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其实放学的时候,吃过一点。
跳完舞,又饿了。
她瞧见何董事长,非常的开心,太公太公的叫个不停。
不过陆小芽感觉得出来,何董事长觉着燕子长相随了魏泽杨,所以不是很待见曾外孙女,不过小丫头甜甜地跟在你身边打转,又长得跟玉啊雪啊似的嫩白可爱,根本不忍心对她冷脸。
“何董事长,吃这个烤鸭,跟昨晚上的不是同一家。”陆小芽特意给何董事长以及老管家都包了几块鸭肉,拌着小葱啊酱料啊黄瓜啊,裹着薄薄的面皮儿,口感引起了极度的舒适。
何董事长挺给面子的,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当然后来都是他自己动手包的。
另外还有几个比如京酱肉丝,水晶肘子,以及春寒料峭时必不可少的涮羊肉。
老管家忧心匆匆:“老爷,您别吃太多,一会儿胃不舒服。”
何董事长:“……我有数。”
不过老管家瞧得出来,何董事长的心情很不错,连笑容都多了很多。
陆小芽自个儿也想多吃,被魏父魏母以及魏泽杨劝了下来,才生的病,一天没有进食,晚上可不能暴饮暴食,吃太多的荤菜。
燕子说:“妈妈,我们舞蹈老师说,小朋友和大人一样,一顿不可以吃太多的肉,不然要变胖的。”
陆小芽还能说什么呢。
魏泽杨则轻轻地笑了笑。
何董事长见他们一家相处和睦,魏家人对外孙女的态度亦是十分的亲善,心里不知道是替她高兴,还是酸溜溜的没有滋味。
饭吃完,大家在院子里走了走,又看了会儿电视,消消食。
陆小芽原来一直觉得何董事长喜欢清静,但是,她现在发现何董事长也没有那么不合群啊,和大家不是相处的挺好的么,而且她再度跟他提住宿的事儿,他虽别扭,却也是答应了下来。
晚间,魏泽杨在指导燕子弹钢琴。
一大一小,坐在落地钢琴前,十分的和谐。
无奈陆小芽这个没有艺术细胞也没有多少特长的老母亲,只能靠边站。
咱也听不懂,咱也不敢问。
刚开始觉得挺新鲜,后来听见他俩一直在几个旋律之间来回地弹,渐渐地也变得枯燥起来。
但是白天睡多了,不大困。
陆小芽正打算回自己屋里,省得打扰他们,魏泽杨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停下手指,对燕子说,时间练得差不多了,可以去睡觉了。
燕子好像还如蒙大赦似的,飞快地跑到自己处处粉粉、嫩嫩的床上,脱了衣服鞋子,就往被褥里钻。
陆小芽问:“要妈妈陪你睡吗?”
燕子用力地点点头,湿漉漉的大眼睛跟水葡萄似的,还有些可怜巴巴的恳求。
陆小芽合着衣,侧躺在床边,手肘支着脑袋。
燕子对着她,大眼瞪小眼,看起来毫无睡意。
这时,轻柔的旋律响起。
陆小芽对音律本来就不了解,不知道魏泽杨弹的是啥曲子,反正挺有助于睡眠的样子,听着听着,燕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两人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走出去,关好门。
洗簌完,靠在床头,魏泽杨又说起婚宴的事儿,趁着何董事长在,算是她娘家的亲人,长辈们都希望尽快办掉。
反正饭店酒席都是现成的,只要打电话发请帖通知一遍就成。
魏家经营的铺子多,基本开口,底下人就能给你办得妥妥帖帖,一点都不操心。
陆小芽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好像长辈们都比较注重仪式感,其实对她而言也就花个一天时间,没什么大问题,问他:“你的意思呢?”
“我尊重你的想法。”
“那我明天早上再答复你。”
……
后来的几天,京都的冷空气突然来袭,何董事长没抗住,去医院住了几天,期间的一日三餐,都是由陆小芽亲自煮好,保温盒带去医院,喂给他吃的。
人一生病,好像连脾气和棱角都消磨平了。
陆小芽感觉他有时像个孩子,喜怒无常,但特别好哄,也不再同他对着干,抬杠,细心地照顾他。
但即便如此,出院时,何董事长仍然瘦了一圈,好像人跟着苍老了。
陆小芽忽然有点心里酸酸的,毕竟是七十多的老人了,即便再有钱,经年累月的,身体总有大大小小的毛病,稍微免疫力下降,病毒就来了,紧接着引发各种各样的毛病。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水土不服,不适应内地的气候。
本来魏父魏母想让何董事长在家里养养身体,补补身子,港城那边打来了比较着急的电话,必须由何董事长回去处理,陆小芽同魏泽杨这一波三折的婚宴再度搁置了。
何董事长和老管家离开那天挺早的,陆小芽和魏泽杨一块儿开车送他们去的机场。
何董事长紧抿着唇,一路都很沉默。
陆小芽其实还挺愧疚的,毕竟何董事长来的时候活蹦乱跳中气十足的,她这个东道主兼外孙女没有照顾好,回去,完全变了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管家叔叔,照顾好何董事长,提醒他准时吃药。还有,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候机大厅里,陆小芽轻轻地叮嘱道,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另一人身上。
何董事长倔强地独自拄着拐杖,脸上的皱纹显得十分明显,高高的身形略显佝偻,但目光依旧是犀利的,不容忽视的。
老管家点点头,目光微微湿~润:“别担心,老爷是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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