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上也没余暇空出来,棠晋接了一个离婚案,但他在京城有案暂时放不开手,所里的两人也各自有案在身,所以打电话给了我。听我一口应下此案后,周瑜一脸的不乐意。
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立即就回事务所,而是留在家密切关注周瑜的情况。他见我并没立即去上班,这才露了满意。
算是被他逮着机会可以差遣我了,整日里他就跟个大爷似的,各种指派我。看在他是病患的份上我也懒得和他计较,因为他的烧是退了,却时会咳嗽,而且脸色也一直不太好,我给他买了雪梨与川贝回来炖煮了喝。
那天所里小胡来电,称离婚案的申诉人约了下午过来谈,我这才不得不回所里去。
提出离婚的是位与我年龄相当的年轻女士,叫李柔,人如其名第一眼给人感觉就很柔静。我把她请到办公室后让她细述过程,她看着我片刻后开口却是:“我的丈夫叫陈欢。”
我神色未变,轻点了下头说:“请继续。”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惊异?”李柔问我。
对她浅笑了下,“李女士,在你向我们事务所报备案子的时候会有相关资料,既然我是你的律师,在接手你这件案子的时候肯定会将你的资料先过目了解。”所以,在李柔的丈夫栏上,名字是陈欢这件事我已经知道。
更何况之前就调查过陈欢的婚姻状况,当然也知道他的妻子叫李柔了。
而棠晋会把此案移交给我,想来也是里头有与我的私人关系在,就留待我自己处理了。
李柔怔愣了好一会才嘴角溢出苦笑了道:“还以为你得知这件事后多少会有惊讶的,毕竟当年……”我截断了她:“李女士,我们言归正传,还是谈正事吧。”
她的眼神缩了缩,却问:“你又怎知我与你现在讲的与我们的离婚无关呢?”
闻言我耸耸肩,示意她继续。
李柔垂了眸双手捧住倒了水的纸杯,这是一种心绪焦虑紧张的表现。沉默了足有一分钟之久,她才开口:“你或许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早到那年你与陈欢离婚时。我与他是大学里认识的,可是只恋爱了一年就分手了,再遇见他时我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离开,哪怕他已经与你领证结婚,正在筹备婚礼。他不快乐,与我诉说了许多你与他之间的事,说你们即使要成为夫妻了,可是心却走不到一块。”
我牵了牵嘴角,对于李柔所述是心中毫无波澜。不过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心想这时候应该督促周瑜喝梨水了,于是我开口:“抱歉,打断你两分钟,我要出去打个电话。”
李柔怔了怔,面露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走到门外拨了周瑜的号,他的手机自然重买了一部,原先号码只要重新申请补回就行了。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周瑜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边事情还没结束,厨房有弄好的梨水,你放炉子上热一下记得吃。”
他在那边轻哼:“你有这功夫监督我喝那苦的要命的梨水,还不如现在立刻回来。到底什么人啊,有事没事的闹离婚,早干嘛去了。”
“那是人家的自由。”
“哼,她离婚是她自由,但妨碍了我们夫妻生活就是她不对。”
这人胡搅蛮缠起来很废事,不想让李柔等太久,又叮嘱他喝梨水后就准备挂电话,却听他突然喊我:“老婆,明儿我可能要出差一趟,你回来给我整理行李啊。”
愣了愣,没听他提过这事啊,“去哪出差?为了什么事?”
“你回来再告诉你。”
听着某人傲娇的语气,我不禁磨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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