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去的是一个小城市,航班没有直达,如果做火车的话,也只有慢车,要坐上两天的时间,这时间也太慢了。所以谢纪白和唐信只好坐飞机到隔壁城市,然后再换大巴过去。
谢纪白和唐信很快就走了,苏半毓是后知后觉,才知道他们去外地调/查案子了。
苏半毓有点不放心,说:“就他们两个去了吗?”
陈万霆点了点头,说:“别担心。”
不担心似乎是不可能的,灰色乌鸦的事情好像就要浮出/水面了,在苏半毓的印象里,灰色乌鸦一直都是危险的存在。他的确也想把事情搞清楚,然而却实在没有多大的勇气。
陈万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说:“他们也应该到了,我给他们打电/话问问。”
谢纪白和唐信是刚到的地方,小城市晚上九点已经没什么人在街上走动了。他们打电/话提前订的一家旅馆,直接过去入住,环境还是不错的,至少很干净。
因为时间太晚,他们也不好过去看彭薛柏住的地方,毕竟要和旁边的邻居询问情况等等,现在这么晚了,别人会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所以谢纪白和唐信只好在小旅馆住下了,然后等着明天一大早再过去。陈万霆来电/话的时候,他们刚拿着行李到房间。
陈万霆挂了电/话,说:“你看,他们没什么事,已经到了,正准备休息了。”
苏半毓点了点头。
陈万霆上次受伤之后,苏半毓就有点心惊胆战的,尤其陈万霆的手/机被捡走了,指不定有什么隐患。
陈万霆安慰的拍了拍他,说:“别担心了。”
苏半毓又点了点头。
陈万霆看他情绪不高,忽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吓了苏半毓一跳。
陈万霆说:“我抱你去浴/室?”
“你的腿好了吗?”苏半毓问。
陈万霆说:“早就好了,一点事也没有了,你看我抱你抱的多稳。”
他说着就把人抱到了浴/室去,又说:“我们洗个澡早点休息。”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洗澡洗的并不怎么纯洁,虽然开始还是洗澡,后来就变成了做运/动。
苏半毓自然不会拒绝他,非常的配合。
陈万霆将人抱到身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
苏半毓伸手撑着浴缸,身/体软的几乎要没力气了,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
陈万霆扶着他,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等从浴/室出来,已经很晚了。苏半毓累的睡着了,陈万霆把他抱到了床/上去。
然后陈万霆就开始对着狼藉一片的浴/室发呆了,他们在浴/室里做的很疯狂,弄得乱七八糟的,浴缸里的水都溢出来了,还流/到了外面的木地板上。
陈万霆赶紧把浴/室收拾赶紧,然后又去擦木地板,免得时间长了不收拾木地板都给泡烂了。
他收拾着一半,听到卧室里有动静,赶紧跑过去瞧。
苏半毓醒过来了,正坐在床边上,似乎是想要下床。
陈万霆走过去,说:“怎么了?是想喝水吗?”
“不是。”苏半毓摇了摇头,说:“我以为你不在。”
陈万霆说:“我马上就过来陪你,正在收拾浴/室,马上就好了。”
苏半毓又躺下来了,不过没有再睡着,等着大约十多分钟,陈万霆收拾好了就上了床,把人抱在怀里,吻着他的额头,说:“你累了,快睡吧。”
“嗯……”苏半毓点了点头,靠着他的肩膀这才又睡着了。
那边谢纪白和唐信接了陈万霆的电/话之后就准备睡觉了,毕竟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旅馆的设施只是还凑合,浴/室看起来有点小的可怜,最主要的是热水没有很多,是太阳能的热水。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太阳能的热水只储存了一些,一个人洗完澡恐怕下个人就要用凉水了。
唐信趁机会毛遂自荐,说:“小白,不如我们一起洗?”
谢纪白没有拒绝,也不能真的让唐信用凉水洗澡。
在浴/室里的时候,唐信还算比较规矩。毕竟热水有限,如果真是毛手毛脚的,恐怕一两个小时出不来。唐信怕谢纪白冲了凉水之后会感冒。
从浴/室出来之后,唐信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了。不过因为上次的事情,唐信就根本吻不到谢纪白的嘴唇,怎么哄都没用。
所以唐信决定用迂回的方式。
谢纪白被唐信挑/逗的全身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他不敢出声,怕这家小旅馆的房间更不隔音。
唐信瞧谢纪白已经没什么抵/抗能力了,这才心满意足,一边给予谢纪白最大的快/感,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谢纪白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就抱住了唐信的后背。唐信的嘴唇贴过来,他也顺从的张/开嘴唇让他的舌/头进来了,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唐信心满意足,不过想到明天还有正经事,所以也只做了一次。
谢纪白后知后觉的才想起唐信又吻他了,不过那时候谢纪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皮也沉重的很,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七点钟起来,洗漱完了在小旅馆的餐厅吃了早饭,就走到彭薛柏以前住的地方去查看了。
这家小旅馆离彭薛柏住的地方不远,走路大约十五分钟就能到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点老旧的小区,并不是很大,小区里面左右都停着汽车,道路显得有些拥挤,还好他们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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