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让那些原本愈演愈烈的阴谋论一说不攻自破...
尽管如此,在改制初期的时候,另外一个即将被挤出十大古族位置的吕族也曾当众表达过不满。
但在那些其他古族想作壁上观,隔岸观火的时候,却发现,没人能看见火,因为那个岸,都没了...
谁能想到,偌大一个吕族,竟然仅仅因为一句话,被直接从古族中除名了,所有族员包括族长,全部贬斥为庶民。
而那吕族,被要求迁址边城,自谋生路。
其实以一个古族的实力,想要在一个边陲小城里呼风唤雨,兴风作浪,还是轻而易举的,但是这就好像是一个内阁官员突然被免去了职务一样,虽然靠着一身才能,或许仍旧可以在其他地方活的不错,但这其中的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
而那原本对白月国主忠心耿耿的叶族,在迁出旧地之后,竟然直接心灰意冷地在三天之内,分成多股叛逃出白月国,举族向更北方的北境十二国迁移...
只不过,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白月国主的震怒,在白月国主的怒火之下,直接动用所有白月仲裁庭一路追杀到周边各国,最后真正能到达北方十二国的叶氏族人十不存一,不可谓不惨烈...
因此坊间也有传闻,那些活下来的叶氏族人改名换姓,进入了各个与白月国敌对的周边小国发誓要对白月国复仇。
现在有传闻他们更是在积极联合这十多个原本与白月国有摩擦的国家,意欲推翻白月国...
只不过这整个情况究竟如何,外人也无从得知...
只不过在这场风波大致看过去尘埃落定后,白月国主亲自莅临那个因为被除名而显得日薄西山的吕族,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话:“新法规对吕族,同样适用。”
原本大力驳斥新规的吕族族长,竟然只能靠着这新规东山再起,这其中滋味,或许只有自己能体会了...
而一国之主要对自己的国家进行这样大伤筋脉的改革,肯定有着他自己的用意,而这其中,最为浅显也是最多人赞同的,便是那些古族私下眉来眼去,早就盘根错节,加上一个个全都底蕴深厚,如果让他们真的沆瀣一气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必须要想办法加以制衡,而这新规,就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由此而来。
但这些对于一般人来说,最多就是感慨感慨今时不同往日之类的话罢了,哪里会去想那么多的前因后果。
所以当季厄尔这么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一针见血地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沈姨自然是惊讶不已。
“哟呵,不错嘛,谁告诉你的?”沈姨此刻开口问道。
季厄尔语气平淡地开口道:“自己想的。”
白即肖听到这话,凑过来学着沈姨的腔调,满脸揶揄地开口道:“哟呵,不错嘛,时间不少嘛,还有空琢磨这个...”
季厄尔瞥了白即肖一眼,开口道:“晚上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就多了...”
白即肖听罢,有些悻悻然地撇了撇嘴。
那之后,几人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每当走过一个地方,沈姨便会给他们介绍这些地方的用处以及规矩。说的深入简出,相当详细。
仅仅半天时间,季思安脑海中便对这里大致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这里大致能分为几个区域,其中包括一般学员的生活区,修炼区,竞技区,以及交易区等等...
不论生活上或是修行所需要的东西在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唯一和外界不同的是,这里的所有东西,交换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他们在这古境之中所得的积分....
在这古境之中获得积分的方式,只有两种,第一种,便是通过在擂台上的战斗来获得。
而这战斗的地点,就是季思安和白即肖两人昨天看到的那些擂台之上,规则也很简单,每个人每天都有十次挑战他人的机会,赢则获得十点积分,输则减少十点积分。
而每个人都有初始的五百点积分...
而第二种,便是在年末的同级年末竞演中取得名次来获得积分,第一名,可以获得三万点积分,第二名两万,第三名一万,四到十名,则依次减少一千...
所以在这种模式之下,其实会出现一种病态的循环,如果没有特别情况的话,就是原本实力强的那些人,前期取得优势之后,会有更多的积分来强化自己,然后不停地和后方拉开差距。
而那些前期弱的,即便想翻身,也必须远比其他人更加勤奋,但问题是,如果那些强者也无比勤奋的话,这些弱者则鲜有翻身的机会....
所以从这里,虽然这里每天也有着各种各样的课程,但这古族通境的宗旨却并非什么讲究人人平等雨露均沾的育人学堂,而是一个只为了生产强者的流水线,从小便开始磨砺修为和道心,力求于同龄人中脱颖而出....
在沈姨的说法中,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三年一届的神鼎大会,为了这个,甚至连他们分级都变成了三年一届,就是从上一届神鼎大会结束道下一次神鼎大会开始的那三年的人,算作一届。
整个古族通境,也被分为高中低三届。
想到这里,季思安回头看了一眼那几根硕大无比的白玉柱子...
那三根最大的白玉柱子上显现的名字和战绩,则是古族通境中三年一次年末十族竞演的夺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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