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长的好看了不起啊?长的好看就能耍流氓啊!
他嗤笑了一声:“啧,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我要是不做点流氓的事都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了,是吧?”
“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这深山老林的,还孤男寡女,再加上他流氓的话,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后面刚好有一颗槐树,他高大的身躯毫无间隙的挡在我的身前,让我退无可退,只能不停往那几颗树后面缩。
“你就怎样?”
他一把将我直接推到树干上,紧接着欺身上前,硬邦邦的胸膛压在我的头顶上方,低头凑近我的鼻尖。
这种感觉实在太惊悚了,小心脏一直暗暗扑腾,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屏住呼吸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
越是紧张,身体就抖的越厉害,被他那邪噬的眼光盯的我心里泛起了一股不为人知的酥麻感。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又骂我,竟然又骂我!“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
“那你大概是我见过最蠢的女孩了。”
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让一个才九岁就能看懂文言文的我肺都要气炸了。他怀疑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怀疑我的智商。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我跟你好说你总是试图惹怒我,就是看你小才没跟你计较,现在这种情况我大可以先把你的身子要了你到时候不嫁也得嫁!所以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还是你认为就你这小身板能阻挡的了我对你的侵犯?”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貌似还挺有道理的……
“那我们都不认识你干嘛非要我嫁给你啊?”
“因为只有你最合适。”
合适?我不觉得有哪里合适的:“我才十六,你看上去都二十好几了这叫合适?”我其实还想说他老牛吃嫩草的,但是看他的脸色马上又要变了,我选择识相的把未说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大概觉得我很难搞,蓦的从未身上起来烦躁的扒了扒他额间的碎发:“那就是说你不想要那三十斤花生了?”很漠然的说了句气的我牙根儿痒痒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三十斤花生对于我们家来说也是来之不易的,得让阿爹佝偻很久,才能生长出这么粒大饱满的花生。又怎么可能会不要?
“你到底还不还我?”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还小……”意思不言而喻,我还小他太老……
他嫌弃的抬手捂住耳朵,撇了撇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这样,只要我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死活不肯告诉我花生在哪儿。
妖孽男不仅长的妖孽还挺有原则!我是又急又气。偏偏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就这样几乎跟他又僵持了一两小时,看了看天色,我实在是耗不起了,最后还是我先败下阵来。
就想耍个滑头,他连我家住哪儿都不知道,就算我答应了他又能怎样?
“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你赶紧把花生给我,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神色漠然的往我左右看了看,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嘴角浮现出丝丝让人意味不明的笑意,手指飞快的在后颈处摸索了一番。
接着十指摊开,递给了我一条项链,嘴里说着不容置喙的话:“这个戴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七日后我会再来找你。”
项链坠子也挺奇怪的,特别薄,薄的跟指甲盖儿一样,但是看起来又晶莹剔透,他靠近我,低垂着头,将项链从我的脖子环过,看上去认真极了。显得很神圣很庄重。
一股好闻的气味儿萦绕在我的周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好闻。
“好了吧?我的花生呢?”因为骗他,可他这么认真,这让我不得不心虚的低下头,唯恐他看出来什么,遂假装急忙催促道。
闻言,他自顾自的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转身对我邪气一笑:“我从始至终好像都没说过花生在我这儿吧?”
一个字,气!
两个字,恼火!这无耻的模样白瞎了他一副好皮囊!
“那我现在就把项链扯下来你觉得怎么样?”话落,我佯装一副颇有兴致的把玩项链的模样,我觉得但凡脑子没毛病的人都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妖孽男的“无耻程度”。
他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扯的下来算你狠。”
我试了,还真扯不下来……好奇怪,是我力气太小了?
等我再次抬头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哪知,他人已经不见了。
掂了掂胸前挂着的项链,管它呢,不见了才好,那样我说的那几个字便完全不作数了。
心里美滋滋的想,还白得一条项链,多好啊。这之后,我在林子附近的区域小山沟以及各大岩缝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找着我那三十斤花生。
更悲催的是,难得出来一趟,花生弄丢了,酒也没换着,还着了那个妖孽男的道儿!
花生不见了,也没有进城的必要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我可以断定此时此刻阿爹阿娘绝对在家找我找疯了!也许我早点出现在他们面前我还能争取到阿爹那儿从宽处理。
心里这样想着,一路忐忑的往家里赶,全然不知今天这诡异莫名的事件会在以后给我带来一场不可想象的灾难。
“凡凡啊,你今天是去哪儿了?你阿爹今天什么都没干,一大早就出去找你去了,到现在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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