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回到镇长家的小洋房的时候,镇长夫人已经准备好了牛排和汤。加上东无笙二人,一共五份晚餐,妥善地摆放在餐桌上。他们推门而入的时候,镇长夫人正站在餐桌旁解她的围裙,边上还坐着一位金发的美丽少女。
两个人都沉着脸不说话,气氛非常沉闷。镇长大叔一看就知道自家老婆和前世情人又杠起来了,顿时叹了口气。
走在后面的东无笙留意到镇长的举动,小心地望向屋内,只见一位红棕色长卷发的成熟妇人立在桌旁,妇人相貌美艳,身段妩媚,虽然上了年纪,但风韵不减,即便此时冷着一张脸,也颇有一番韵味。
旁边的金发少女长得和妇人有七分相像,漂亮得像个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只是气质稍显青涩,这会儿生着闷气,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显得有些呆板。
见到东无笙三人出现在门口,妇人换上和善的笑脸,可能是看东无笙小心翼翼的,有些拘谨,便走到她面前来,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着什么。
可是东无笙一个字也听不懂,只好向少年投去救助的目光。
妇人心思敏锐,察觉到了东无笙的异样,顺着东无笙的目光也望向少年。
“安心,她只是叫你放松,让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少年目光温和地替东无笙翻译了妇人的话,然后再转过脸,看向妇人,笑容不改,只是眼里少了些柔情,“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国家,听不懂这里的语言,请您见谅。”
少年彬彬有礼的态度似乎很受妇人的青睐,她热情地将两人迎进屋,然后扭头就换了一种语气吩咐女儿珍妮去给客人泡咖啡。
“珍妮!快去给客人泡两杯咖啡来!”
金发女孩显然还在和妈妈赌气,撇了撇嘴,很不情愿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可是家里的咖啡豆已经用光了。”
“谁说家里没有咖啡豆了,不是还有上次你生日时候某人送的蓝山咖啡吗?”
“妈妈!他不叫某人,人家有自己的名字!而且你答应我只在家庭聚餐的时候拿出来用的!我都还没尝过呢!”
“哼,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小子叫什么了,一天到晚躲在他那不见光的小房子里,没点男子汉的样子……再说,那是人家孝敬我的,我就要拿它招待客人,你管得着吗?”
“妈妈!”珍妮气得脸都红了,“你怎么可以一边说史蒂夫的坏话,一边又心安理得地享用他的礼物?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卑鄙吗?”
“卑鄙?”镇长夫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年纪轻轻的哪知道什么是卑鄙,等你被男人骗得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会知道什么叫卑鄙呢!”
“我不允许你说史蒂夫的坏话!史蒂夫才不会骗我!”
“哼,谁知道呢。”
母女二人针锋相对,吵得面红耳赤。即使东无笙一句都听不懂,也完全都够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想问问少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一张口才想起来自己连少年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但现在显然不是交换姓名的好时候。东无笙一边伸手拉了拉少年的衣袖,小声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暗暗在心里提醒自己一会儿一定要记得问少年的名字。
“额,这个……很难解释,我们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比较好。”
少年脸上挂着无奈的微笑。东无笙理解地点了点头。
镇长本人在边上根本不敢吱声,超小声地对东无笙和少年说了句见笑了,就轻手轻脚地避开母女俩的交战区,躲到厨房去了。
这下只留东无笙和少年两个陌生人旁观这场家庭战争了。两个人不知所措地站着,场面无比尴尬。
所幸镇长夫人终于想起还有他们两个外人在了,努力收拾了一下心情,一句话暂停了战争,换上笑脸为他们两个拉开椅子,请他们入座,让他们不要约束自己,尽情享用晚餐,说话间完全不见刚才和女儿吵架时的气势汹汹,反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做派。
反观珍妮在这方面的举动就显得青涩许多了,尽管极力克制,但依然是一脸怒容,她走过来帮东无笙拉开椅子的时候,差点让东无笙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主人家赶出去了。
接下来的晚餐时间就稍微安生一些了,尽管静悄悄的空气显得气氛有些尴尬。
不过这样的清净并没有维持太久。
当镇长端着咖啡回来,被珍妮闻出这就是史蒂夫送的蓝山咖啡时,战争再次一触即发。
“爸爸!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没听见我说只能在家庭聚餐的时候用这个咖啡吗?”
面对女儿的质问,镇长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镇长夫人抢走了话头,“珍妮!你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在客人面前应该怎么说话?”
珍妮刚刚端起来的盛了牛奶的杯子“砰”的一声又放在了桌上,“明明是你和爸爸先出尔反尔,难道我还不可以反抗吗?”
镇长夫人一边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一边又依旧优雅地切着牛肉,那手持刀叉的模样,不用刻意表现也透露着一种上等人特有的贵气。
东无笙早就注意到了,镇长家虽然布置得别致,但显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镇长本人也不像是个贵族,身上完全没有任何贵族的特质。
唯独镇长夫人的身上,不用刻意表现也时刻带着优雅和从容。
贵族下嫁平民,在现实中可没有故事里那么浪漫,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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