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阴暗的房间内,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面对着桌子上的稻草人手舞足蹈,突然稻草人倒下,正好碰到桌子上放的烛台,一瞬间燃烧起来。
施法者也是一口血喷出来。
沙哑辨不出男女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这次国比竟然来了个高人,不仅破了我的傀儡术,还破了控魂术,着实厉害。”
又一道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那个人站在阴暗中,若不仔细看还真不会注意到还有一个人。
在他的旁边一只小老鼠在洞口探头探脑,在小老鼠的小腿处还绑着一根红色的绳子,就像是一个玛瑙镯似的带在它的腿上,特别精巧。
郁思敏借着老鼠的视野看到屋子里有两个人。
一个离她特别近,披着斗篷,遮住大半张脸,从小老鼠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斗篷下的獠牙面具,从身形可以看出是男性。
远一点的是站在法台前的老者,他便是和她斗法的人。
斗篷男子嘲讽道:“参加国选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小孩,能有什么高人?说他们中有高手,还不如说你自己实力不济。”
他说话的声音浑浊,像是用了术法特意掩盖自己的声音。
老者慢慢转过身子,看清楚他的脸后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脸好像是蜡烛燃烧后的蜡液一般,两只眼睛大小不一,右眼好像是黏在一起般睁不开。嘴巴和鼻子融在一起,鼻孔在唇珠的位置。露在外面的手浮肿的像是泡水的尸体,还有斑斑点点的黑点。
郁思敏看他一眼就不敢在看,旁边的斗篷男子也是受不了他的这幅模样,头不自在的瞥了瞥。
老人开口,沙哑的声音比破铜锣好不了多少:“实力不济?既然绝的我实力不济为何要来找我帮忙,你这请人帮忙的态度可不怎么好啊。”
男子轻笑道:“并非是请你帮忙。”顿了顿语气轻缓,及其冰冷道:“而是命令,你最好拎的清你的地位。”
老人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语气虽然恭敬说的话却带着威胁:“说我拎不清位置,国师何尝不是如此。”
国师!冷承业!
郁思敏感觉脑子嗡嗡的,有些转不过来。冷承业和巫师搅和在一起害参加国选的人!?
在郁思敏的认知中冷承业是一幅冷酷无情,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人。当初她被他发现学习巫术时被他惩罚的不轻,后来再学的时候都是背着他学,现如今到和巫师搅和在一起。
郁思敏不敢妄下定论,毕竟她并没有亲眼看到这个人的面容。她这个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其他的一律不信。
斗篷男子听到这些话并不生气,云淡风轻道:“你还是想好如何收服栩羽山下的饕餮,若是规定时间内还没有收服,我们两个谁都别想活。”
“这时间只有《玉书》能够控制上古神兽,只是没想到它会随着它的主人自爆,早知如此留下那个丫头便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之前我得到了一块《玉书》残片,本想着炼制残片控制饕餮,谁知用战将军炼制的傀儡挣脱束缚,被他夺走。我找到青阳镇后就断了线索,现在还在找。”
或许是因为他的年纪太大,一连说好多话有些大喘气。
斗篷男子冷哼一声道:“说这么多不还是不能收服饕餮。”
郁思敏实在没有想到残片里的那个大怪物真的是饕餮,上古神兽。听到老者说的话后有些事情倒也有了头绪。
正在郁思敏沉思时,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她的眼。朝刚才的光源看过去,只见东西是在冷承业的脚上。
郁思敏悄悄靠过去。
“收服饕餮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想办法,你何曾帮过忙,你……”老者突然停住。
郁思敏只觉眼前一花,她就看到自己被老者抓住,放在手掌心。
郁思敏被放在手心并没有一丝担心,这只不过是她的一缕神识,她经过重生神识早已远超他人,并不担心这一缕神识被毁会给她的本体造成伤害,这也是她毫不犹豫的敢靠近男子的原因。
她被放在老者的手心,他的手心里一股恶臭味,看到他凑过来的脸,郁思敏真的是想要狂吐。
老者看着这只特别的老鼠笑眯眯的道:“我这里好久都没有老鼠做客了,这只老鼠挺特别啊。”
废话,术法变出来的肯定特别。看着他一边说一边凑过来的脸,她宁愿被他捏死,也不愿意看他那张脸。
旁边的人也是看出这只老鼠的端倪,嬉笑一声开口道:“这只老鼠是挺特别的,竟然能够跑到这里。”
郁思敏在斗篷男子嬉笑的瞬间,惊诧的抬头看着他。
刚才的笑声好像师姐,师姐总是这样子笑,她曾经还调侃说她这样笑一点都不好听。刚才她看到了那个发光的东西是一个类似于鳞片的东西粘在他的脚底,露出一角。可是师姐不是早在焚魔之战以前就已经死了吗?冷承业还将尸体抱回来,埋在后院里。
或许是她多疑了,这个人从体型上一点都不像师姐,那有女孩子长那么高的个子。
男子玩味的看着这只安静的老鼠道:“你这只老鼠可要处理好了,别留下后患。”说完在原地化成一缕烟消失在原地。
老者看都没看消失的人,两眼放光的盯着老鼠,阴恻恻的笑道:“放心吧,绝对不留活口。”说着将老鼠放在法台上。
之前因为自己视线的原因,她看不到桌子上放的是什么,现在老者把她放在上面,这上面的东西她看得清清楚楚。
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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