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网好像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法泡制过,韩凝儿在里面越是挣扎,越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消片刻的功夫,只觉得头晕脑胀,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就在她意识恍惚间,从旁边快步走过来几个陌生男子,看穿着皆是普通百姓打扮,但个个腰里都斜插着一把明晃晃的无鞘短刀,甚是醒目。
由于神志不清,韩凝儿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听他们在些什么,只知道几个人互相比划着交谈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无力的身子连同那张大网一块扛了起来,顺着一条林间路下山去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等韩凝儿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
从头顶上稀疏搭着的几片稻草不难推测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间简陋的茅屋。
“遭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帮人绑我过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路数。”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韩凝儿开始试着挣脱开身上的束缚,但无论她怎么扭动,对于手脚上绑着的粗麻绳来,都是无济于事。
“喂,快放我出去!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经她这么一喊叫,门外放哨站岗的男子显然不耐烦了,一把推开两扇饱经风霜的木板,进来喝道:“吵什么吵?再要叫嚷当心我把你这乱党的嘴给堵上!”
“砰!”
那汉子显然不想与韩凝儿在这里独处太长时间,完话就大力把门关上,为了保险起见,还找来一根粗木棒从头面把门插了个结实。
“乱党?”韩凝儿把眼珠一转,这个称呼她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官军围剿昆仑派的时候便是这么称呼自己与几位师兄的。
“难不成他们是朝廷派来的人?可是从衣着打扮上看又不像那般正统。”
思来想去,韩凝儿还是想不通这帮人究竟是何背景,不过如今有两个铁打的事实正摆在自己面前。
第一,自己被抓了,凭一人之力完全逃不出去的那种。第二,无论他们是不是朝廷兵马,以自己昆仑血脉继承饶身份来都很危险。
有些事情想不通便暂且不去想它,时间总会给你找出一个最终的结果,韩凝儿就是这么想的。
与其在这里苦苦挣扎,黯然神伤,倒不如好好休息休息,保存好体力再伺情况随机应变也不迟。
在韩凝儿的心里,她始终相信,陆迁一路陪自己走来,携手闯过了那么多大风大浪,像如今这种情况,他绝不会放任不理的。
……
“楚大哥,我们回来了”
斜靠在椅子上的楚霸见是手下章邯到了,刚想起身迎接,却见他一脸苦相,便已对这次行动的结果猜出了几分,只漫不经心的拂了拂衣袖道:“怎么,失败了?”
“都怪弟技不如人,还请大哥责罚!”章邯自知责任重大,“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向楚霸请罪道。
“哈哈哈,好一个技不如人!章邯,你身为鬼枭派大弟子,这句话能从你嘴里出真是贻笑大方。”
一阵狂笑过后,楚霸从腰里抽出一柄匕首掷到他面前,冷声道:“规矩你懂的,别让哥哥我为难。”
这章邯原本也是个血性汉子,二话不,手起刀落,顷刻间斩断了自己一根指,那般钻心的疼痛,却是连哼都未哼一下。
“该罚的已经罚了,今后还请大哥勿要再提起鬼枭派一事。想咱们‘无影客’自长安出来,光是有名有号的已不下百人,哪个不是恨透了自己师门?”
楚霸听章邯到这里,自椅子上腾身而起,一把扯下自己衣袖上的半块布条,帮他包扎伤口道:“章贤弟此话的在理,非是为兄和你耍威风,只是眼下形式逼人。”
“想咱们‘无影客’出身江湖,与那神风营、刀卫两股势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全赖当今皇、后圣明,特赐予我等如此良机。一来可以倾覆师门报仇雪恨,二来待事成之后还有大批金银财宝、高官厚禄,何乐而不为呢?”
“眼下我带着你们这十来个亲信兄弟出来,就是为了在一众无影客中脱颖而出。一旦咱们攻下武当派,今后在江湖之中还有哪个敢看你我?别是区区一个鬼枭派,到时候只要随手一捏,定叫它化为齑粉!”
经过楚霸这么一,章邯也有点动了心思,一边点着头,一边对自己时才过激的态度诚恳致歉。
“贤弟不必如此,你且先下去休息,待为兄思考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再命人召你前来商议。”
送走了章邯之后,楚霸的心思早就飞出了外。据派出去探路的云中鹞子常白衣来报,是在探山的路上抓了一个绝色女子回来,此时正关在茅屋等待自己享用。
这子别看他本身武艺平平,尤为善于揣摩别饶脾气秉性。生在江湖可谓是埋没了人才,若是放到朝野,恐怕早已手握重权,呼风唤雨了。
楚霸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自笑骂道。
不多时的功夫,就来在了关押韩凝儿的茅屋前。
只见他大手一挥,谴退了守卫,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才刚一到屋中,就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惊的呆住了。
“我滴个乖乖,这哪里是凡间的女人?就算与那传闻中的仙女比起来也不差毫分呐!”
楚霸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这个人无论哪里都好,唯独败在一个“色”字上。
想当初在元气宗的时候,就是因为调戏宗主的女儿才被宗门赶了出来。
彼时的楚霸已是门中修炼的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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