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修冷笑一声:“是,我是需要,但我更想知道我妹妹怎么了?妹、夫!”最后两个字雨修咬得极重。
看着双目赤红的雨修,子鸩楼的心跳漏了一拍,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便是雨夜发狂时的模样。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子鸩楼不避不躲,只是平静地看着雨修。
“你到底和我妹妹什么关系?”雨修早已不信子鸩楼妹夫的身份。
子鸩楼苦笑道:“我是她孩子的父亲。”
雨修一愣,手中的剑更进了两分。血色的液滴随着剑刃缓缓流到剑尖,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什么意思?”雨修听出了他话中的微妙,再思及之前在展厅中大皇子的质问,眼神更是寒彻入骨。
子鸩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激怒了雨修,原本滴滴答答的血,已经连成了细线……
子鸩楼皱皱眉,似有难言之隐,表情好似痛苦,又很是为难,最后才艰难地开口:“我被她强了。”
嗯?雨修突然没能够跟上他的思路,忽而隐隐像一个不可能的方向想去,说话竟有些结巴:“什、什么意思?”
子鸩楼表xian出更难以启齿的表情,羞愤说道:“她趁我昏迷的时候……”点到为止,看到雨修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子鸩楼接着下了一剂猛药:“直到,孩子出生,我才知道……”
雨修不是不怀疑子鸩楼的说辞,可是,如此伤男人自尊的话……所以,到此,雨修是真的相信子鸩楼了,可再一想到是自己的妹妹,把眼前这个男人给……
雨修这回真的是被惊到了!眼中的血色也渐渐淡去,只是依旧是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举着剑收也不是,放也不是,自己的妹妹怎么就……怎么就……而且,连孩子都有了……这……
“我是真心爱她,可她……”子鸩楼也不避开,依旧潇洒地流着血,说出的话很是苦涩!
“她不爱你,那为何会……”“强了你”三个字纵是雨修再淡定也说不出来,只道:“为何还会生了你的孩子?”虽然话中怒意不减,但雨修手上的力道却松了。
“我想她只是一时兴起,想要个孩子玩一玩。”子鸩楼很认真地回答,说出的却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绝不会相信的话!
雨修傻了,真傻了,他能看到子鸩楼的真诚,毫无玩笑之意,可……
“胡闹!”半响,雨修才憋出这两个字,也收回了手中的剑,却不知如何和子鸩楼再做交谈!实在是,这消息,有些……太劲爆!太不可思议!偏偏看着子鸩楼,又不得不相信!一个男人,怎么也不会说出这么“耻辱”的事情,所以,雨修是真信了!
“嘿嘿,我就知道效果会不错。”邪那歧在脑海里得意地笑,“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一定要先得到她最在意的人的心,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古人诚不欺我……”“不欺你的不是古人,是《爱情一百三十八计》。”虽然这般回应着,须知子鸩楼恨不得捏碎了那把骨头!但他面上依旧是那副说出事实后,故作冷硬的羞愤表情,使得某个一心想着“妹妹”奔放事迹的人更无言以对。
子鸩楼一边处理着脖子上仍旧血流不止的伤口,一边指着满房的宝藏,“你的处境很为难,我只是替她尽一份心。她帮不了你,希望这些能帮到你。”
雨修还欲拒绝,子鸩楼却说道:“我是真心想她做我的妻子,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我替她做。所以,这些东西还请你收下。而且,这些本就是为了东方弋阳出气得来的,你既是她哥哥,拿走并无不适。”
“况且,”子鸩楼再次堵了要开口的雨修,“雨夜不需要这些。她最在意的就是你和东方弋阳,还有小燚……”
“小燚?”雨修不由瞪大了眼睛,“难道……”
子鸩楼点头:“他是我和雨夜的儿子,可是他不知道我是他的父亲……”说到最后,声音竟带了丝哽咽……
子鸩楼也不多言:“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便消失在了房间里,留下雨修一个人看着一屋子宝贝不知作何感想,同时也留给了雨修无尽的遐想与感触……
拾掇干净过道里堆满的金银玉器,子鸩楼才来到主控舱。
无视蛇眼瞪人眼的滑稽场面,长江一号却立刻告状道:“主人,他喝了一壶茶!”
与大蛇丸对视的血子规差点破功,他刚才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觉得这个会说话的怪物可爱!
“从我的椅子上滚开!”子鸩楼看着血子规没好气地命令道。血子规梗着脖子,挑衅地看了眼子鸩楼。
很快,某人就“嗵”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椅子却是滑到了靠近子鸩楼的位置。“主人,坐。”长江一号的声音响起。
瞥了一眼打开盖子的茶壶,“几杯?”子鸩楼淡淡问了一句。
血子规压根儿就没把这当一回事儿,长江一号却是兢兢业业:“主人,根据我的精确计算,他喝了六点七五杯,加上之前的,一共七点七五杯,共计七千七百五十两黄金。”
“很好,”瞥了一眼傻眼的血子规,子鸩楼吩咐长江一号:“要记好帐!”
“誓不辱命!”长江一号义正言辞地保证!血子规凌乱了,貌似不是在开玩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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