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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还特意安排了一个叫艾兰琳的女秘书来辅助我工作,她是个中美混血的混血儿,长相算得上标致,刚开始时,我还有点小激动,心想自己本事虽不大,福利却不小,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女人对人总是板着张脸,不苟言笑,看上去孤傲冷艳,很难相处。
对我更是爱理不理,冷言冷语,让我觉得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来专心做我小秘,而是威廉故意安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
比如第一次见到艾兰琳的时候,她似乎刚出了趟远门回来,身上的户外装备还没来得及卸下,我主动上去和她打招呼,她却只是冷冷瞥了我一眼,随后有些厌嫌的走开。
又比如有一次我见她在忙文件,便问她:“我初来公司对许多事情都不了解,你能告诉我一些公司情况吗?
她放下手头文件,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该知道的事情威廉先生都已经告诉你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
从某种角度上看,她和卫茵有点像,但对我而言卫茵比她强多了,我和卫茵能交流,而和这个女人几乎无法交流。
在第一周里,我的工作真的很轻松,就是写写文案然后做一下文物交易的报价调查报告,所以我有许多空闲时间去深入挖一挖这公司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无奈那艾兰琳总是跟着我,或者说监视着我,让我没办法放手调查。
接触久了后,我发现奥丹集团并不是个独立的公司,它只是一家更大公司的子公司,但奇怪的是这家母公司似乎只存在于部分文件的字里行间,我在网上搜索资料都几乎搜不到。
而且我越发觉得这个奥丹集团的氛围很压抑很奇怪,员工与员工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他们的手头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每个人都像是巨型生产机器上的小小零件,在自己的位置上日复一日的机械运转着,相比之下我每天都是游手好闲,这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就这样混了一周后,有情况出现了。
那是一个周一的晚上,我原本可以早些回家,可由于工作效率低下,当天的报表没能按时完成,所以不得不留下来加班。本应回去的艾兰琳也留了下来,我心里过意不去,便让她先下班,可她却犟得很,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估计是要监视我)我心想不领情就算了,便专心做自己的事,不再管她。
等到十点钟左右,我去了一趟十六楼的文印室,拿几份有关明清玉器的基本信息介绍。由于离开时间不长,所以艾兰琳也就没跟着。
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十六楼整个楼层都是黑漆漆的,让人感到有些瘆得慌。我打开文印室的门,取好文件后就匆匆出来,走到电梯旁等电梯。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文印室旁边一间屋子里的灯不知为何突然亮了。
开始时我还以为是保安或者留下来加班的同事,就没怎么管他,可紧接着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类似于玻璃杯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难道里面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
我没有多想,立刻转身冲了过去,那门虚掩着所以一下子就可以被拉开,进去后,里头的景象着实让我感到讶异:里面空无一人,有的只是一大堆玉器、青铜器、字画。瓷砖地板上有一个刚才摔碎的杯子。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杯子想不开,自己摔下去的?如果摆在以前,我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可经过藏珑山古墓后,我明白,存在即合理,这世上的怪事多的去了。
我又朝里面喊了几声,然而还是无人应声,整间屋子静得可怕,我走到那些古董边上仔细观察起来,它们的做工虽然也是极为精致,但仔细看看还是能辨别出来是高仿的,应该是奥丹集团复制出古董的残次品,被扔在了这间屋子里。
其中有一个很滑稽的说唱人俑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个小俑高约十公分,左手拿棒,右臂挎鼓,眯眼张嘴大笑,看起来很有意思。
我心里暗想这奥丹集团还真不简单,竟能造出了这么多高仿的文物,不知道他们的加工厂在哪里,有机会一定去看看。道叔在那封邮件里提到让我进入到这家企业内部,应该就是想让我摸清这公司的底细,或者寻找什么东西。我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可除了这些高仿文物外并没有发现别的东西,于是我就准备先退出这间屋子日后再做打算。
临走时,我又看了眼那个滑稽的说唱俑,心想反正是残次品,改天和威廉打声招呼,放到我办公室玩玩。可突然间,我发现这个说唱俑好像有点不对劲,准确的说,是和我之前看的不太一样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之前看的时候,这个说唱俑左手拿的棒明显要比右臂挎的鼓抬得高些,可现在却恰恰相反,拿棒的左手不知为何垂落了下去。
这个小型说唱俑是一体陶制的,全身固定,手臂不可能松动垂下,可现在怎么……这时我想起了先前在藏珑山古墓中看见的那些会动的陪葬人俑……之所以动是因为里面藏封着血人,难道眼前这个也是?
不对不对,眼前这个也就十公分高,最多装得下一只没尾巴的小老鼠,怎么可能藏着个人?于是我又将那个小人俑拿在手上仔细观察起来,但琢磨了半天看不出什么其他异常情况。莫非是我此前记错了,这说唱俑的左臂原本就比右臂要低些?
正当我疑惑时,这间屋子的大门不知为何突然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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