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当然想!”
“那不就好了,咱们来签字画押吧。”
正当苏音抓过郝酉乾的手,准备让他在合同上摁手印的时候,他又将手抽了回来。
苦着脸,他一脸愁云道:“三七分不行啊,我会被我家死老头打死的。四六,最多四六分!”
“可怜的孩子,看在你这么想要干出一番事业的份上,咱们就五五分吧。”
在苏音的不断忽悠之下,郝酉乾在合同上摁下了手印。
不知怎么的,分成比例提高了,他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怎么感觉自己被坑了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明明赚了才对!”
“对,从三七分成变成了五五分成,我这是赚了!”
瞥了一眼“自我催眠”的郝酉乾,苏音在心中偷笑道:你可能会赚,但我永远不亏。
拿起酒灌了一口,郝酉乾的脑海中浮现了他的“宏图大计”。
在他的眼里,香水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一想到以后财源滚滚的日子,他的嘴角不断上扬,“我要成为全扬州最有钱的人!”
听郝酉乾讲完了他的理想,苏音的额角滑下几道黑线,“吃菜啊,别光喝酒。”
想要替代郝友财成为扬州的第一财主?
这小子想要开蟠桃盛宴吗?
成为全扬州最有钱的人……的儿子还差不多。
虽然他已经是了。
“对了,你不是说做香水和烈酒的生意吗?有带酒吗?”
“我的酒不能给你喝。”
“为什么?”
“你不行,你要是醉了我们就没法谈合作了。”
“什么?你居然说我不行?”郝酉乾气愤道:“你知不知道说一个男人不行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小爷我千杯不醉!”
“滚犊子。”
撇了撇嘴,郝酉乾低头吃起了菜。
待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替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既然要合作,合作伙伴之间就应该坦诚一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得让我知道和我合作的人长什么样吧。”
指了指苏音的脸,郝酉乾拿起她的酒杯,替她斟满了酒。
倒完酒,他又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在苏音的跟前晃了晃,“同意的话就一起喝一杯。”
同意什么?
愣了几秒中,苏音领悟了郝酉乾话中的意思。
那家伙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铁憨憨,实际上心思细密的很。
在与她对视的时候,郝酉乾一眼就看出了此刻的她非她的真容。
而他所指的,正是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如果与郝酉乾碰杯的话,这就意味着她要摘下面具,告诉他,她的身份和来历。
迟疑了一分钟,苏音拿起酒杯轻轻地撞了一下郝酉乾的杯子。
投以微笑示意,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让我看看你的真容,嘿嘿嘿。”
一把推开郝酉乾那油腻的肥脸,苏音嫌弃道:“别凑这么近,离我远点。”
“……”
委屈地撅起了嘴,郝酉乾往后退了两步,“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嗯。”
十来秒之后,苏音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与此同时,她又在心中想道:想不到吧,皮下又是一张面具!幸好她早有准备,若是叫郝酉乾知道她是来苏寨的大当家,估计第一时间就跑没影儿了。
看到苏音的“真容”,郝酉乾失望道:“我还以为能作出那样绝佳的诗词的人会是一个翩翩公子呢,没想到这么普通。云大哥果然没有骗我,老天给你打开一扇窗户的时候会给你关上另一扇窗户,美貌与才华不可兼得啊……”
“……”难道不应该是“老天给你关上一扇窗户的时候会给你打开另一扇窗户”吗?
这傻孩子记反了吧?
起了逗弄郝酉乾的心思,苏音打趣道:“你知道你这样算什么吗?”
呆呆地看着苏音,郝酉乾老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这样的家伙……老天哪止是将你的窗户关上了,甚至连毫不起眼的狗洞都拿水泥给你堵上了。”
虽然不知道苏音口中的“水泥”是什么,但郝酉乾还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屈辱地握紧了拳头,郝酉乾立誓道:“我会尽快改变现状的!”
“看的出来,若不是急着摆脱别人给你打的标签,你也不会与我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合作了。”
“不是一面。”郝酉乾纠正道:“算上今天是两面。”
“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苏音随意道:“要不你先减个肥?”
“你不是说‘凭本事长的肉为什么要嫌弃’吗?”
“傻孩子,那只是怕你想不开,安慰你的话而已。”
“……”
突然间,郝酉乾感觉自己的胸口又中了好几箭。
瞎说什么大实话,他不要面子的吗?
盯着窗外的太阳看了一会儿,苏音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先带我去看铺子吧。”
摸了一把口袋中的银子,她再三强调道:“别忘了买单。”
“买单?”
“就是结账,付银子。”
“好的。”
在前去看铺子的途中,郝酉乾又与苏音商讨起了铺子的名字。
店铺选址开张之前,不确定一个好听的名字怎么行?
名字相当于一个人的第二副外表。
若是名字好听,人家便会忍不住多看你几眼。
店铺也是同理。
“叫醉竹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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