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有鬼,肯定是凶手用别的方法作案。”她又立马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长河!长河!”
高亢的女声由远及近,一名贵妇披头散发,提着小包,状若疯狂的往里面冲,警务人员拦都没拦住。
“去现场看看,那人的布置肯定不止铃铛那么简单。”
鬼物都怕阳光,可是附身在魏长河身上那只却百无禁忌,我行我素。
我率先往房间里面走,因为事发突然,尸体还没有被搬走。鲜血铺的满地都是,血腥味扑鼻,在这炎炎夏日居然没有一只蚊虫飞舞。走进去反而能感到阵阵凉意。
刚才那个女人不顾脏乱的抱住魏长河完好的头部,泣不成声。看着自己儿子凄惨的模样更是悲从中来,哭的不能自已。
“黄鑫,你在找什么?”朱颜怯生生的问道。
“在找阵眼之类的东西,可是没有任何发现。”
我逡巡片刻,连床和柜子附近都仔细看了一下,还是没找到。这屋子里肯定有聚阴阵,如果不把阵破了,说不定以后会闹鬼。
养鬼术,属于控灵术,起源于华国,后流行在东南亚地区。
其一是暹罗养鬼术,养的是童鬼,操作简单,门槛低,威力小,至伤不致死。听闻以自己亲生骨肉之魂制作为佳,被术界唾弃。这一脉当初就逃亡去了东南亚,自成一家,在当地拥有了很高的声望。
其二是阴牌养鬼术,用枉死的人之头骨或身体组织制作阴牌,来当鬼物的寄身之物。不过这种方法貌似已经绝迹,因为比暹罗养鬼术还要歹毒。
而阴牌养鬼术所养的鬼也分很多种类,祭炼更加的复杂繁琐。监控里那人养的是索命厉鬼,而且被他用欠债人的那东西养的格外狠厉。
“床头那个相框后面。”
我惊讶的回头,看着朱颜。但对她的话没有怀疑,让柱子哥取下相框,果然掉下来一块黑色的石头。入手冰凉,是一块特殊的阴石。
“我祖上好像也有天生阴阳眼,修习的是一种瞳术,感觉更加灵敏。”朱颜说道。
朱颜这能力,用处不小,而且很偏门,相当少见,老杨眼力确实不错。
那个凶手的布置为何如此轻易?这里可是魏长河的家,他好像还有这所房子的钥匙,出入随意,甚至把阴石放进床头相框后面布了阵。
很显然,想到这点的不止我,老杨他们也意识到了。而江琪正在问一个满面悲容的中年人。
“这个房子靠近郊区,一直是长河在住,没有其他人。我和他妈平常忙,很少管他,也就随他去了。钥匙一直放在外面的花盆下面,凶手肯定早有预谋,希望警官不要姑息,让我儿在九泉之下瞑目。早知道…早知道…”
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他现在何种心情,应该五味杂陈。有悔恨,有伤心,有愤怒,白发人送黑发人,谁又受得了如此打击?早日的放纵酿造今日苦果,如今醒悟也迟了。
既然知道那钥匙只要是有心人就能拿到,也就排除了是熟人作案的可能。现在只能靠天下那边提供线索,看能不能锁定作案者。
方郎目睹魏长河的死相,到现在已经回过了神,“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魏长河最近去天下都是找一个叫做武安安的女孩子,但是那个她在一周前就失踪了。”
“失踪?一周前?”老杨支起下巴,“时间好像和第一个死者死亡的日期相同。”
“天下那边也开始着手询问平常和武安安走的近的一些人,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陈为勇道,“我刚把这里的事告诉了我爸,他让我全力协助大师。”
我到一边将自己的猜测告知给老杨,老杨大吃一惊。
“去天下,当面讲比较清楚。”陈为勇急忙跑过来说道。
一行人又风尘仆仆的往回走,本来王云阳是准备把胡一斌送回去,但被胡一斌拒绝了。蔡中治和江琪两个就和牛皮糖一样紧紧跟着。
“这位是武安安的…算是武安安闺蜜吧!”
方郎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走进来,衣着暴露,花着浓妆,脸上堆满了劣质化妆品。相当拘束,就像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野丫头。
“没想到天下不仅私藏枪支,还逼女孩出来卖啊?”江琪职业病又犯了,脸立马拉长,相当气愤。
“我天下虽不算太干净,但也做不出逼人出来卖的事情。她们都是自愿的,天下给她们提供场所,她们给一定的租金,不过互惠互利。”陈为勇耐心道。
女孩急忙道,“是…是我们自愿的…”
“你别插嘴,听她说还是听你说?就你特么逼事多,胡搅蛮缠还不知廉耻。”我白眼一翻,真当我忍耐没有限度,“不想听滚蛋!”
江琪柳眉竖立,伸手指着我,“你…”
“我已经给上头说清楚了,文件已经下发,这件事从现在开始不归你们警署负责,全权由异灵处接手,别给我指手画脚。”老杨闷哼道,江琪哑口无言。
“柱子哥,她再多说一句就把她扔出去。”
蔡中治知道江琪犯了众怒,马上拉住她,给我们赔礼道歉。遇到江琪,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本来生性放荡,口无遮拦,却因为江琪被压抑成什么样?
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不容我们外人置喙。
“继续!”我示意道,“随便说说武安安的各种情况就行。”
“安安和我都是从农村来的,被人介绍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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