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轩看着我,他问我:“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怀疑我了是不是?”
虽然的确是这样,但是要我真的说出口,我还是有些说不出来,但是自从王哲轩回来之后他的各种举动和神情都很古怪,我知道在林子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我看见了这里的两具尸体。
于是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王哲轩则说:“我并没有来过这里,我之前也没有走到这么深的地方里来。”
我游戏分不清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诓骗我的话,但我又转念一想,王哲轩他并没有必要骗我,推算他出去的时间的确也没有这么长的时间,因为按照我大的估计,从出来到这里,差不多就是他一去一回的时间,那么他基本上也不可能到了这里,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王哲轩身上的这些古怪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想到这里不动声色,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他一样:“如果这个小孩不是我也不是你,那么他又是谁?”
我看着王哲轩,而这时候让我想起那个石头屋里的黑色石人来,是那个人?
我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了这样一个念头,可是“那个人”是谁,却一点头脑也没有,而我的脑海里已经确定,眼前这具小孩的尸骸,就是那个人。而我在脑海里翻遍了所有的记忆,却依旧找不到关于那个人的半点信息,甚至都找不到那个人的来源究竟是在哪里。
于是这让我产生了一个质疑,“那个人”的这个思想,是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它本身的来源又是哪里?是我自己的记忆,还是那一段我时常旺季却又并不属于我的记忆?
这是一个非常让人觉得费解的问题,我观察着这两具尸骸,目前除了尸骸本身并没有更多的线索,而还有一个线索是被我们从一开始就忽略的,就是是什么人点燃了木屋外的煤油灯,又是谁在吸引我们过来,这个吸引我们——或者说局势吸引我过来的这个人,想让我看到什么,找到什么?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更大的迷茫当中,似乎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一个谜团,都在隐藏什么,而我却什么都找不到。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我忽然听见王哲轩喊了一声:“是谁?”
很快我就看见他朝着屋子外面追出去了,我也村苏跟出来,因为我并没有听见任何的动静和声响,我跟出来只看见王哲轩已经追去了好远,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夜色之中,我看见又是这样的情形,于是焦急地喊了一声:‘王哲轩!“
但是他没有任何回应,就消失不见了。
而我话音未落,忽然另一个声音接过了我的声音,在我身边悠悠响起来,这个声音虽然并不大,但是却字字清晰,正是从我身旁传出来的,我只听见他说:“在这个地方,每个恩都有自己想弄明白的答案。”
我转过头去,没有看见人,却看见了一道冰冷的光,是煤油灯照射在明亮的经树上的反光,晃了一下我的眼睛,我本能地闭上眼睛避了一下,我用手挡了一下这稍稍有些刺目的光,同时说:“你虽然戴着这个银色的面具,但是我却敢肯定你并不是银先生。我见过你,在何家的那个宅子里。”
他对我能辨认银先生的真假并不感到惊讶,只是继续悠悠地说:“银先生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戴着这个银色的面具,你想过吗?”
这个问题说实话我虽然想过,但是却从来没有思考明白过,或者说并没有深入思考过,此前我也质疑过为什么银先生会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但是因为银先生这个人本身就神秘和至极,所以所能得到的线索就非常少,更不要说他脸上的这个面具了。
我知道自己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又看了看王哲轩消失的方向,我说:“你为了把我引到这里,又单独和我相处,的确是费尽了心思。”
他说:“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弄明白的答案,你自己想弄明白的是什么,何阳?”
我听见他这样说才发现,在他第一遍说起这个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其实是模糊的,当他再次说起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依旧还是这样的模糊,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来,但是问我想要在这个地方,在这样的夜里要弄明白什么,我却好像回答不出来。我想弄明白的东西很多,但是要问我真正巷弄明白的答案,好像的确没有。
我于是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他银色的面具在煤油灯的照射下让人更加看不清面具下有什么,我于是在想,为什么会有两个银先生,从声音上辨别的话,这个银先生显然要比我之前接触的那个神秘至极的银先生要年轻许多,因为我此前接触的那个银先生声音一直都是低沉的,而这个银先生声音却多了一些轻快的味道,少了些许沧桑感和年龄感,所以从一开始我就认定这个银先生是假冒的。
加上张子昂此前对银先生的描述,这更加让我坚定了这一点,所以当我第一次看见何白华和他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假冒银先生。
想到这里,我虽然没有回答他提出来的问题,但是我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一个比答案更加有利的问题,我问他:“你说每个人在这里都有要弄明白的答案,那么你想弄明白的答案是什么,你在这里出现,你也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他听见我这样问就笑了起来,笑得毫不掩饰,好似根本不怕我从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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