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听是要赶去看家中老人的最后一眼,脚下油门重重一踩:“放心姑娘!我一定让你赶去看到老人最后一面!”
卢欢惯性之后脑勺一下子砸在了椅子背上:“哎呦!”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您快开。”
过了大概几分钟,只听手机又叮的一声,卢欢赶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季新凉的短信!她连忙点开,只见里面传来七个字:放心,只是怀孕了。
怀孕···卢欢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大脑象是短路了一样一下子陷入空白,久久没有回神。
卢欢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傻瓜,爱上注定得不到的人,每次见面都是甜蜜的砒霜她也心甘情愿地服用,忍耐锥心之痛还要骗自己爱情是甜的,就算是娄梨和结婚她也从来没感觉她们距离如此遥远,可是怀孕这两个字却仿佛掀开了卢欢眼前的树叶逼迫她看清自己该离开的事实。
“···”沉默了一会儿,卢欢抹了抹脸,开口:“师傅,回去吧。”
“什么?”司机一愣,“你不是···”
他朝后视镜一看,卢欢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焦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苦涩的微笑,他连忙关切地问道“姑娘啊,怎么了?怎么要回去了?”
卢欢扯起嘴角,“没什么,回去吧。”
“你外婆没事了?”
“她不是要死了,只是怀孕了···那就没必要看了。”
“你外婆怀孕?她不是九十岁了嘛?”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让你回去啊!现在!马上!听到没有!”
卢欢突然发起脾气,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心情格外急躁。司机被吓了一跳,可是并没有听她的话回头,而是踩了刹车:
“额···姑娘,医院到了,您要不去看看···你怀孕的外婆?”
卢欢看着车窗外的陵北第一医院的标志,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娄梨和,老娘真是上辈子和上上辈子欠了你的···
···
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卢欢莫名感觉一丝尴尬,前面的司机倒是爽朗一笑:“姑娘,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男朋友骗你他生病了啊?”
“啊?算···算是吧···”卢欢只想赶紧翻过这一页。
“姑娘啊,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特别喜欢他。”
“唔唔。”卢欢继续敷衍。
“可不要这么惯着他们,我经常教我闺女,男人不能宠,宠过了头就就不懂得好好珍惜女孩子了,我家隔壁那小子就是被他媳妇宠坏了,没事就知道对着媳妇撒气,真不是个男人···”
前面的司机唠唠叨叨地继续传授者他的婚姻经,卢欢的脑海里想起季新凉胡渣满脸的憔悴模样:是啊,娄梨和已经结婚了,不仅如此她现在还怀孕了。事到如今她为什么还要掺和他们的事情呢?有季新凉在,他会比她照顾的更周到。
卢欢轻轻闭上眼睛:娄梨和,以后我可不能宠着你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
“姑娘,你还没告诉我去哪里呢。”
“去机场。”
···
如果卢欢能晚一天走,或许态度不会那么决绝。
因为娄梨和出事了。
明惜来看望她,正好娄梨和醒过来,明惜便与她随便说说话。
“梨和,我来看看你,你怎么样?爷爷发病的时候多亏有你在,他身体不好还在躺着,所以我特地来替爷爷说一声谢谢。”
娄梨和乌溜溜的眼珠盯着明惜,却不言不语。
作为一个心理治疗师,明恪敏感地发现娄梨和的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将季新凉拉到一边询问。
“明惜哥,怎么了吗?”季新凉满眼困惑。
“新凉,我觉得梨和似乎有些不对劲,”明惜尽量挑一些温和的词汇,“你这几天好好陪她说说话,观察一下。”
季新凉一愣,他一听便明白明惜的意思:娄梨和似乎精神状态有问题,“是不是因为她刚刚醒过来,还不习惯,所以不愿意说话?”
“我还不能确定,”明细皱着眉,“你先观察两天。”
事实证明,明惜的直觉非常准确,接下来的一周,娄梨和一直一言不发,仿佛感觉不到周围的人一样。无论来与她说话的是季新凉还是其他人她都没什么反应。
···
经过检查,明惜确认娄梨和这是重度抑郁症的表现。
“新凉,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几年前我在d国看到她的时候,”明惜有些担忧地看着眼前焦急不堪的季新凉。
“明惜哥,那您的意思是···”梨和的催眠失效了?
这个猜测让季新凉恐惧。
“不,不一定,”明惜摇摇头,“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愿意说,我也无法肯定。”
由于娄梨和不开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学习过催眠的关系娄梨和的抗催眠意识很强,所以明惜就只能猜,按道理说娄梨和当年的抑郁症经过催眠已经痊愈,现在怎么会突然之间又病了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在胡安柚的母亲来了以后才出现。
胡安柚的母亲从报纸上看到娄梨和生病的消息,匆匆在谷雨的陪伴下赶来。
季新凉不能这么拦着一个老人家,于是还是让她进来。
胡母很是慈爱地放下手里的礼物,走进娄梨和床边,“还没醒吗?”
季新凉道:“快醒了,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醒一会儿,您先坐。正好水壶空了,我去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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