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娘娘吉祥,这是什么香风,把您这个仙女儿给吹下来了!”
我把没来得及藏起来的账单背在身后,脸上堆笑,向还穿着护士服,拎着医生包,就火急火燎的冲进门来的关宁打哈哈。
“少来这套!”
关宁上来揪住我耳朵,一个螺旋拧,就把我推得又坐回了床上。
“疼,真疼,有话好说,杨树哪去了?”
我一边装可怜,一边暗骂杨树,要账的上门都不知会一声,要死了!
“你还好意思问杨树,你瞅把杨树饿的,都啃上方便面了!”
我后悔的想拍大腿,真是气昏头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居然忘了喂饱杨树!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报复我,所以才一声不吭的。
不过错有错招。
“你瞅我这记性,忘了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这样,我请客,咱仨涮羊肉去,老山城的纯羊肉火锅……哎,你先把手撒开行不行。”
“不行!”
关宁那粉红的小嘴都快噘上天了:“我给拿了他二百,让他吃东西去了。”
我闻言眼前不由一黑,听她这言外之意,这前院后院里,就剩我俩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亏了杨树的嘴啊,这下给了关娘娘可乘之机,老子今个真是凶多吉少了!
“我给你报销,哪能让娘娘掏钱,你松开我,我给你拿钱。”
关宁气嘟嘟的扭着我耳朵,就是不撒手:“想让我松开也行,那你告诉我,为啥非要接这种不要命的活儿,陆俊一直想害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啊?”我闻言一阵发懵。
陆俊阴谋害我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杨树再没个分寸,也不可能把这种事跟她说。
但关宁正在气头上,兀自不觉。
“上次训导队的人找你麻烦就是他指使的,我好不容易……”
话到此处她突然收住,顿了一下,恨恨的一甩手,总算是撒开了我,扭过娇躯背对着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伤调养过来,你自己却不拿自己当回事,又背着我去冒险!”
我心里生疑,这妞居然会说半截话,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我趁机把账本掖进被子里,起身扳住她纤柔的肩膀,让她转了过来。
却见她圆润的脸蛋气的鼓鼓的,偏偏又嘟嘟着小嘴,不肯理我。
“好啦,我这不是囫囵个回来了么。”
“钻个山洞,算什么冒险,我师父哪年不钻个十回八回的,不也没出过事嘛。”
“话说你怎么知道是陆俊在找我麻烦的?”
关宁小脚一跺,恨恨的把我推开:“封条都贴大门口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我顺势又坐了回去,略感释然,但又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却又想不清楚。
“得嘞,以后我再出去嘚瑟,先向您老人家打个报告,您准了,我再去,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关宁语塞,掐着小蛮腰,微扬着俏脸想了想:“你得老老实实的让我给你检查身体,全套都要做,不许偷奸耍滑,不许跑!”
我想都不想就摇头:“我不去医院。”
“不去也行,就在这做,但你要乖乖听话。”
只要不让老子去医院,不扎针,别的倒还好说。
这几天虽然折腾得不轻,但我自问身体不但没有虚弱,反而要比之前强了一些。
之前吃掉的鬼王心已经完全消化,而且这几天来没少动手,对手又都是强者,俗话说与弱者弈愈弱,与强者弈愈强,这种生死之间的博弈最能增强实力。
现在的我,已经摆脱了初入圣境的那种时强时弱,发挥不稳定的尴尬,对圣境威能渐渐熟悉,不用再担心临场失常,自然更不用担心一个小小体检了。
想及这些,我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那行,先查哪儿?”
关宁这才把她那深蓝色的手提医生包放在床上,打开,拿出了听诊器戴上:“先查心肺。”
可刚凑过来,她就皱起小鼻子,恨恨的说:“快把你这乞丐服脱了,臭!”
我干笑,把作战服脱了挂在床头,露出里边穿着的,她亲手给我织的黑底红花毛衣来。
或许是看我贴身穿着她的手艺,她俏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这个也脱了。”
“啊?那线衣呢?”
我要是再脱了毛衣,里边只剩个贴身的线衣了。
关宁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美目一翻,理直气壮的说:“线衣也脱,你那么能装,不tuō_guāng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她是护士她可以不在乎,可老子却有点过不了这个坎。
现在院里院外可就只有我俩。
这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里,我tuō_guāng了……
可看看关宁露出的那种鄙视的小眼神,老子有点火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我怕啥?
“行,我先脱了,你随意。”
我一把将线衣和毛衣全都扒了下来,露出一身棕黑发亮的腱子肉,然后双臂微微一用力,两块紧绷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胸大肌冲她挑衅似的抖了抖,顺便飞了个媚眼给她。
可她只用了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就让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紧张起来。
她转身把屋门给关上了!
关门声一响,我的小心脏啊,不争气的狂躁起来,耳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在擂鼓,也不敢再嘚瑟了,有点怯怯的问了句:“你……关门干啥?”
“怕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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