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管洪荒是什么地方，比起这个，楚珂更想知道的是。
自己脑海里的这个东西，究竟属于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你是怎么发现我，并进入我的灵魂之海里的？”楚珂不解的问道。
“发现你？不，不是这样的。事实上是你先发现了我，所以我才有机会接触你。”黑洞说道。
“我发现了你？”楚珂一愕。
但是很快，他就想到自己刚才触摸的，黑色祭坛里的那点未成形的魔能结晶。
这个黑洞和魔能结晶，莫非有什么关系？
“你是魔能结晶缔造失败后的产物？”楚珂大胆的猜想道。
这个黑洞一样的交家伙，会不会是某种类似于器灵的存在？
魔能结晶虽然没见过，但是听上去，应该也属于“兵器”、“奇珍”一类的东西。
既然是这么一类的东西，那么在锻造的过程中出现了器灵。
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也有先例。
很快，楚珂就把自己灵魂之海里的黑洞，认作是了魔能结晶的器灵。
“魔能结晶？好遥远的名字啊，你不说的话，我都要遗忘了。不过你指的，如果是那些看起来黑乎乎的粉末，那你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果然，还真是失败的魔能结晶的器灵。
楚珂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一个魔能结晶的器灵，为什么会进入自己的灵魂之海里？
这算什么情况？
“你来和我见面，目的是什么？”楚珂问道。
魔能结晶的器灵，或者应该说是不完全的魔魂，找上了自己，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楚珂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的目的和行为。
即便它现在看上去，是那么人畜无害。
“目的？我暂时想不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了。上一次思考还是在几十万年以前了好像。”
几十万年以前？那不就是上一次有魔魂圣灵参战的两界大战吗？
一听到这个时间，楚珂顿时心中感觉不妙。
“我睡了太久了，脑子里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很多事情一时间还想不起来。你要是想问的话，我估计得过会儿想起来了才能说。”
楚珂深吸口气，只能暂时保持沉默。
“高天佑，对吧？”片刻后，楚珂回头看了一眼。
高天佑一脸紧张的点头：“是！”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和李肃他们说一下这边的情况。”楚珂吩咐道。
“遵命，冕下。”高天佑躬身行礼，然后飞快地消失在了山林间。
送走了高天佑，楚珂一跃而起直接跳上了树杈，脚下连点几下，便去了另一个方向。
他还是不太放心，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这不完全状态的魔魂，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以楚珂的速度，没有过多久，就发现了一处僻静的山林。
找到一个无人的山洞之后，他便走了进去，盘膝而坐。
提起全身心的精神，和灵魂之海里的魔魂“作斗争”。
“你是魔界的魔魂，为什么会选择寄宿在我身上？”楚珂进入冥想状态，以便于可以更清晰地，观察这个残缺魔魂的一举一动。
“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并不能被算作是魔魂。”残缺魔魂随着时间的流失，似乎记忆也一点点地恢复了起来。
“只有魔能结晶成功缔结而出，我待在那个里面，还能算是半个魔魂。但是现在的话，我最多也就是器灵的层次。”
“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楚珂问道。
现在这残缺魔魂，还挺好说话。
不妨趁着这个机会，从他嘴里多扒出一点东西出来。
“难道你不能依靠什么吸收外界能量，或者是夺舍一具躯体，成为完整的魔魂吗？”
“你想太多了吧？”残缺魔魂说道，“我都说了我现在相当于一种器灵的状态，你见过器灵可以夺
舍的吗？”
“再者，即便是完整的魔魂，也用不上夺舍这种伎俩。从能量本质上来说，我只是一种力量，就像兵器一样，是让人使用的，不是使用人的。”
听到这里，楚珂算是确认了。
魔魂和圣灵，真的是一种力量。
一种可以让人瞬间变成超级大高手，秒杀一切的力量。
因为有关于魔魂和圣灵的记载很模糊，即便是外寒仙帝这样的高手，也不会特别清楚。
而且有关于这两位的一切记载，都非常少。
有些传说，楚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你们是如何被使用的呢？我是说，寄宿于一具傀儡躯体里，还是成为一种能量存在于丹田？”楚珂继续问道。
“都可以。”残缺魔魂的回答出人意料，“我好像记得，你说的这两种方式我都经历过。”
好的，这魔魂现在看起来，应该不是那种，自己想象中会择人而噬的类型。
虽然这个魔魂是残缺的，但是毕竟是魔魂，是传说中毁过天灭过地的存在。
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手段？
“你现在是残缺的，有什么办法能变得完整起来吗？”楚珂问道。
“我纠正你一下，我真的还不算是魔魂，不过你非要这么叫我也没办法了。”残缺魔魂说道。
“办法呢，真的没有了。除非等到真正的魔魂降临之后，我和他融为一体，那个时候，我就算是完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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