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敲墙壁?听起来又不像是装修。
“是求救信号!”谢纪白说。
“在楼上!”唐信说。
陈万霆立刻扶住自己的耳麦,说:“秦续,你能看到我们楼上的房间吗?”
秦续在对面的大厦,听到陈万霆的声音立刻往上瞧,说:“楼上的房间也没有窗户,跟这间差不多,旁边通道里有窗户。”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陈艳彩呼叫他们,陈艳彩非常激动,说:“老大,小白?你们还在医院吗?你们楼上的楼层有问题,监控被做了手脚。”
陈艳彩刚才打算重新看一遍监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楼上的楼层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整天了。
楼上是内科病房,又不是什么罕见病的病房,怎么可能一整天都没有人走动?
陈艳彩再一查,原来监控被动了手脚,监控画面被定格了,就算有人在那里走动,监控也什么都拍不到。
他们本来以为医院只是一个障眼法,灰色风衣男人把他们引到了这里,把苏半毓带到了其他地方去,或许还是个遥远的地方,这样他们就算找到也要再浪费很多时间。
然而并非如此,有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灰色风衣男人设了一个骗/局,的确骗过了他们,但是他有太轻敌了,他把苏半毓就安排在楼上。
苏半毓不知道他们听到没有听到自己的求救信号,不过他已经没有更多时间了。他又挪动着坐回了原来那面墙边。
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定是灰色风衣男人来了。
走廊里人不少,一个身材匀称,大约一米七/五多一些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还有一条灰色的裤子,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他坦然的经过护/士站,出示了自己的陪床卡,然后就继续往里走了。
很快的,他出了病房区,水房那边人就少了很多,谁也没有在意他。
男人突然停住,打开了水房旁边的一扇小门,里面堆着一些杂物,什么都有,看起来是清洁工用的小储藏室。
男人快速的从里面掏出一件灰色的风衣,将风衣穿上戴好帽子,继续往前走,拧开前面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消失了。
苏半毓抬起头,看着那个灰色风衣男人,说:“你很有耐心。”
“杀/人当然要有耐心。”灰色风衣男人说。
男人抬起手来,看了一眼腕表,说:“你只剩下几个小时了。”
“我知道。”苏半毓说:“当我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男人将一粒药从口袋里拿出来,说:“它能救你的命,比你等的那些人可靠多了。只要你答应我,把那些相片拿回来毁掉,那么这颗药就归你了。”
苏半毓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男人说:“我开始佩服你的愚蠢了。”
苏半毓说:“我也一样。”
苏半毓话刚说完,忽然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灰色风衣男人一惊,他立刻想要扑过去抓/住苏半毓做人质。苏半毓用/力一挺/腰,一下子跳了起来,双/腿狠狠的在那灰色风衣男人胸口踹了一脚,将他一下子踹了出去。
灰色风衣男人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苏半毓也只是用了最后一口气了,他用尽全力,感觉身/体被抽空了一样,身/体像是瘫痪了一样,完全不能动了,而且他的身/体在抽/搐,呼吸也有些困难。
破门冲进来的人当然就是陈万霆他们,陈万霆冲进来,立刻将倒在地上的灰色风衣男人抓了起来。
那男人还想要挣扎,“嘭”的一声,谢纪白对着他的膝盖就开了一枪。
灰色风衣男人“啊”的大叫了一声,站不起来,被陈万霆狠狠的按在地上。
“老大,苏老板情况好像不太好。”刘致辉冲过去扶住苏半毓,感觉苏半毓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
陈万霆对着耳麦说:“人找到了,现在可以把人押走了。”
那灰色风衣男人被制/服,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一样。
“你们以为抓到了我,一切就都结束了吗?我告诉你们,远远没有!永远没有终结的那一天。”
他喊着,就张/开嘴巴,有个什么东西被他一口吞了下去。
唐信眼尖,看得清楚,是一粒红色胶囊皮的药丸。
“他服毒了?”谢纪白惊讶的问。
唐信拽着灰色风衣男人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倒在一边的苏半毓,说:“可能不是毒药,不过必须把这粒药丸取出来才行。”
他说着,拽着男人突然狠狠的就在他腹部走了一拳。
男人被防备,大叫一声,看来被打的很惨。
旁边的大家全傻眼了,生怕唐信把他给打死。
刘致辉刚要阻拦,谢纪白已经抬了手,他相信唐信不是胡闹的人。
唐信下手挺狠的,在灰色风衣男人身上连揍了几拳。那个男人刚开始还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被唐信揍得倒在地上,“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
那颗红色的胶囊本来刚吃下去没多久,一下子就被吐了出来。
地上一滩呕吐物,看起来实在很恶心。
唐信戴上手套,蹲下去捡那颗药,说:“真是万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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