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以往的事情，越想端倪越多。她看向姜池的视线，不由越来越复杂。
“不可能不可能，”她神情恍惚地自言自语，“你炼制尸人的证据，是我和梁锦枝一同发现，不可能有问题！”
“证据可以造假啊。”
姜池幽幽来了一句，南无月顿时崩溃，冲上前怒斥她，“你当初怎么不说！”
姜池轻笑一声，慢慢拿开南无月紧抓着她的手，“我说了，没有人信。”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像是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唯有江尧从中听出，那是对一切失望到极致的放弃。
暗道通向的密室是苏慕研究尸人解药的地方，里头关着不少尸人。方才袭击南禺弟子的尸人，估计是梁伯懿放出来。
姜池想去那密室看看，便没再理会南无月，抬步往暗道深处走去。
南无月紧跟着她，“当初你说梁伯懿在炼制尸人，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们！你将他杀了，死无对证，我们如何能相信！还有你死后，尸潮便退了，那些尸人不见踪影，如果不是失去你的操控，这又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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