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噗!”
眼见火龙就要咬下,周围的空气都被灼的好似能够立即燃烧,束云白心急无比的大喊一声,白毛小兽听见动静立刻舍下苦不堪言的汤文怀,如一道利剑一般窜了过来,一头扎进束云白怀中。
“站好了。”
身旁的祁白浑身上下灵气翻涌,他双手蓄力,撑起一个巨大的土属性罩子来,将三人一兽安安稳稳罩在其中。
火龙咆哮着咬下,土罩子一阵扑簌簌的震动,祁白皱眉用力一顶,突然不堪重负一般轻咳一声,一抹血迹就这么顺着嘴角涓涓而下。
“祁白!”
束云白一愣,没想到这老东西发起狠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急忙也蓄起灵力,照着土罩子双手一拍,顿时,一阵碾压般的力量将她逼得浑身发抖。
怎么办......
结界恐怕撑不了太久。
纵使她嘴上再不服气,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八阶武王的实力对于他们来说,仍然是绝对强势的存在。
冯烈儿属火,此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直急的在罩子里团团转。
神行戒出不去,阵眼也找不到,外面的汤吉还在打了鸡血一般对着他们狂轰滥炸,再这么下去可能真的就要交代到这里了。
“小白。”
正当束云白感到力不从心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温和如水的声音,她眼睛一亮,就听云一扬沉稳道,“正北方的焦木下有一株赤堇花,阵眼就在花的根部!”
!!!
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来不及道谢,束云白急忙咬着牙回头对冯烈儿道,“烈姐姐,阵眼就是正北方焦木下的赤堇花!用唤金灵弓!”
说完,她又冲着祁白道,“一会儿我数道三,咱们在土罩子正北边开一个小缺口,烈姐姐你务必要在缺口开启的同时瞄准那株花的根部!”
冯烈儿正愁帮不上忙,此时听到事情还有转机,立马慎重的点了点头,双指一张,将灵弓拉满对准正北方向。
“一......”
“二......”
“三!!”
几乎就在束云白话音落地的同时,土罩子上破开了一个两指宽的洞口来。
“嗖”的一声,冯烈儿的灵弹精准无误的通过的小洞,“噗”的射在了赤堇花的根部。
顿时,脚下的大地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成了......呃?”
束云白距离小洞最近,本来想着从洞口钻进来的火焰很有可能灼伤她自己,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意外的,随着大地的晃动,外面的攻击居然停了下来。
静候了片刻,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来,其中还伴随着声声沙哑的惨呼。
三人面面相觑间,祁白轻巧的一挥手撤了土罩子,眼前的事物逐渐明晰。
只见汤吉紧盯着自己的身子,双臂无措的挥舞着,仿佛是痛到了极致,竟然张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惨呼声来。
而更诡异的是,他仿佛中了什么恶咒一般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身子居然从脚部开始逐渐沙化,眨眼间就已经蔓延到腰部,惨呼声也慢慢变弱,双目呆滞,逐渐开始神志不清。
“父亲!父亲!”
一旁的汤文怀被小妹噗抓挠的浑身上下都是血痕,他半跪在汤吉僵硬沙化的身子旁,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见祁白三人从消失的土罩子中走出来,突然满脸泪痕的扑上来随便抱住冯烈儿的双腿哭道: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们饶了我父亲吧他没有恶意的!他是青云国的大将军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冯烈儿本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失语,此时被汤文怀抱着腿这么晃来晃去忍不住一阵头疼,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汤文怀,我们只是破了结界,没对他做什么啊!”
难不成,汤吉设下的结界是与自己的性命绑在一起的?
结界破了,他性命也不保?
不会有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吧。
正百思不解间,汤文怀回头看见汤吉已经沙化的只剩下脖子以上了,而他此时已经彻底失了神志,翻着诡异的白眼,表情无比狰狞。
束云白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在心中问道,“扬哥哥,这个结界是他以灵魂定下的契约不成?”
不就是为儿子出口气么,至不至于这么狠啊。
“不是,”云一扬一贯温和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冷冽,他沉思了一下突然道,“小白,你们脚下的大地,震动的有些奇怪,不像是结界被破所致的,而汤吉的情况......”
仿佛艰难的斟酌了好一会儿,直到汤吉沙化到连头发丝都变成沙土飘散在空中,云一扬才慎重的吐出几个字,“更像是被献祭了。”
“献祭?!”
这又是什么情况?
束云白正满脑子的疑惑时,突然,脚下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好像是被启动了什么装置一般,周围的焦木,翻滚着红焰的地缝,就连同空气中的灼人气息都开始变得迟钝了起来。
好像有一把巨大的灰尘兜头洒下,束云白拉紧了身边的冯烈儿,想了想,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拉住祁白的衣摆,三人在大地的剧烈摇晃中勉强站稳身子,皆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周围景物快速的变化。
“父亲!!!”
汤文怀悲痛欲绝,他的同伴试图走上前去拉着他,却被剧烈的地动震的东倒西歪,就连汤文怀自己也几度站立不稳,几乎要跪坐在地上。
“我们......是不是在上升?”冯烈儿突然严肃道,她一边紧紧扶拽住束云白,一边四处观察,突然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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