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解鞍疑惑的看她,柳俞意怎么会如此好心,是又有何阴谋。
“陈顾北……你父亲去世了。”短短一句话,竟让陈解鞍气短,他喉咙干涩,鼻间有了一股酸意。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柳俞意低沉着声音,冷静的继续说道:“他临死前告诉我,这山洞之内的某一处,藏着火药。那些东西都是林胥锦从几个勾结的皇子手中买来的,威力不小。”
火药?这里居然有火药。
陈解鞍也不知为何自己不惊讶父亲与林胥锦勾结,反而释然。
“你!干什么,主子没说把他们放了。”一个看守的人突然过来,柳俞意并未紧张,而是直起身子。她偷偷的递给陈解鞍一把剑,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阿庆在等着你。”
你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时候,把季湘抢回来了。
孙薇瞪大眼睛,“你有后招?不早说。”
话音落下,那几个冲进来的侍卫已经人头落地。其他人反应过来,立马来抓孙薇,柳俞意和兰芝。但这三人都不是好惹的,一把把毒药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落在旁人的眼中,更是五光十色。
“谢了。”柳俞意被兰芝拉了一把,孙薇护着,摆摆手。“不用客气,夫人算是救了我们,快走吧,不然引来更多的人,就不好冲出去了。”
她拉住兰芝,却被后者拽了一下。回头,看见柳俞意反方向走去。“夫人,你干嘛去?”
孙薇指了指这边,“我们得跟着陈解鞍走。”
去救季湘啊。
柳俞意淡笑一声,“有你们就够了。还有,替我对昱儿和季湘那丫头说一声,对不住。希望他们不像我,过的如此辛苦,兀自坚强,不解别人心意。”
说罢,她已经离开。
孙薇挡住一个男人的剑,只好带着兰芝离开。
陈解鞍此时已经冲到林胥锦的婚房门口,但这儿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根本没法进去。
“主子,我们来了。”
是阿庆。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湘儿的事情,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阿庆怂的往前就冲,“主子,我来开路。”
只希望夫人没有吃下假死药,不然,主子会发疯的。
古义,郁南也匆匆赶来,那些人再不敌。洞前燃着半盏烛,林胥锦早已经离开。
床上的女子美的如画,陈解鞍看第一眼,便将她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湘儿?”
他连跌几跤,跪在了床前。
火红的婚服,似乎勒住了女子的身体。她不动了,鼻息微弱,“湘儿,你别吓我。”
他一直知道,湘儿是个刚烈的人,她定是不想被林胥锦侮辱才会……
“杀,给我找到林胥锦,杀了他,杀了他!!”
阿庆磨蹭了半天,终于是怕的推了一把古义。后者在陈解鞍面冷,抱住季湘的时候,说出了假死药的存在。
陈解鞍闻言,扫视了一圈。
“湘儿没有醒来前,去惩戒堂领罚。”啊?郁南哭着拉住了古义的衣袖,别啊,每日十大板,死不了,但人难受啊。
“是。”
但最终还是没有违背。
一年后
季湘睁开眼睛,一只八哥便叫了起来。
“湘儿,湘儿,醒了,醒了,相公锄地去了。一枝红杏出墙来……”
张暴富不知所踪,其他人也好像不在。
这儿的摆设,既不是京都也不是云安。她愣了下,自己这是一梦千年了?
渴的要命,她软着四肢,强撑着自己倒了一杯茶。
八哥又叫了起来。“吃,吃,就知道吃。睡醒了也不知道问相公……”
嗯?
季湘一个眼刀,不知这个聒噪的八哥谁家的。自己才刚刚醒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
“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
季湘正要去揪八哥羽毛,外头响起一道声音。
“陈大哥,你们家八哥又开嗓了,该不会是弟妹醒了吧。”
与陈解鞍同行的是北林城大庄村的一个猎户,他和陈解鞍同路,自热熟悉些,也知道他有个瘫痪的夫人。每天辛苦的很,所以猎户就想着把家中妹妹介绍过来,谁知陈解鞍不识趣。
“唉,你如今身强力壮,不如重新找个……”
“林大哥,别说了。我夫人若是听见了,会吃醋的。”
他将手放在柴扉上,笑着打断了林猎户的话。
待一转身,一个哭啼啼的女人已经冲到了他的怀里。
他惊喜的愣在原地,只有季湘一声脆甜而又委屈的相公。
“你醒了。”
他摸了摸那颗乱动的头。
怀里的人使劲的点头,“久等了,陈相公。”
“不,湘儿。”
是我让你久等了。
田园风光无限好,几只翠鸟湖边靠着。柴门种满了花,那片地里也栽起了难得一见的鸢尾。
大庄村的人都在一轮这对一年前突然定居的夫妻,他们整日都在家里游手好闲,却顿顿能吃肉。
时常能从屋里听到小孩笑,却谁都没见过。更为奇葩的是,这家的男主人俊朗好看,而女主人容貌丑陋。
当然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只是一个这样讲,其他也都传了起来。
此时,季湘正冲陈解鞍发火。
“你都把黑骑给了丛云霈和云天朗那两个狼人了,怎么不把玉珑坊给出去。给了就算了,你是不是傻,还帮人打工啊。”
“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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