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知姚远为什么会喜欢她,更想不到就在杜小红拉着她向他“表白”后的第二天他就去找楚若曦分了手。
得知这件事后,阎芬芳无法再与姚远继续下去。
那天下了晚自习,姚远像往常般把阎芬芳送到她的宿舍楼下,道完“晚安”,转身要走,阎芬芳终于鼓起勇气在他身后说:
“姚远,我们分手吧。”
姚远脚步顿住,高大的身影如雕塑般定在路灯下的阴影里。
阎芬芳以为他没听清,声音提高了些:
“我想和你分手。”
他仍然是沉默,相隔不足一米的距离,阎芬芳仿佛看到他的身影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来:
“因为楚天擎?”
阎芬芳无声的咬紧嘴唇,姚远的目光和语气似乎都是平静的,但她能感觉到他在掩饰什么,他总是这样,在她面前总是把不好的情xu深深隐藏起来。
“我知道你放不下他。”
姚远嘴角牵动,笑的仿佛无谓,可他苦涩的眼神出卖了他:
“芬芳,你从来都放不下楚天擎,更何况你现在知道了我和他妹妹以前的事。”
阎芬芳伫在原地,艰难的咽了口气:
“姚远,对不起。”
姚远苦笑: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是我自己太愚蠢,明知道你是有目的的向我示爱还傻呵呵的答应。”
阎芬芳彻底傻了眼,从前她一直以为当初姚远是把她那场“表白”当了真才会答应他,此刻她才知道,他一开始就已将她看穿。
可是,他为什么还会答应她?
难道真的像杜小红说的那样,他早在她对他“表白”前就开始喜欢她……
阎芬芳不敢再想下去,她更不敢问姚远,她对他了解的越清楚,她就会越内疚、越加鄙shi自己。
“我对你承诺过,无论什么事我都顺着你,芬芳,你执意要分手,我一样顺着你。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告su我,你最喜欢的男人到底是什么类型?”
姚远似乎在努力控zhi着什么,身子绷的很紧,然而,阎芬芳听到了他声线里的颤音,她努力平静着自己:
“我喜欢的男人要有钱、有名声、有地位,姚远,你现在再优秀也不过是在学校里,以后的事谁能保证呢?”
她怕姚远会做出傻事,她不想他再对她还有所念想,所以用这句话激励他,同时令他觉得她拜金、势力、无可救药。
姚远苦笑:
“那么,你是认定了楚天擎将来一定就会有钱、有名声、有地位?”
阎芬芳怔在原地,木木的看着姚远的身影消失路边的阴影里。
之后,姚远再也没纠缠过她,她想姚远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大概早已把这件事消化的一干二净。
再听到姚远的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后,他决定去英国留学。
他离开那天,阎芬芳和许多朋友都去送他,临上飞机的时候,他单独把阎芬芳叫到一旁,问她:
“芬芳,是不是有一天我像你说的那样有了钱、有了名声、有了地位,你就会重新回到我身边?”
阎芬芳笑:
“以后再说吧,姚远,如果三年后你还会回来,如果到时候你真的能做到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到那时我还没有嫁人,我当然会选择你。”
谁知阎芬芳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竟被他当做了承诺。
……
阎芬芳还没到公司大门口,远远的就看到姚远对她招手。
他斜倚在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处,上身穿着件浅灰色的衬衣,周身的背景色多是晦暗的,他置身其中,却显得清朗不俗。
阎芬芳走过去,姚远早已拉开车门:
“上车。”
阎芬芳站在门外,眉头微微皱起来。
姚远语气软下来:
“阎小姐,请你上车好不好?”
姚远这些年应该是真的飞黄腾达了,因为他开的是国际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阎芬芳本来对豪车并不感兴趣,但两个月前宋成武带她出差的时候与一辆这样的车发生了轻微的摩擦,事后,宋成武指着那辆车的标志对她说:
“法拉利限量版,喷指甲大的一小块漆就要五万块,以后见了这种车都要躲着走。”
阎芬芳和姚远各怀心事,一路沉默。
近半小时后,两个人到达当年阎晓东出事的跨河大桥上,这里是通往阎芬芳以前所在的高中的近路,自阎晓东出事后阎芬芳再也没走过这里,她宁愿多走一刻钟的远路也不愿再去碰触那段伤痛的过往。
姚远偷偷打量了阎芬芳一眼,缓步走到她对面:
“现在我是阎晓东,你还是你,我们来还原出事时的场景。”
阎芬芳的身子剧烈颤了颤,全身仿佛都变得冰凉。
自上了桥的那一刻起她的脸色就变得憔悴,她心情很差,若是换做从前,他会将她抱在怀里,不说什么也是他给她最好的安慰。
然而如今过了这些年,他不清楚他与她之间的一qie还能不能回得去……
姚远又向她靠近一点,双臂张开,没抱到她,又压抑的放下手去,暗暗的叹了口气:
“芬芳,过去都已成定局,一味的逃避只会令事情越来越糟,你弟弟的病一半是生/理上的,还有一半是心理上的,如果你还希望他康复、还希望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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