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是半条狗尾巴后,再看那些碎尸体,可不是嘛!怪不得我他娘的觉得奇怪,原来这是狗的碎尸啊!
警察和法医的动作很麻利,不长时间,四条模模糊糊的狗已经被拼凑了出来。
这时候,我也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晚上会有好几只狗在狂叫,老赵还说他们叫的很凄惨,都被撕成一块块的了,能不凄惨么!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盯在距离大门口较近的那具无头尸体上,他们没我视力好,大概也看不清还有另外两个警察在拼凑四条狗吧!
门口这边,老庙村的街坊们一边看着,一边议论。
有的说:“这人是谁啊!”
一个急忙回道:“不会是李大嫂吧,她这是啥命啊!活着的时候,受了那么多罪,死了也这么惨!”
另一个打岔道:“你们嘴上积点德啊!这还不一定是李大婶呢,在警察同志没有下结论前都不要胡说啊!”
这时候我看到中年胖警察和几个年青警察凑在一起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他就朝着大门口走了过来。
“老王书记,现在这案子很棘手啦,还真需要咱街坊们帮帮忙。”
“我们……我们能帮上啥忙啊!王局长,您尽管说就行,俺村的都是实在人。”
“当然也不是多么麻烦的事,这人和几只狗我们都拼的差不多了,只是尸块太碎,辨认起来有些困难,我想请两个胆子大,又比较了解咱村人和家畜的,帮着辨认一下。”
众人沉默了大约一分钟,谁也没开口。
王吉良书记无奈道:“要么我去试试吧!”
我定神说道:“村里的狗我很熟悉,应该能认出是谁家的,我胆子也比较大!"
王局长微微点头,说道:“很好,看来庙村的乡亲们觉悟就是高啊!”
我和王吉良书记跟着王局长进了院门,首先走到那具由碎尸拼凑起来,没有头颅的尸体旁。
王吉良看着油布上的碎尸后,刚刚恢复血色的脸再次变得煞白。
“王局长,这尸体的衣服也被撕碎了,而且都被血泡了,也不好认啊!只是看着……看着这是具男性尸体,应该不是李大嫂吧!”
“忘记给你们说说我们发现的情况了,你说得对!这是一具年龄在四十岁到五十之间的男性,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二之间,我们仔细观察过,除了头颅,这人的下身不见了,除此之外,可能唯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脖子左侧有个心形的疤痕,看着像是什么皮肤病。”
“啊!脖子上有个心形的白疤?难道……难道这人是咱们邻村的韩斌华?”
说完,王吉良书记张大嘴巴看着我。
韩斌华是王集村的老光棍,今年大概五十来岁了,因为好吃懒做,家里穷得吃不上饭,也就一直光棍着。
我好像也注意过,他脖子上有一块白色的疤痕,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韩斌华是王集村的,距离这里至少四里地,他怎么会在李大娘的院子里被撕碎了呢?
“凶手会不会一直藏在院子里?”一个小警察插话道。
李大娘家徒四壁,压根没啥藏身之所,能藏人的地点警察们都找遍了,别连个毛也没有。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于是急忙扭头看李大娘院子边上的一棵大槐树上,这一看,我猛地一怔!
我靠!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吓得我嘴巴微张,用手指过去,大喊道:
“树梢上好像藏着一个人!!”
其他人见状也立刻仰头看去,这一看他们也都被吓了一跳。
“啊!”
王局长及另外两名男警察吓得一屁股坐到的地上,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手枪瞄向树梢,有个憨货枪都给扔地上,摸了半天才捏住。
“你是谁?赶紧下来,否则…否则我们就开抢了!”
王局长麻溜的爬起来,脸色煞白,一头冷汗,手上的枪捏得更紧了。刚才那神气劲一扫而空,畏畏缩缩,两只小眼睛直打转。
他连续喊了几遍,树上的那个人依旧靠在树干上,一动也不动。
我其实也很害怕,但看到刚才还神气十足的警察一下子变得这样,又觉得很可笑。
我眼睛几乎一眨不眨的盯着卧在树梢的那个人,现在我的视力非比寻常,结果不到二分钟,透过茂密的枝叶,又看到那人的胳膊和腿稍微动了一下。
“确实是个人!”我低声道。
王局长脸上肥肉颤了颤,看了我一眼,疑惑道:“你咋知道的?就…就不会是什么…”
“王局长,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的视力和听力都比你们好很多,你们看不清楚,但是我能啊!”
“什么?你……你能看清楚树上的那玩意儿?”
“树叶挡住的,我也看不见啊!可是透过缝隙,却能看到那人动过几次,还能看到手脚”
王局长点了点头,胸脯微微挺起,刚失了颜面,他想挽回一些,堂堂大局长被吓成这样。
他又小声地对王吉良书记和两名女法医说:“你们先退到院子外面,组织院门口的街坊们退后几十米,我觉得这树上的人不大对劲啊!”
随后转头看向我,“如果你真的和你说的那样,眼睛和耳朵比一般人灵敏,没准还需要你的帮助啊!”
要知道面对的可能是个杀人碎尸的变态,他自己都发怵。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屑,但是嘴上还是客气道:“可以啊!我……我做梦也想当警察,当然……当然很愿意提供帮助!”
“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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