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擎眉心深蹙,沉声道:
“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会尽量满/足你。”
喜欢他的女人也不止花姿雅一个,况且他现在是有妇之夫,考虑别的女人,那算是什么……
深知楚天擎这个男人的心像铁块一样冷硬无比,他决定要做的事不是谁能轻yi改变的,花延年不想自讨苦吃,索性把心一横,咬牙道:
“好,天擎,既然你这样说,我要你总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呵呵。”楚天擎冷笑:
“花延年,你也知道他们都叫我‘铁公鸡’,你可真敢对我狮子大开口呵。”
楚天擎在商界的影响力极大,花延年这些年就是依靠他才在s市勉强站住脚,他现在反正是要失去这座靠山,干脆撕破脸皮狠咬他一口:
“天擎,我也不想这样,你能给就给,不能给我就去找芬芳把事情讲清楚,总之我不可能让小雅白受委屈。”
白受委屈?
这件事受委屈的究竟是谁?
只是,楚天擎不想冒险,他已经亏欠了阎芬芳太多,不想让她的心再凉一次,他冷森森的朝花延年看过去:
“花总,那么,我们一言为定!”
楚天擎总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足以把s市的一大半大半楼盘买下来,花延年惊喜交加:
“好。”
“我不同意!”
门口忽然传来激动的喊声,门被一把推开,“哐”的重重撞在墙上。
花姿雅站在门口,病态的脸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两片干枯的嘴唇痛苦的抖动:
“楚天擎,就算我的病治好了,我的演艺事业也已经毁了,你凭什么跟我划清界限?你毁掉了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不负责任的抛弃我?!”
“楚天擎,你才和阎芬芳结婚多少天就忘了我是因为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天擎,难道你忘了你是为了我才娶她的么?”
楚天擎眉心紧锁,内心有种寒意丝丝向全身渗透。
见花姿雅激动的直发抖,花延年怕她撑不住,忙过去扶住她:
“小雅,明天就要动手术了,别激动。”
“别碰我!”
花姿雅一把将花延年推开,“啪”的将手中的水杯摔碎在地上:
“爸,是不是只要有人给你足够的钱,你连自己都舍得卖掉?”
“唉!”
花延年愣在原地直叹息,他怎么忍心告su她楚天擎这种人根本不是她所能左右,这一年他耐心的为她做了这么多已经很难能可贵。
更何况,两年前那场意外就算是因楚天擎和阎芬芳而起,责任大部分还是在于她自己。
……
那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的时候阎芬芳正和杜小红在公司后花园里散步。
阎芬芳接起来:
“你是哪位?”
“我。”
淡若清风声音……
阎芬芳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雪松树沉默起来,电话那头的人该是沉不住气了,接着道:
“我制定了一套治疗方案,要去当年出事的现场看看,你带我去。”
阎芬芳思索了片刻:
“好,你在哪?”
“就在你公司门大门口,过来找我,稍后见,拜!”
电话干脆的挂断,阎芬芳放下手机,杜小红的脸即刻凑过来:
“这么紧张,谁啊?”
阎芬芳苦笑:“姚远。”
杜小红愣了愣:
“谁?”
阎芬芳没好气:“姚!远!”
杜小红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姚大帅哥回来了?怎么回事?”
阎芬芳心乱,没搭理她,杜小红越想越来劲:
“这是要破镜重圆了?阎芬芳,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呀,命就是好!”
“芬芳,我的好姐妹儿,快告su我到底怎么回事?”
杜小红说着话竟然抱住阎芬芳的胳膊撒起娇来,阎芬芳的心本来就软,哪里耐得住杜小红这般连撒娇、带恳求,无奈叹道:
“他刚回国不久,现在是东东的主治医生。”
“呦,现在是学业有成,回国报答旧爱来了?芬芳,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次你如果再辜负人家,老天爷都不会饶你。”
阎芬芳哭笑不得:
“我出去一趟,如果上班前还没赶回来就劳烦您大驾帮我向楚老板请个假哈。”
甩下杜小红,快步向前走去。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杜小红在有些方面和阎芬芳很相似,比如,有时候喜欢软磨硬泡。
当年阎芬芳就是没承受住她的软硬皆施才会去招惹姚远……
那时还是大一,校学生会体育部有位帅哥叫林郎,杜小红在学校操场上与林郎邂逅过一次就迷恋上了他,于是时常找各种机会与他凑近乎,他去凑近乎的时候当然也不忘拉上阎芬芳作陪衬。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阎芬芳觉得林郎傲慢无礼而且做事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所以劝杜小红:
“算了吧,小红,我感觉林郎对你根本就没有一点意思,你还是别再自讨苦吃了。”
杜小红只是不屑的撅着嘴:
“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芬芳,难道楚天擎对你就有意思了?你还不是死缠着人家不放?”
出乎阎芬芳预料的是,就在她劝完杜小红的第二天林郎忽然拿着一束鲜花出现在了她们宿舍门口,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杜小红求爱。
杜小红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几乎没加考虑就红着脸答应了。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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