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身边,就像三年前一样。
如今的她,就在他眼前,就在他身边。
可仿佛又离他好远好远,即便是紧紧抱住,也拉近不了彼此的距离。
三年,他除了修炼,就是满大陆地寻找她。
他对她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可她呢?
这三年做了很多事情吧?
也遇到了很多人吧?
身边有如神子乐翎这般优秀的追求者,她心里是否还有他?
或者说,即便有他,却又有别人?
关于这些,濮阳澈无法肯定,才会越来越患得患失。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身上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可就是真的出现了。
刑若悠就贴着他,不用去特意感受,都知晓他的情绪浮动,心尖痛得厉害。
她心里何尝不是也只有他一人。
可此时让她说出口,她却又难以启齿。
静静地伏在他身上,她思绪万千,良久才咬唇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是的,三年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三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两人是没办法立刻回到原点重新开始的。
或许,他们也没必要回到原点,完全可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卸下各自的伪装,用最真的身份和自我,重新开始!
她的话让濮阳澈的呼吸赫然一滞,她说的是没有准备好,不是婉拒,也不是推开,而是没有准备好!
濮阳澈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冰萧的嗓音却带着欢愉:“为夫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准备好的那天。”
“······那你干嘛还压着我?!”
她对他自称“为夫”这一点,已经无力再阻止。
若是此时有亮光,刑若悠一定能看到濮阳澈嘴角泛了鲜见的邪魅坏笑。
下一瞬,他俯身,唇精准无误地印上了她的唇。
一触即离,在她发作之前,抢先道:“你注定只能是为夫的妻子,这个算是印记!”
“······”
刑若悠磨牙,对他越来越无耻的行为表示抓狂。
濮阳澈却云淡风轻得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她缓缓扶坐起来,才取出一颗夜明珠照明。
看着他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刑若悠内心不平衡了,找茬般讽刺着:“淩王殿下还真出手阔绰,小女子照明还得钻木取火、自制火把,你倒是方便,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到你手中就成了电灯泡!”
虽然头一回听到“电灯泡”这个新鲜的词,濮阳澈稍稍想想就明白了,将夜明珠递到刑若悠手中:“你若是喜欢,为夫再给你找更好的。”
这颗是他寻她的时候,在吴国南方边境的岛国无意间得来的。
觉得它色泽纯亮,便收在身边,没想到竟会引来她的酸意。
“嘁!谁稀罕!”刑若悠嘴上硬,行动却出卖了她,
这种水晶云纹的夜明珠,她活了两世也是头一回见,这要是放在她那个年代的珠宝店,价值她根本无法估量,在风云大陆价值肯定也不菲。
可又不愿让他心里太得意,刑若悠转了转眼珠,故作嫌弃地颠了颠夜明珠:“你好像挺有钱的?”
濮阳澈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问,还是微微颔首:“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分明就是富可敌国!
“我欠了别人很多很多钱,你还得起么?”刑若悠看似无意说得。
“谁?”
“乐翎啊!”刑若悠直言不讳,“他救了我,还养了我三年,帮我和小乐激发体内玄气,给了我和小乐无数珍奇异宝。别看他平日威风八面的,绝对是个视财如命的家伙!每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经常将“还不清账,就以身相许”挂在嘴边。
这话刑若悠可不要跟濮阳澈说,光是此时二人势同水火的关系,若是再加这一条,二人非得晋升为生死天敌不可!
其实她清楚,乐翎最后根本不会问她要那些钱。
之所以这样说,是让濮阳澈清楚乐翎对她的恩情,以及乐翎这个人在她和儿子心目中的地位。
她对乐翎没有男女之情,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亲情和友情。
没有乐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还有她和小乐。
若是某天乐翎遇到危机,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全力相助,即便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而刑小乐与乐翎的感情与亲生父子无异,刑若悠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濮阳澈在一旁听着,心中不是滋味。
谁心爱的女人和儿子,三年来却一直被另一个男子守护着,心里都不会好受。
何况这个男子优秀并不下于他,对她也是情根深种!
闻到了越来越浓烈的酸味,刑若悠故意又咳了几声:“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慢慢还吧。”
濮阳澈还没开口解释,如风过丝竹般清越的声音却冷不着飘了进来,带着不满和调笑:“谁要你还钱了!不是说好的以身相许嘛?这会儿还想反悔不成!”
话音刚落,白衣胜雪的乐翎就出现在二人不远处,形容虽然也有些狼狈,却不见他半分风姿。
“你怎么也来了?!”刑若悠越发惊疑。
乐翎却一副受伤的表情:“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越过流星阵的障碍来救你,你却只顾着与你前任夫君闲聊,对得起我嘛?!”
言罢,乐翎张开双臂就朝刑若悠扑去,濮阳澈却生生挡在了他面前。
“你干嘛!本神子可以原谅你迷恋我倾国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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