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就听着一声尖叫声,惠贵妃捂着胳膊,直接跌坐在燕文跌坐的脚边。
燕文帝大惊失色,谁也没想到红谷在这个时候竟然敢动手。
竟然还真的让她伤了惠贵妃。
麟德殿顿时里乱作一团。
夏公公高喊护驾,一边护在燕文帝跟前,一边命人将惠贵妃扶起来。
萧景瑜见此,却是径直站在安攸宁面前。
看着萧景恒如此明目张胆的动作,安攸宁却是心中微动,这个时候恒亲王不是护驾,而是站在自己面前,若是叫人瞧见,只怕会多心。
来不及去想这些,红谷被人按在地上,很是面目狰狞的看着恵贵妃:“凭什么就为了一个花瓶,你这个毒妇就打断我的双腿,是你害得我生不如死,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
说着一双眼,满是怨毒的看着众人。
目光落在安攸宁的身上,满是讥讽:“你以为郑国公夫妇对你真的好么,你以为安家对你真的好,你才是真正愚蠢的人。不管是安家还是皇后,你对于他们来说都只是一个棋子。皇后为了留下恵贵妃的把柄,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声名尽毁,看着你被人诟病,哪怕知道冯家对你做了什么,也可以睁一只闭一眼,你却还把她当成姑母,敬重她。
真是个蠢货,你真的是个蠢货。”
说着环视众人,不等燕文帝让人把她拉下去。
直接高声道:“报应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说完,拼尽全力挣脱侍卫的手,直接拿着刚刚伤了惠贵妃的簪子扎在自己的哽嗓咽喉。
顿时鲜血飞溅,红谷则是直直的倒了下去。
所有人面带震惊,脑海中回想着红谷死前说的话。
一个个目光看向安攸宁。
就见着安攸宁自始至终低着头,一声不吭,仿佛对这些浑然不在意一般。
能在麟德殿的人,自都是聪明绝顶,红谷说的那般明显,自然也都是听得清楚。
看来这件事即便不是皇后所为,皇后的手也不干净。
地上恵贵妃眼泪都掉了下来,燕文帝见此面上神色阴晴不定。
吩咐人将恵贵妃先送回去,这才看向安攸宁。
萧景恒瞧着燕文帝眼中的审视轻声道:“皇上,红谷虽说认罪,但是这罪认得着实有些蹊跷。”
燕文帝闻言声音顿时变了变,看着萧景恒第一次带了些不悦:“你的意思,恵贵妃这是自导自演唱的一出苦肉计,为了撇清关系不成。”
萧景恒闻言却是不卑不亢:“是不是这件事只有萧贵妃清楚,但眼下有件事却是显然易见。
当初安家大姑娘中秋宴失仪之事乃是被人陷害,陷害她的人便是定北侯府的二姑娘。臣奉命查清此案,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可证明镇国将军嫡女安攸宁,实乃被人陷害,才会在中秋宴之上做出失礼之事。”
一直沉默不语的安攸宁听着萧景恒说道这个地步,轻声开口:“臣女恳请皇上可以还臣女一个清白。”
燕文帝见此目光在萧景恒和安攸宁身上来回转动,轻咳了一声:“定北侯教女无方,纵女陷害忠良之后,朕...”
听着燕文帝开口,杨氏彻底的急了。
刚刚看着红谷,她就明白,恵贵妃这是要撇清关系。
这个时候再想攀扯恵贵妃,只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心一横跪着上前:“皇上,臣妇该死,是臣妇教女无方,这才让小女受人唆摆,鬼迷心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还请皇上开恩。这件事依着我家小女,万万是想不到这么周全,而且当日之事有朝中命妇可以作证,小女从头至尾并未接触,攸宁的茶水,根本不可能下药。小女当真是因为年幼,被人唆使,这才铸成大错,还请皇上恕罪。”
杨氏说着泣不成声。
护国夫人却是心头一跳。
当即看了眼郑国公,见着他眼中的神色,知道冯家这是要攀上王氏的事情了。
心中焦急,不知道这件事王家人打算如何应对。
正在犹豫,就听着外面有太监小声禀报:“是有事禀报,是与安大姑娘中秋宴被害之事有关。”
闻言燕文帝冷着脸,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这王赞利真会挑时间,叫他进来,朕倒是要听听看她怎么说。”
小太监出去,没多久就瞧着王赞利低着头恭敬的上前,径直跪在安定邦的身边:“臣王赞利叩见皇上。”
燕文帝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你说你有事禀报,是与安攸宁被害有关?”
王赞利低下头:“是,臣也是刚知道,臣妹因为妯娌之争,听信了定北侯夫人的撺掇,在安大姑娘的茶水之中下了怀梦散。臣得知消息,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不敢耽搁,便带着臣妹进宫认罪,还安大姑娘一个公道。”
杨氏闻言怎么也没想到,王赞利竟然直接将王氏给推了出来。
看样子不仅是恵贵妃要弃车保帅,王家这也要舍弃嫡女来保住王家和安家的关系。
彻底的呆了呆,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整个人愣在当场。
燕文帝看着跪在地上神色各异的人众人,气的笑了起来:“好啊,朕真没想到,为了对付一个孤女,朕的臣子们竟然上演了这么一出大戏,真的是好啊。”
说完吩咐人将王氏带上来。
王氏被带进来的时候,早已经面色惨白。
自从翠微苑之后,太夫人吩咐将王氏关在屋子里,只等王家过来将人带走。
安攸宁有好几日都没见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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