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为她披了外袍,她没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左柸默叹一口气,果不其然,她又提到了离开。
当时的她身上已经毫无分文,因前段时日为夏丛瞧病,所剩无几,回家的盘缠差了许多。她没有心思将手上所有的蛊药再拿去出手换钱,索性将它们全给了左柸,想换点盘缠。
如果不是为离开准备,左柸随手赠她大笔钱财都可,然而当下他不能拿出分毫。
竺衣笑了,那次笑得很柔和,说不上明媚还是糜烂,但就是努力发自内心地笑了。她道:“亭屿放心,我想了这么久,早想开了。我的路还那么长,不应该一蹶不振。”那泪窝竟然也笑了出来,“诚如你所说,脏的是他们,不是我,我觉得挺有道理。”
她将他真心安慰的话归结为道理,“我挺得过去。回了西离我会好好育蛊,好好卖钱,你不必内疚,这事与你无关,你不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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