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一声巨响,壮汉被砸在地上,挣扎了两下,腿蹬了蹬,没了声息。
地上的腾起一层薄薄的灰尘。
在场所有人都如同被点穴了一般,皆是张大嘴,瞪直眼,看着那个嘴角始终挂着冷笑的小姑娘。
不知谁先惊叫了一声:“杀……杀人了!”
所有人全都如梦初醒,惊叫着,争先恐后地往屋门逃。
老王氏带来捉拿林阮的几人也不要命的往外跑,有两个腿软的,几乎是连滚带爬。
林阮也不阻拦,抬起看着老王氏和王氏这对婆媳,抬起脚,缓缓朝两人走了过去。
王氏吓得浑身发抖,慌乱地往后退:“你不要过来,你不许再过来了,救命,救命啊——”
慌乱中,竟是一把抓过林寒,挡在了自己面前。
老王氏也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藏到了林忠身后,抖着声音道:“死……林阮,你不能乱来,杀人可是犯法的!”
见自己的话根本吓不住林阮,老王氏赶紧拧了林忠一把,将他从震惊中拉回神智来。
“你赶紧阻止她,这丫头她疯了!”
林忠看着如此陌生的林阮,也有些胆寒,但他怕林阮真的失了理智,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便急忙说道:“阿阮,不要乱来,爹相信你没有做错事,爹信你!”
林阮神智清醒得很,自然知道分寸。只是这两个姓王的女人不好好震慑一番,以后只怕会不断地来给自己添麻烦。
她这个人,向来都讨厌麻烦,解决麻烦的办法十分简单粗暴,那就是让那些制造麻烦的人,永远安静。
但这里不是末世,顶多只能用来吓唬一下这些胆小的古代人。
林阮神情冰冷地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要让我跟了那恶心的玩意儿?要捆我去沉塘?”
王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阿阮,你听错了。”
老王氏也拼命咽口水:“我只是吓唬你的,你千万不要当真。”
林阮冷笑一声:“你们可别随意改口呀,我倒是很期待你们这样对付我呢。我倒是想看看,这恶意的玩意儿能在我手底下活几天。”
说着,又一脚踢在了昏迷的王财身上。
王氏和老王氏的心都不由得紧了紧,王财可是王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这要是死在这里了,她们如何向王家交待!
可两人也根本不敢出声阻拦,就怕林阮转过头来对付她们。
林阮见那婆媳二人吓得面无人色,心里甚是满意,对神色莫名的林寒道:“去把里正和族长叫来。”
身处什么地方,就得用这个地方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林寒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跑。
林阮吩咐完林寒后,给王财松了绑,一手拽住他如同鸡窝一般的头发,粗暴地拖到了院子里。
老王氏和王氏看着王财那仿佛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样子,急得团团转,赶紧让林忠去阻止林阮。
而向来在老王氏面前唯命是从的林忠,这回却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般,愣是一声不吭,气得老王氏直跺脚。
不多时,林寒便带着里正和族长赶了回来。
三人身后跟着一些胆子大的村民。
里正和族长在路上就已经听林寒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一进院子,见王财浑身是伤,赤条条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说一说?”
林阮朗声道:“今日上午我中了暑气,被王氏强行灌了药,昏睡了过去。这王财摸进我房中,欲行不轨之事,幸亏我及时醒来,将他反拿住。王氏婆媳二人一唱一和,要将我治罪,请理正和族长查明真相,替我做主。”
里正眼睛一眯,看着婆媳二人:“林阮所说,可是真的?”
这会儿婆媳二人已经镇定了不少,知道林阮肯定不敢真动手杀人,便有了不少底气。
王氏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呸!里正、族长,你们休要听她胡说,明明就是她勾引了我家阿财,见事情暴露,想要自保,才把脏水往阿财身上泼。”
林阮似笑非笑,“既然我和王财是勾搭成奸,那为何我要将他打成重伤?”
“这……这……”
王氏答不上来,急得眼珠子乱转。
“别这啊那的了,就让王财自己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林阮懒得绕这些圈子,抬脚又往王财的重点部位踢了一脚。
昏迷中的王财猛然疼醒,整个身子又弓成了一团。
老王氏急得直跳,她这侄孙被这么踢,八成是要废了啊!
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都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林阮一把揪着王财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王财看见林阮那张脸,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腿间一热,一股骚臭味四散开来。
林阮淡定的拎着他挪了两步,“把你和王氏密谋害我的事情再说一遍,敢说半句假话,我立马送你上西天看神仙!”
王财极度贪生怕死,被林阮折磨得死去活来,吓得胆子都破了,哪里还敢有半句假话,把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来,这王财因生得丑陋,家境又贫寒,人品又差,所以一直说不上亲事。王氏嫁到林家之后,王财便时常来林家打秋风,便见到了面容秀美,胆小怕事的林阮,便心生了要将林阮霸占了的念头。
但林阮是林寒的童养媳,林家就是穷得吃不上饭,也不可能把林阮改嫁到王家啊。
于是王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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