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们.....”门外,已然走远了的罗浅戏说话到一半,便被那青衫中年人打断道:“不用担心,总之这对他们不是坏事,说不定还会是个莫大的机缘...”
罗浅戏听罢,脸上明显露出一丝笑意,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那青衫中年人身边....
“怎么,才接触半天就成莫逆之交了?”那中年人揶揄道。
罗浅戏眉头一挑,开口道:“那倒不至于,只是觉得他们挺有趣的罢了,世上多些这样的人,会更有趣些....”
就像那青衫中年人说的那样,他们不过认识不到半天,而那季厄尔和白即肖两人更是奉命来保护自己的。
但他们一个虽然满嘴跑火车,甚至嘴巴上喊着“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但却在危急关头一动不动地让自己拉着去救人;
而另外一个,更是会为了救一个孤儿,奋不顾身。
这些,对于那两个人来说,都是任务之外的东西。而对于罗浅戏来说,也是在那深宫围墙之中最难得的东西。
而那个孤儿自不必说,两人真正算得上萍水相逢,但却明知道有危险,仍旧跑回来告知,甚至在最紧要关头还救了自己一次。
毕竟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不论身处何处,这样的江湖情谊,那绝对都是无比地向往。
“为什么不让他们审讯出那个没死的杀手?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至少也还是有可能问出谁是幕后主使的...”那青衫中年人突然开口道。
“有些事吧,没弄清楚是个结,弄清楚了是个疤。本就没有什么好坏之分....反正我这些年捅的篓子不少,仇家应该也不少。”罗浅戏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此时两人都知道,能提前布好这些局,而且如此准确掌握他行踪的人,肯定不多...
满打满算也只有那么两三人,而且,可能都是他这一生中最亲近的人...
罗浅戏说完之后,突然又开口道:“先生,那张椅子坐着真的那么舒服吗?”
“我不知道呢,只不过啊,我有个朋友,从小便天命不凡,天生高人一等,但是到最后,却好像连有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那青衫中年人开口道。
“皇上真这么说?”罗浅戏听罢,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青衫中年人听罢,一愣,然后笑着说道:“你怎么不接着装了?”
“嘿嘿,先生都舍得跟我说这些话了,我要是还藏藏掖掖的话,就不好了....”罗浅戏打着哈哈道。
那青衫中年人听罢,笑了笑,开口道:“我就说,你最合我胃口。离经叛道,顽劣不堪这么多年,装的够辛苦呢...”
罗浅戏听罢,却摇了摇头,开口道:“先生,我那些倒不是装的,这样子的我本就最自在,而且....”
“还能不用和你那两个哥哥争是吧....”那青衫中年人开口说完之后接着道:“但有些人啊,他们身上的东西是掩不住的...”
“那就多盖几层布,总归能掩上的。”罗浅戏道。
“所以你这次去白月国,就是为了继续装疯卖傻?”青衫中年人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转而开口道。
“那倒没有,只是我觉得,吃饱了骂厨子的肯定算不上是好人。那太平了就轻视将军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打算去评评理,顺便凑个热闹....”罗浅戏抬头看着眼前愈发临近的白月国国门,笑着说道。
“我看啊,你要是生在这江湖上,肯定是个有意思的人...”青衫中年人嘴角一扬,开口道。
“那是,你看那些人多有意思,比起王城宫殿内的那些人,不知道有趣多少....坐什么龙椅,又争什么龙袍....”罗浅戏说这句话的时候,收起了那些笑意,微微皱着眉。
“只是,这世上有些时候,不是你想不争,就不用争的....”那青衫中年人心中却默然道。
.................
此时的房间内的三人在听到那番话后,暂时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而季思安就这么坐在床沿,用手不停地摩挲着那光滑的绸缎...
“别摸啦,那被面都快给你薅秃噜了....”白即肖此时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季思安。
季思安听罢,连忙抽回手垫在屁股下面,然后又用手捋了捋被面,将其抚平之后,突然转头看向白即肖,嬉皮笑脸地开口道:“那个,白大哥,你们是不是那个说书人说的那样,是什么组织的杀手啊....”
白即肖听到先是一愣,眉头一簇,没有直接回答季思安的问题,反而问季思安道:“你问这干什么..”
“我说,你该不会现在才想起来要跑路吧...小子我跟你说,太迟了...”白即肖此时板着脸,吓唬季思安道。
季思安听罢连忙摆手,笑着说道:“我就是问一下....如果你们是的话,知道的一定很多,那个,白大哥,那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人可以御空飞行,或者,或者....”
白即肖大致知道季思安想说什么了,看着季思安,开口道:“昨天那些,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听到这话,季思安眼中突然迸发出一抹光芒,神情显得无比兴奋,他此时只是独自在那自言自语道:“所以,那些....那些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是吗...那个什么一剑破苍穹的剑神夏恒漠;什么传闻中可以只手摘星辰的温谦候季南潇;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率八百骑破十五万的杨乘君;什么鲜衣怒马,横空出世的月华剑尊段沉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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