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盘点,喜得武夷山是两眼咪成了缝状,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杀人放火金腰带。古人都把抄家视作优差,诚不我欺。
以后探查敌后这等危险差使一定不能麻烦众兄弟,有危险自有我来代劳。
司马懿率军继续龟缩不出,汉军对峙数月,空耗钱粮,一股沮丧的气氛在军中渐渐弥散开来。
诸葛亮等人并非不知军心不稳,只是眼前有着更为关键的事情摆在眼前,没粮了。
军中现有粮草仅够大军食用十天,一旦粮尽,大军分崩离析,局势就再不可挽回。现在军中高层正为此事焦灼,严禁走露风声,以防军中生变。
武夷山自然是早就知道北伐缺粮,无功而返只是迟早的事情,在大营下达了抢收上邽城郊麦子的任务后,心想这是面临末路穷途了,食敌一斗当己十斗也撑不了太久。
难得的是,这次任务是老罗这什留守,终于也能打回酱油了。随着实力的增长,站岗巡哨这类活计自然也排不到武夷山头上,他与老罗只要养精蓄锐,在关键的时刻发挥全部的实力就好。
无所事事的老罗得闲上厨房淘摸了些牛羊骨头,剁碎了要给站不稳加加餐,武夷山乐得清静。
梳理了前后得失,仔细琢磨了一番,横了横心,钻进了增长使的帐蓬。
增长使发布命令后正在帐中等待复命,暂时没有离开,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武夷山决定先声夺人,“禀增长使大人,小卒乃是飞羽营一员,本次奉命留守营地,有军情禀报。”
“为何不报与你的上级军官,特地越级上报?”增长使戒备心理还挺强。
武夷山回答的是不假思索:“为避免以讹传讹,有些事只能亲自禀报给增长使大人,您说对吗?”
“我姑且一听,但是要是你言之无物,那就少不了军法治罪。”
“个人得失是小,汉室危亡是大,故才特地寻找机会将我所思所得告之大人。”武夷山那叫语不惊人死不休。
“休得胡说大话,有什么重要军情就快快道来。”
“我军粮殆尽,即将功败垂成算不算重要军情?”
“你从何处探听到的消息?你有何居心?”增长使站了起来,气机隐隐锁住武夷山,大有一个回答不妥就要动手擒拿的架势。
“这还用探查吗?我军向来缺粮,众所周知,要不然司马懿按兵不动在等待什么呢?还不是等我军粮尽自退。”
抬眼瞧了瞧,见增长使没有打断的意思,就整理了下思绪接着往下说,“今日大人命令飞羽前去调动敌人,掩护抢割上邽城郊麦子的部队,万一敌军有备,我军将蒙受巨大的损失,大营宁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为收获十天半月的军粮,我就料定大营粮尽了。”
上位者自有一番气度,增长使没有表现任何失态这类的神色,反而缓缓坐了下来,盯着武夷山看了好久,仿佛要看透什么。
“既然你猜到我军军需状况,说明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只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散播一些动摇军心的言词就行了,这根本无法解释你为什么要来帐中对我说这些话。”
“这还用探查吗?我军向来缺粮,众所周知,要不然司马懿按兵不动在等待什么呢?还不是等我军粮尽自退。”
抬眼瞧了瞧,见增长使没有打断的意思,就整理了下思绪接着往下说,“今日大人命令飞羽前去调动敌人,掩护抢割上邽城郊麦子的部队,万一敌军有备,我军将蒙受巨大的损失,大营宁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为收获十天半月的军粮,我就料定大营粮尽了。”
上位者自有一番气度,增长使没有表现任何失态这类的神色,反而缓缓坐了下来,盯着武夷山看了好久,仿佛要看透什么。
“既然你猜到我军军需状况,说明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只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散播一些动摇军心的言词就行了,这根本无法解释你为什么要来帐中对我说这些话。”
增长使显然不满意这番说辞,语气渐转严厉,“你要是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休怪军法无情!”
“当然,我的本意是通过叙述自己的推断以此向大人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只会冲锋陷阵的莽夫,下面我要陈述的才是武某的肺腑之言。”
武夷山对增长使的反应是有所揣测的,此时倒不是很慌,“算上此次出征,这已经是丞相第四次北伐中原了,不知大人对此战可有几成胜算?”
“此等军国大事,岂是你这小卒可以过问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炎汉有上天保佑,必得继先帝遗志,克复中原。”
也不是是真情展露还是装的,增长使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政治正确性,说出来的话都无懈可击。
“我的忠心与大人是一样的,只是自古要想成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知人天时、地利占尽,等中原百姓习惯了魏贼统治,人和也将不复我有,北伐建功谈何容易?”
“当然,我的本意是通过叙述自己的推断以此向大人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只会冲锋陷阵的莽夫,下面我要陈述的才是武某的肺腑之言。”
武夷山对增长使的反应是有所揣测的,此时倒不是很慌,“算上此次出征,这已经是丞相第四次北伐中原了,不知大人对此战可有几成胜算?”
“此等军国大事,岂是你这小卒可以过问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炎汉有上天保佑,必得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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