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她在空间里,也就是说,自己可能是在相公眼皮底子下消失的。
这时代可是最封建迷信,她再突然出现,可能真的会被当做妖怪。
季湘心里慌的不行,一边责怪自己为何如此大意粗心,一边跺着脚着急外边是什么情况。
〔亲,可以选择单向查看外界通道情况哦。〕
张暴富这么一提示,季湘眼前立马出现窗口。里面播放的内容正好是外界的情况,天已经全黑,但屋里没有点灯。
很安静,安静不像话。
怎么回事?
疑问才出来,张暴富就解疑答惑了。
原来是陈解鞍从外边回来没看见季湘,四处找也找不到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叫着王氏一起去村里找人了。
季湘听到后,连忙退出空间。好一阵头晕眼花,等从床上起来,她看着发黑发潮的木屋,猛然升起一种使命感。
要成为华国第一富婆!
但在此之前先找到相公和婆婆。说不感动是假的,季湘走出门口,黑乎乎的路朝着村头,有几户人家亮着灯。
那几户家境比较殷实,也舍得油灯。
陈家,就差些。煤油灯只有一盏,平常时候都不用的。季湘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估计是王氏和陈解鞍带走了。
远处传来几声狗叫,柴门关闭的声音从远变近。心理作用下,她觉得耳边好像压了个人,死死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吹着冷气。
呼呼呼……
季湘闭着眼睛,她不想乱走,但怕陈解鞍找她找去了山里。
夜里的山,太危险了。
人在试过所有的可能选项后,就会挑战最不可能的。陈解鞍找遍村子,没发现她,肯定会去山里。
她摸黑走了一段路,漆黑的夜色压抑了她所有的感官偏偏留下耳朵。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成了鬼怪的影子,原先的感动也就在害怕中消失,她甚至有些责怪陈解鞍小题大做,为什么大晚上还要出去。
越想越是生气,可季湘还是要走下去。
最近的一户人家是连婶子,那段路也是最为泥泞。两边是田地,种着作物,暑意来临,蛇就会饿着苏醒。
季湘害怕,所以走这段路的时候快的根本没看前路。
连着摔了两跤,膝盖传来痛意,季湘安抚自己,又跑着到连婶子家。
砰砰砰。
扣着门扉上的铜兽,寒冷和疼痛卷袭着而来。眼前有些模糊,大约是黑夜特有的眷顾。
连婶子总算被敲门声闹醒,起身提着一只小灯笼。
打开门看见季湘显然愣了愣。
“陈家媳妇?怎么哭了?快,快进来。”连婶子狐疑,陈解鞍前头敲门说季湘丢了,现在人却狼狈的出现在这。
哭了?季湘摸了摸自己的眼眶,确实有点湿湿的凉意。
她说话都有些抽噎,“婶子,我没事,我想问问我相公往哪边走了?我找不到他了……”越说越委屈,她有些怕,为什么自己这么耐不住性子。
连婶子安慰了几句,将人带到自己屋里。她家有个儿子叫连志与,六七岁左右,乖巧可爱。
看见季湘哭的狠,拿着自己的糖递了过去。
“姐姐,不哭,吃糖。”
被一个小孩子哄,季湘觉得又丢脸又委屈。
过了好一阵,连婶子从外边回来。
“我喊周鱼去找了,你别着急。跟婶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鱼是往村头那边走的尾户,十七八岁,是个樵夫。
季湘摇摇头,她咬着下唇,鼻尖还落了颗金豆豆,连婶子瞧着就心疼。再看裤子,两边膝盖已经摔破,底下全是泥巴。就连手也擦破一点,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血丝。
“好了,等你男人回来,好生解释几句。先头我瞧见他急坏了,病也才刚刚好,就咳的差点出血。”
季湘越发觉得愧疚,理不直气也不壮。
好在连婶子没再追问,而是哄志与去睡觉。他明日还要去镇上的私塾。
等着的时候季湘一直在想该如何解释自己的突然消失,这番兴师动众,让她又羞又愧。
低着头,影子随着光不断变化。
风撩起她的头发,发红的眼眶在赶来的陈解鞍眼里成了最深的刺。
他做了什么?
他的夫人,差点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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