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锡的话里带着几分揶揄,却也是实话,明樵是d国明氏制药集团的公子,自己更是一个专业的研究员,不仅才华横溢、多金而且性情温和、彬彬有礼,是最理想的金龟婿的标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又不能不承认我这段感情很失败。”明樵苦笑,“她不喜欢我。”
傅锡的目光更是讶异,“我的天,这倒让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何方奇女子了。”
明樵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再聊这个,转口说道:“过些日子我要回d国了。”
回d国?傅锡连忙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陵北?”
明樵道:“大概一年。”
“也行,换个环境就当是疗伤了。”傅锡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明樵的,“祝你好运。”
“对了,新凉呢?”明樵问道。
季新凉是傅锡的表弟,比他小了六岁。季家是陵北著名的医学世家,家中世代都是参与医疗相关的行业,傅锡在陵北大学医学系里任教,刚刚三十三岁就成为陵北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但是这样的一个家族里总是有那么几个格格不入的人,比如季新凉,当初他十六岁考入陵北大学医学系,第二年参加了一个娱乐选秀节目,脱颖而出,不到一年时间就成为了娱乐圈里炙手可热的新星,所以毫不意外的事情就是,工作繁忙,学业上分身乏术,今年是他在陵北大学就读的第五年,然而他还没有修满学分,至今未能毕业。
傅锡提起季新凉也是很无奈,“我大舅舅为了这件事被气得够呛,但是你知道的,新凉这个小子没人能说得动,好在他在娱乐圈里混得不错,也不算丢脸。”
“只是混得不错?”明樵掰着手指,“十七岁的时候参演第一部电影就拿到了影帝的称号,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影帝,这些年拿奖拿到手软,今天晚上又有一个颁奖典礼吧?”
傅锡道:“是啊,估计不错的话又是最佳男主角。”
“都这样了,就算是延毕也不算丢脸啦,人的时间有限,两全其美总是很难的。”明樵道。
“我也是这样安慰我自己,”傅锡笑道,抬手和明樵碰杯,“不过我看那个小子最近也累了,告诉我想回学校补学分。”
“你说,他是不是最近受了什么挫折?你知道那小子是头倔驴,往常是不会说这些的。”傅锡道,“今天颁奖典礼之后他要去九联圩拍摄一个月,我给他找了个补习老师,等他回来开始补习,希望能顺利毕业,这样我的任务就圆满了落幕了。”
··陵北市的金兰奖颁奖典礼上。
季新凉和导演严子禺并肩坐在台下,看着台上来来回回的人们。
严子禺道:“你打算休息了?”
身着银灰暗绣礼服的少年坐姿端正,面庞微圆,带着几分稚气,但是嘴角弯下的弧度却让人明白他心智超然。
少年点点头,“等九联圩的戏拍完,我就要回学校休息一下。”
严子禺是季新凉十七岁就合作的导演,那时候两人还是学校的学生,偶然认识便成了好朋友,合作的第一部电影就拿到了当年大学生电影节的金奖,后来又被老师送去参与金兰奖的角逐,水到渠成成就了当年最年轻的影帝和最佳导演。
两人可以说是情同手足,再没有人比严子禺更了解季新凉。
这些年,季新凉拿奖拿到手软,但是他所付出的也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代价:没有私生活,永远活在闪光灯下,这样的人生看似闪耀但是其中的压抑不足为外人道。
严子禺道:“我都有点后悔当初骗你拍戏了,让陵北少了一个好大夫。”
“陵北不缺大夫,季家也不少一个医生,”季新凉淡淡地说道,“我之所以走这条路,是因为我想走这条路,与你无关。”
严子禺瞥了季新凉一眼,“不是后悔了?那一个可以连续一个月不合眼的人到底是为什么觉得累了?”
季新凉垂眸,“身体不累,但是心很累,大概是对一件事感到疲倦了,怀疑自己当初做这件事的理由。”
“理由?不是被我骗过来的吗?”严子禺调侃道。
季新凉修长的手指点在自己的额头,显得有些无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被你骗过的?”
严子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季新凉的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都喜欢做到极致的人,既然迷茫了就休息,等到找到了理由再回来就好。”
季新凉点点头。
···
夜班并没有太多情况,查完房后,娄梨和与值班的护士曲屏姗一起吃饭,曲屏姗将一份请柬递过来,鲜红的封面,烫金的大字:结婚请柬。
娄梨和意外地放下筷子,接过来一看,“你要结婚了?”
曲屏姗腼腆地点点头:“是你也认识的人,急诊外科的韩勉医生。”
娄梨和想起来这是之前合作的一台手术上的那个医生,点点头:“他手术做的不错。”
“哎呀,梨和,你怎么这么一板一眼啊,”曲屏姗有点害羞,“你呢,和那个明樵先生,怎样?不是已经交往一年了吗?你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娄梨和摇摇头,“我们今天分手了。”
“什么?”曲屏姗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没有眼力见,但是这也不怪她,娄梨和表现的和往常没有丝毫不同,一贯是个没什么表情的人,谁能猜到她这是刚刚分手呢?
曲屏姗小心地问道:“你还好吗?”
娄梨和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曲屏姗这般小
喜欢有一种渴望不容许逃离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