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姑姑什么关系?她为何会让你来找我?”
叶景邵从小和姑姑的感情,除了奶娘以为,就是最好的了。
姑姑只大他五岁,是先帝的最后一个女儿。
五年前,姑姑被送去和亲,这一走,五年,叶景邵唯一见姑姑这一面,还是在匆匆回城的路上,只是远远的一眼。
叶景邵跟皇上皇后的关系,其实并不暖和,因为,皇上政务繁忙,很难见到,母亲一国之母,打理后宫事物也不轻松,他从小跟着姑姑跟奶娘,这两人,可谓是他最放不下的。
奶娘四年前意外离世,姑姑又五年前远嫁和亲,此生再难见面,他最亲近的两个人不在了,整个人也更加变的没什么话了,大概只有隐藏了这身份,才能放开心的玩乐一回。
阿特格勒拿着手帕,苦笑着说:“她自去了肖胡,对我最好,无微不至,出了事,自然要帮我,我二王兄,夺位后第一件事,便是娶了城蕊娘娘,封为贵妃,呵呵。”说罢,看了看叶景邵,又说:“你还想问什么?”
叶景邵想了想,长叹一口气,说道:“姑姑,她还好吗?去了哪里以后。”
“呵。”阿特格勒,点点头,“我母后去的早,她嫁给我父王为后,自然衣食无忧。”
听了阿特格勒的话,叶景邵又说:“我问的是,她过的好不好,开心吗?”
“王爷觉得呢?”阿特格勒点燃了灯,趁着烛火说:“生在皇室,没有资格去谈什么开不开心,幸福不幸福,谁又不是牺牲品呢?你姑姑亦是如此,牺牲自己,换来两国相安无事数年,你觉得,开心吗?”
当叶景邵得知姑姑要嫁去和亲的消息时,那是她姑姑已经待嫁多日了,他在边境,知晓后快马加鞭的往回赶,路上跑死了数匹马。
也只是远处匆匆的看了一眼,可是他知道,那时姑姑,一定也看见自己了。
之后,就没了多少音讯了,使臣每次也只报安好。
叶景邵很恨当时的自己,如果自己够厉害,就谁也不用怕,他姑姑也不用去和亲,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年纪的人。
从那之后,他在战场上,更是所向披靡,用自己的命去杀敌人的命,狠到丢了自己的命去战斗。
他没留住奶娘,也没有留着姑姑。
此时,门外射出一支箭,和风赶紧警戒了起来。
“王爷。”
叶景邵从箭上取下纸条:这个姑娘在我手里,若想她平安,用物理的人做交换,今夜子时,城外300米处,带人前来,我们自会放人。
看着纸条上的姑娘,叶景邵突然明白过来:“糟了。”
和风看着叶景邵,又看了看纸条,说道:“是李姑娘,王爷,怎么办?”
阿特格勒走出来,说道:“我去,他们要的是我,我去了,自然也就放人了,他们也不敢和你们作对,用我去换叶家嫂子吧。”
叶景邵看着阿特格勒,这是她姑姑用命保的人,他一定不能让他出事,可是,他不去,那么李子憶就有危险。
叶景邵一拳打在柱子上,“怎么办,我想想,我想想......”
此时,林生走过来,说道:“你征战多年,比谁都狠,计谋比谁都多,怎么到了那个丫头身上,便丢的一干二净了?”
“你说的什么风凉话,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不知为何,在叶景邵的心中,李子憶的事情,已经变成了大事件。
林生依旧面不改色的说:“当局者迷,看来你也是又了牵挂的人了,这个人,能让你这么慌了神啊。”
叶景邵打断林生的话,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生笑了笑:“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是我中原境内,他们是肖胡宫里的人,自然不敢多嚣张,林某有一计策,且听我说来。”
林生在叶景邵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叶景邵脸色有变,可是这应该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和风,只带些精锐的士兵跟我走,阿特格勒,你相信本王,就同本王一起去。”
得到点头后,一行人便出发,提前去等着了。
另一边,李子憶看着这些人,虽然乔装打扮,也认得出是谁。
“你们抓我有什么用,那你以为,他们会因为我而妥协么?看我的打扮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与其犯错,不如少犯点错。”
其中为首的黑衣人说道:“我可听到了,你是那将军的妻子,用你换一个外来人,他合适。”
不一会,两行人相遇,李子憶看着叶景邵,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叶景邵率先说话:“你们把他放了,我过去,我的身份,比他尊贵的多,用我换人,才是正道。”
说罢,将手中的武器丢弃,便过来。
黑衣人赶紧说:“站住,别过来,你再过来,她就没命了。”
叶景邵无奈的摇摇头说:“你们真是糊涂,拿女人威胁?成大事者,会为了个女人妥协?我只是不愿意让你们拿着我的女人去威胁别人罢了。我堂堂兵马大将军,换她,你们值了。”
说罢,直接走过去,将李子憶拉出来,推了出去,说道:“你这婆娘,就这到给我找事,还不快过去,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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