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眼前美女如画如诗,但胡非是什么人,倾国倾城的方飘飘也常于其为伴,眼下当然不至失态。
不过身边那俩人已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痴痴呆呆的站在原地。
胡非只好上前摆了摆手,“你们先把口水擦一下好吧,如果给这位‘二’姐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可就太丢人了。”
潘林海忙在嘴边抹了一把,但没发现水渍,不快道:“小非非你又调皮,吓我一跳。”
看着这一对活宝一样的室友,胡非只得无奈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参观完主楼的基本设施,潘林海又吵着肚子饿,于是又溜到食堂,每人买了个超大号鸡腿。
啃着热腾腾的鸡腿,胡非觉得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十分美好,毕竟没有奇人也没有独裁者。
美好总是短暂既逝,潘林海三口两口便吃光了鸡腿,目光不怀好意的瞥向胡非和侯胜。
感到了这份炙热的目光,侯胜又攥紧鸡腿几分,快走几步跑了开去。
潘林海只好把主意打到胡非头上,讪笑着说道:“小非非,刚吃过早饭,你的鸡腿吃的完么?”
胡非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校园里总是会有这样的人,总是觉得别人手里的食物更香,非要尝过之后才肯罢休。
见胡非并未吭声,潘林海眼珠一转,将手上的骨头强行塞给他,“不是白吃你的,我和你换。”
拿鸡骨头换鸡腿的买卖恐怕白痴都不会答应,胡非笑骂道:“滚一边去。”说着,将手上的鸡骨头用力向潘林海头上扔去。
潘林海笑嘻嘻的一躲,鸡骨头偏巧落在后方。
后方却是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肌肤,上面还有着一块新鲜的油渍,正是拜胡非扔出去的骨头所赐。
“哎呦,对不起啊。”本是无心的打闹,却弄脏了旁人,胡非急忙连声说着抱歉,可当他看清那人的样子的时候,却又忽的愣住,不自主的叫出一声:“二姐?”
原来面前中了一记‘飞腿’的人,正是那位开法拉利的红衣女孩。
无缘无故的被弄上一块油渍,对让居然还攀上了‘亲戚’,就算涵养再好,女孩也不禁勃然怒道:“你神经病啊,谁是你二姐。”
“不是的。”胡非想要解释,但那闲聊时给人起的外号又不能只说,所以只好红着脸低下头去。
要说人家白皙洁净的姑娘没来由的蹭上一大块油渍,这事错本在他,不知如何弥补的胡非只好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巾,尴尬的递了过去。
天地为证,胡非本意只是想让女孩将身上的油渍擦去,只不过那油渍乃是在女孩裸露的大腿处,所以这一举动看上去,绝对不像是抹油,倒更像实要揩油。
眼见胡非的咸猪手就要递过来,女孩双目中几欲喷出火来,忽的向后一步,猛地抬腿踢向胡非。
这一记事发突然,错身踢腿一气呵成,高度恰好、力度颇强、速度更是极快。
可惜对于经过生死角斗的胡非而言,这招更像是婴儿打闹。
女孩来招快,他变招更快,二人极短的距离下,只见他抬手一挡,隔住势大力沉的一记侧踢,身子一扭,瞬间又滑出一段距离。
女孩见他身手如此灵敏,也是轻咦了一声,随后又无比愤怒的骂道:“好个sè_láng,果然有点手段,看我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举动有什么不妥,这又被扣上个sè_láng的帽子胡非心里也是有气,回嘴道:“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我不过是飞了你个鸡腿,你却要还我一记人腿,你能和鸡一样么?普通人要是被你刚才那下踢实了,非脑震荡不可。”
“什么鸡腿、人腿。”女孩更是怒极,“你还敢拐外抹角的骂人。”
胡非也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是鸡。”
眼下他不解释还好,一开口便是越描越黑,女孩再也忍不住怒气,一声娇叱,纵身上前。
胡非不想伤人,只的神sè_láng狈的避了过去,嘴上告饶道:“这位姐姐你先冷静点,咱们有话好好说。”
“谁是你姐姐。”
“那这位妹妹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你妹。”女孩话音出口,一记横踢已直扫到面前,胡非又是侧身躲过,女孩的横踢也随之转为下劈,变招迅捷无比,竟然还真是个练家子。
莫名其妙的连遭袭击,就算是木头也难免生出一丝火气,当下胡非顾不得许多,顺势一把将其脚踝擒住。
柔弱无骨的手感传来,女孩脸色一红,想要挣脱却觉像是被铁钳牢牢掐住,完全无法动弹。
胡非也觉得这个姿势破不雅观,急忙松开手去,苦着脸道:“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孩平日里哪曾受过这样的唐突,连续攻击无果,只好嘴上狠狠骂道:“你个满嘴污言秽语的sè_láng,想道歉回家跟你妈说去吧。”
胡非自幼没见过父亲,只与母亲相依为命,平生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辱及父母,当下瞬间沉下脸来,“姑娘家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可要代你父母教训教训你了。”
那女孩见他身手灵活,其实心中也有点重视,但听他这么一说,争胜之心更甚,娇斥道:“那就来试试,打残废了我可不管。”
胡非哈哈干笑两声,“好,我给你五分钟,五分钟里,只要你能碰到我的任何部位,就算我输,我任你处置。”
女孩从小到大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轻视,怒极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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