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跪在原地,避都不敢避,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这么一击。
这一击五王子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杯子在城主的身上弹了一下,撞到地上,跌了个粉碎。
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个什么毛病,一生气都喜欢拿东西砸人。
“五王子息怒!”受了这一击的城主强忍着疼痛,连连求饶。
五王子冷笑一声,“息怒?你让本王子怎么息怒,那可是一百万两白银,你让本王子息怒,那本王子怎么让父王息怒!”
城主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银子要是找不回来,就算是本王子也保不住你!你这人头也别要了!”
“五王子救救臣下!救救臣下!”
这城主四舍五入也算是五王子的人,因此五王子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救也是要救的。
五王子揉了揉眉心,“为今之计,就只能把银子找回来,将功折罪,希望到时候父王能网开一面吧。”
骂也骂过,打也打过,现在也该想办法解决正事。
“是,臣下知道。”
五王子叹了一口气,“你先起来吧,有没有什么线索?”
城主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身,“有,我们找到了一枚令牌,臣下看着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五王子眉头一皱,“令牌?拿来本王子瞧瞧。”
城主连忙从怀中掏出那枚令牌,双手递给五王子。
五王子接过令牌,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又看,也越看越有一种熟悉感,但就像是城主说的那样,虽然看着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这令牌殿下可见过?”城主满眼希冀,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些好消息。
五王子敛眉,将那令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那熟悉的感觉是越来越严重。
“岩克,你进来一下!”五王子忽然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门外立马走进来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
“殿下。”那叫岩克的大汉朝着五王子行礼。
“嗯,你过来看看这令牌。”五王子朝着岩克招了招手。
岩克闻言走了过去,双手接过那令牌,皱眉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回答道:“属下记得,这好像是大王子别院的管事的专用令牌,上次在大王子那里见过一回。”
经过岩克这么一提醒,五王子也想起来,上次大王子在别院设宴的时候,他的确看见那些管事们的腰间都挂着这么一个令牌。
“这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五王子立马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彻底扳到完颜焌的机会。
城主听见岩克的话,心中一惊,怎么这事儿还跟大王子扯上关系了?
但是五王子问话,他却不能不回答,“这是咱们从一个兄弟的尸体上发现的,发现的时候这枚令牌正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
五王子听完之后,沉默了好长一会儿,才开口道:“本王子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城主不敢多说其他,五王子说让下去,他便下去了。
“殿下你打算?”等到城主下去之后,岩克就带着几分试探的开口。
“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既然有人拿完颜焌开刀,咱们何不帮他们一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可,此人拿税银做套,其心不明,此招是不是太过凶险?”岩克有些犹豫。
“有什么凶险的,这人明摆着就是冲着完颜焌来的,咱们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咱们只是添一把火,你放心,烧不到咱们身上来。”五王子对岩克的担忧却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这就是完颜焌自己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引来别人的报复,虽说现在的完颜焌不复从前那般实力雄厚,但毕竟得势了那么多年,完颜焌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下一些底牌。
“去告诉城主,点齐兵马,咱们去完颜焌的别院走一圈儿。”五王子拍板儿。
“是,殿下。”岩克应声而去。
而此刻下去的城主大人却更是苦了一张脸。
原本他觉得税银丢了就很苦了,现在又搅和进了五王子和大王子的那些破事儿,他这是不是太倒霉了一点儿啊!
“城主,五王子怎么说?”看见城主大人出来,他的幕僚连忙凑上去询问。要是城主失了势,那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能过,荣辱一体,本就是这个意思。
城主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没什么,你先下去吧,这事儿不是咱们能掺和的。”
幕僚闻言立马警觉了起来,紧张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人不如给属下说说,免得到时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咱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啊。”
城主大概是觉得幕僚这话说的有道理,找了个地方坐下,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块令牌是大王子别院管事专用的,刚刚五王子身边的人给认了出来。”
幕僚:“所以,五王子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和大王子彻底撕破脸皮?”
城主点头,“现在十三王子去东周当了质子,现在朝中说得上话的就只剩下他们三个,四公主和五王子实力相当,大王子失势,这个时候的确是除了他最好的机会。”
“城主,五王子这是,在逼您做选择了啊。城主您得慎重选择。”幕僚皱眉。
这种站队选择最致命,赢了自然是从龙之功,从此荣华富贵相之不尽,但若是输了,那可就是抄家灭族,人头落地。
“慎重?怎么慎重?现在五王子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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