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安晴翻查了所有的新闻,并没有发现有人不慎落水或跳江自杀之类的报道,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以傅默川的能力要掩盖这种事太容易了,而且时间也那么晚,天寒地冻的,没人看到也是正常的。
没错,想到手机内听到的声音,她想那个女人应该是掉进了江内,天气这么冷,就像那女人自己所说的那样,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她心神恍惚地在家闷了一天,但是最后并没有去向傅默川质问什么,而是选择把这件事压到心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终于,她还是逃避了。
她不是圣母,在家人和所谓的正义面前,她退缩了。
但这件事或多或少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此后的好多天她的情绪都不是很好,食欲也减弱了,虽然她表现得若无其事,傅默川却敏感地觉察到了。
夜深人静,傅默川看着身边还没有入睡的女人,眉梢挑了挑:“又睡不着?”
“打扰到你了吧?”安晴欠了欠身想爬起来:“要不我去隔壁房间睡吧。”
失眠已经有几天了,刚开始她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但是疲惫的神情出卖了她,傅默川很快发现了。
橘色灯光下傅默川伸手按住她,仔细看着她的脸,还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病。”安晴其实也很想睡,但越强迫自己就越睡不着:“大概是早晨睡多了吧。”
说着她佯装打了个哈欠:“好困,关灯睡吧。”
她虚假的表演并没有骗过男人的眼睛,盯着她的脸他笑了笑:“要我跟你讲睡前故事吗?”
“可以啊,”她眨眨眼:“催眠曲也行。”
“我倒是愿意,只怕你听了更睡不着了。”男人的脸俯过来,在她唇角剥啄了一下,而后轻轻搂住她:“乖乖把眼睛闭上,实在睡不着也别勉强自己。”
“嗯。”她闭上眼,听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轻轻开口:“你刚才不是要讲睡前故事吗?”
“你想听呀?”
“是啊,”她闭着眼要求:“给我讲讲你公司的事吧,好像我还没去过你的新公司呢,作为老婆是不是做得太不称职了?”
暗夜中男人抚了抚她肉肉的腰身:“老公对你满意就行了,公司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你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真的啊?”她故意说:“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吧。”
某男的手又不规矩地动了动:“欢迎老婆随时查岗。”
不说不说,嫁给傅默川真是一件很幸运的的事,没有多少男人会对女人无底线的纵容,就是那么的一个脑热,安晴的脸扬起来,黑暗中凑近了他。
良久,响起男人低低的嗓音:“小妖精,又想干嘛。”
“我睡不着,”她霸道地咬着他的嘴角:“你也不许睡……”
这晚,傅默川睡得很香,但是第二天看到安晴眼底的红丝,他明白,她又没睡好。
这天他没有去上班,而是借着产检为名将安晴带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医生告诉他,根据他描述的症状,患者应该是得了产前忧郁症。
“产前忧郁症?”
他有点意外,他觉得这种病应该不该会发生在安晴身上,她一向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而且那么期待两个宝宝的到来,怎么会忧郁呢?
但是上网查了一下这种病的症状,他又觉得好像真的有点像。
转眼就是一年一度的新年了,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个新年,又是一家团圆,很有纪念意义,可是安晴这种精神状态令人开心不起来。
这段时间傅老爷子经常找上门来,委婉地提出让他们一起回家过年的想法,自然遭到傅默川的无情拒绝,不过他没有死心,这晚他再次不请自来,一家人吃过饭后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和两个孩子玩得不亦乐乎,傅默川则牵着安晴的手走出客厅。
看到他将她塞进车内,安晴有点疑惑:“你要去哪?”
“饭后散步。”
说是散步也太远了点吧,20分钟左右安晴看着窗外,他们竟然来到了机场,她有点回不过神来。
傅默川替她竖起衣领上的帽子,拥着她从特殊通道走进停机坪:“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的身体可以坐飞机,最近一直关在家里闷坏了吧?”
“不带上孩子吗?”安晴有点不放心,朗程还好说,莞尔发现他们不在又要折腾了。
“下次还有机会的。”傅默川轻笑:“我们好久没过二人世界了。”
这倒是实话,现在出入都是一家几口,的确有很久没有二人世界了。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私人飞机,眉梢扬了扬:“别告诉我飞机也是你的?”
傅默川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登上飞机。
她也没再问下去,一个念头不经意地掠过脑海,以hades的财力,这算得了什么。
机舱宽敞而舒适,不知是太困了还是换了个环境,她看着舷窗外的夜色,气流的微微振动下居然慢慢睡了过去,这一觉还睡得很沉,等她醒来时天还是暗的,傅默川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上的平板电脑。
“还没到呀?”她睡眼惺松地坐起身,发现飞机已经停下来,只是窗帘闭着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醒了?”傅默川放下平板朝她走来,“可真能睡啊,算上时差,你这一觉睡了15小时。”
真有这么长时间?她表示怀疑,不过睡了一觉精神的确好多了。
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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