错,话说得铿锵有声,义正辞严。
因为给鲁仲源送礼,自卫队的家底已经掏空,五百多两黄金,那可是一笔巨款,真是雪中送炭,的确是自卫队急需的。洪仁斌想不到她竟因情献贞,为她的真情感动,拉着她的手说:“真谢谢你!要知道,我也在四处找你啊。”
听了他的话,她心里狂跳,以为他愿意娶她。心中充满希望,轻轻问:“那你……为什么……和别人结婚?”
他明白她误会了那“找”的意思,忙解释:“我找你,是想请你参加我们的队伍,一起打日本鬼子……”
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你不要我,
喜欢天盗情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