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芬芳和楚天擎之间关系渐渐变暖,仿佛新婚燕尔的夫妻,总想缠绵在一起。
第二天,正赶上周六,楚天擎驾车载着阎芬芳去了临市的海边。
原本计划游完当地几个有名的景点,周一早晨再赶回去的,然而,当晚,楚天擎在两个人下榻的宾馆里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叫着阎芬芳起床,连夜匆匆赶回了s市。
楚天擎周日一早又乘上了回美国的飞机,阎芬芳将他送到机场,回到家后,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虽然昨晚没睡好也没有了睡觉的心思,索性把各个房间都仔细收拾一遍。
或是走的仓促的原因,这次楚天擎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提包,他回来时所提的那只行李箱此时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墙边。
“嗤!”
阎芬芳将拉链拉开,里面躺着几件衣服,看得出这些是他穿过后换下来的,虽然都还没有洗,却叠放的一丝不苟。
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放进洗衣机里,上面仿佛余留着他的气息,阎芬芳嘴角不由泛起淡淡的笑意。
这时,眼中忽然映入一抹显眼的粉红,阎芬芳微微怔了怔,然后看清是只迷你手包。
它就埋在楚天擎的衣服中间,如果不是阎芬芳一件件的将衣服分开的话,根本看不到。
鲜艳的红,像是某种花瓣的颜色,边缘处整齐的镶着亮晶晶的碎钻,是只女式包……
阎芬芳知道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不对的,可此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心上不停的抓挠、撕咬,她的手像被一根线牵着般将手包拿起来,拉开那条银色拉链,一件件翻着里面的东西:
一只蝴蝶结、一条水晶手链、一支口红、一个u盘,还有――
这是什么?
阎芬芳两手捏着那小包类似袋装洗发露的东西,反到正面才看到包装上那几个显眼的英文字母:
durex
阎芬芳就算以前从没见过,也听到过这种品牌的广告,也知道它的用途。
哪种女人会在手包里放这种东西,而且,这个女人的手包会出现在他的行李箱里,是不是意味着她与他走的很近?
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可是,他说过的,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他说他以前从没和其他女人有过……
阎芬芳脑子里乱哄哄的,怔怔的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把手里那枚成人/用/品放回去。
心神不宁的拨出他的电话,听到话筒里的关机提示才想起他上飞机前已经关了机。
“滴!”
阎芬芳挂断电话,还没放下手机,来电铃声倏地又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阎芬芳接起:
“喂?你是哪位?”
“……”
那边不知因何沉默起来,阎芬芳本来就心乱,不耐道:
“打错电话了吧,不说话我可挂了啊!”
“挂吧,挂了就别想我再帮阎晓东给你打回去……”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男性声音,阎芬芳的手指滞在挂断键上方:
“东东怎么了?”
姚远的声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低沉:
“他想见你!”
东东想见她?
这些年,他每次见到她都恨的咬牙切齿,甚至想要置她于死地,更是从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见她。
阎芬芳来不及多问些什么,姚远已挂了电话。
阎芬芳感觉得到,姚远的心情很差,那天在机场发生的事已经令他很难堪,况且,她竟然没有保存他的手机号码……
……
近一小时后,阎芬芳赶到疗养院。
疗养间的门敞开着一小半,阎芬芳站在门口能清楚的看见阎晓东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看书,他的左侧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纵然他背对着门,阎芬芳仍然能认出是姚远。
姚远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侧身朝门处望去,嘴角微勾了勾,却没说话,只对阎芬芳浅浅点了点头,示意她进去。
阎芬芳深吸了口气,小心的推开门:
“东东。”
阎晓东放下手里的学习资料,回头看向阎芬芳:
“姐,你来了。”
“嗯。”
阎晓东在这里住了六年,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小套间就像他和阎芬芳的家一样,可她每次走进来都会异常紧张。
她走过去,在阎晓东身后两步远外停下,她不敢再靠近,这已是她令自己不再受伤害的情况下能与他保持的最近距离。
她在对阎晓东微笑,眼神里流露着一个姐姐对自己弟弟的关心与疼爱,然而,她的嘴唇发颤,她同样也在害怕,这些年一直被自己最疼爱的亲人伤害,是种怎样的疼痛与挣扎……
姚远眼底悄然隐去一丝疼意,缓缓将视线自阎芬芳脸上转移,俯身在阎晓东耳边低语道:
“东东,别忘了你姐是这世界上唯一真心对你好的人,照我们商量好的那样行么?”
阎晓东用力点了下头,姚远走到阎芬芳身边,宽厚的大手轻轻拍在阎芬芳肩头:
“不打扰你们团聚了,我就在外面。”
耳边响起姚远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咔!”
门被脆生生关上,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阎芬芳和阎晓东两个人。
“吱!”
阎晓东所坐的椅子发出轻微的移动声,阎晓东站起来,右手摸向书桌上的玻璃杯,阎芬芳忽然感觉背脊发凉,下意识的后退一小步:
“东东,你干什么?”
她声音发颤,痛苦而防备的看着东东,她不想这样,然而,就在两个月前、就在这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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