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
祁俞伸了个懒腰大声喊道:“吴叔?吴叔!”
“诶,来了。”门外中年男人端着瓷碗走了进来,侍候他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之后,将碗递给了他:“王爷,四爷给您备的醒酒汤,喝完舒服些。”
祁俞接过瓷碗一饮而尽:“四哥昨夜来了?何时走的?”
“王爷不记得了?”
“好像有点印象,昨天喝的有些多,记不清楚了。”
吴叔听及此,将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在祁俞面前一脸纠结,仿佛是想说什么,又碍于主仆身份无法开口。
祁俞一抬头就见吴叔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说道:“吴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听此,吴叔才苦口婆心的说道:“王爷,不是奴才说您,不要因为年轻就天天饮那么多酒,这样对身体多不好。况且您还未娶亲,日日晚归流连花丛,这传出去以后何家姑娘还愿意嫁给您。
您贵为王爷又是将军,就算不以身作则也要顾忌一些自己的身份吧,如此这般,叫老奴怎个像元帅交代。”
祁俞见滔滔不绝的吴叔,脑袋愈发疼了,于是找了个吴叔喘息的空隙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有分寸。”
“奴才知道您不爱听,可奴才从元帅手下调过来的时候元帅就交代过让老奴好好侍奉您,”
“吴叔,你做的很好,真的。”祁俞打断他说话后,连忙站起来大跨步走出房间:“哎,我上朝快迟了,得走了。”
吴叔见祁俞风一般的跑出去,连忙追在他后面喊着:“王爷,四爷替您告了假,您不用去上朝了。还有,早饭准备好了,您先吃些,四爷交代午时会过来与您一同吃饭,让您等着他。”
祁俞停了下来,冲后面吴叔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
吴叔走到祁俞旁边:“王爷,您别嫌老奴烦,老奴看您长大,知道您性子脱呆不住,也受不得约束,可您也稍微注意一些,哪有王爷是您这个样子的,#*…¥…*#¥……”
祁俞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见吴叔越说越起劲,甚至把他小时的事情也翻出来后,实在忍不住了,“吴叔~我知道了,我错了,你别说了……”
吴叔瞧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想着说再多眼前人听不进去也无用,转身离开了大堂。
祁俞一边扶着脑袋一边喝着粥:“世界终于清净了……”
临近午时,还未等来祁臻,倒是将沈飞南守来了。
祁俞倚在门上,挑着眉毛看着眼前男人:“哟,吏部尚书大公子,稀客啊,今日怎么得了空来我府邸坐一坐,不备考了?”
沈飞南一听到备考二字,立马就恹了下来,叹了口气坐到桌子旁,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唉,别提了行不行,我都快被我爹逼疯了,非要我考取功名,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做官不感兴趣。”
祁俞看着眼前蔫蔫的沈飞南:“沈大人不是吏部尚书吗,走个后门让你混个功名呗。”
沈飞南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敢开口让我爹开个后门,还没迈进去,我的腿就保不住了好吗?!”
祁俞见他这样有点乐,合起玉骨扇戳了戳他:“还有一个月开考,熬一熬就过去了。”
“你说的容易,你考一下试试。”沈飞南瞪圆眼睛看着他。
“你觉得以我的身份还需要去考科举吗?”祁俞笑嘻嘻的坐到他旁边:“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怎么,今日放纵一下去群芳楼逛逛?”
“不不不。”沈飞南摆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哝,我就是个送信的。”
“送信?”祁俞接过信件打开看了看,满脸疑惑:“重阳武试,十里坡校场?什么东西这是?”
“你回来没多久不知道,这上京公子圈有个规定,就是每年重阳节的时候在十里坡举行一次武试,各家公子小姐都会去那玩一玩。
其实说是武试,最大的目的还是明里暗里报团取暖,借以拉拢人脉,反正挺复杂的。当然了,也很热闹,射箭、赛马、擂台比武什么都有。”
祁俞“哦”了一声:“还有这么个规矩啊,真是会玩。”
“大家都是非富即贵,日常就是吃喝玩乐,自然玩的花样就比较多。”。
祁俞挑了挑眉毛:“不是我自吹啊,武试叫我去是不是对你们有点不公平,”
沈飞南瞥了他一眼:“你以为大家想叫你去?还不是你这身份在这摆着呢,回京不到一年就掰倒了九位大官又得罪了徐寰宇,圈子里都对你是又敬又怕。
此次若是不邀请你,怕你日后你知道了借口发火,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沈飞南抬头看他:“你去吗?”
祁俞将信件甩到一边:“没兴趣,”
沈飞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诶,我建议你去啊,许多上京贵女都听闻你九王爷潇洒俊逸颜值颇高,而且品级地位在公子圈里一骑绝尘,你若去,啧啧啧,说是万女追捧也不为过啊。
你祁道逸不是最喜欢出风头吗?这次可是可绝佳机会,确定不去?”
祁俞听此转了转眼珠,和沈飞南相视一笑:“嘿嘿,去看看倒也无妨。”
“我就知道。”沈飞南握拳打在祁俞肩上:“对了,我最近可听说你日日流连群芳楼啊,还与一位名叫桃夭的女子纠缠有半月,怎么,什么样的绝色能入了你的眼?”
祁俞展开扇子,一边摇着一边说道:“绝色倒称不上,只是胜在年轻娇软,秦淮嗲腔一开口,真真是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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