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似乎特别钟爱海棠花,对她而言可能有某种特殊意义。
她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将花瓶里的海棠花连瓶端下。她原是做好了提重物的准备,一提起才发现瓶子里没有水轻的很,由于惯性她向后踉跄了两步。
“你在干什么?!这是我奶奶最喜欢的花!!”
不知何时从门外正进来的陈澈眼见乔阡婳把奶奶最爱的东西毁坏,不由分说的冲上去用力扯过她的手想阻止她。
没想这样一扯,花瓶突然脱手,重重的砸在大理石上摔了粉碎,花瓶碎片向四周猛的炸起。划破了乔阡婳裸露的小腿。
“你……你……”
陈澈愣在原地,眼睛里泛着泪水,嘴角抽搐的看着乔阡婳,突然晕倒在地上,没有了反应。
晕了?
她正俯身要查看少年,却发现花瓶碎片混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她来不及细看少年,小心翻开花瓶碎片——一个塑料药瓶正静静地躺在白瓷碎片中央。
药瓶?.....
此时卧室内的一行人听见房间内的动静,快速的冲至小客厅。
“怎么了。”严宇笙闻声赶来房间入眼的就是花瓶碎地,地板上血迹斑斑,而乔阡婳正把不醒人事的陈澈抬到沙发上的景象。他大步迈到她身边接过少年。
“医生!叫医生!”
陈溪韵着急的满脸通红。
“都让一让!”迅速前来的家庭医生,则跟着李管家来到床边,进行常规的检查。
“医生,怎么样了?”
“没大碍,还是癫痫的老毛病了,近期不要让他受刺激。”
癫痫?乔阡婳握紧了口袋中的空药瓶。
“你流血了....”严宇笙担忧的望着她。
闻言,乔阡婳才发现自己的小腿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血珠正细细密密的往外涌。
而严宇笙已经蹲下身,从怀中拿出一张手帕为她压住伤口。
“坐下别动,先捂着。”
“谢谢。”乔阡婳笑笑。
“小澈需要休息,请你们先出去好吗?”陈溪韵疲惫的看着乔阡婳一行人。
在管家的带领下他们回到了一楼展厅。
邢毅抬眼便看见乔阡婳一瘸一拐的搭着严宇笙的肩头小心走下楼梯,而她的腿上正绑着一块被血色浸染的手帕。
他紧起眉,几步跨上楼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打横抱起。
“邢毅....!”她一阵惊呼。
严宇笙似乎也没想到他的如此动作,实实愣在了原地。
“放我下来!”
她话音刚落就已经这样被抱进车副驾驶座,邢毅放下她从另一边开门而入,打开车座上的药箱,转而又走到她这侧。
“腿。”
他黑着脸站在车外望着她。
乔阡婳又恼又怒,一时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见她迟迟不动,邢毅望了她一会儿,微微勾起唇角。
“想我强来吗?”
他直接撑在她椅子上,倾身入车厢,身前靠近她的腿,小心拉开她内侧小腿处的手帕扔在一边。
“你!....”
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乔阡婳无法,只得侧身将腿乖乖伸给他。
邢毅随即起身,拉过她的腿用酒精棉小心擦拭。
“怎么划的?”他垂眸看着伤口。
“嘶,轻点。”乔阡婳微微皱起眉,“...就是花瓶碎片划的。”
“就是花瓶的碎片,没什么大碍的。”严宇笙的声音从后头传来,“邢队长不用太担心了。”
邢毅轻笑了笑,“如果这伤口在你身上,我便不用担心。”
几下包扎,她的小腿上被厚厚的扎起一个蝴蝶结。
“说起来,你有什么发现?”邢毅转朝严宇笙问道。
“这是刚刚在头卧室的壁炉里发现的。”严宇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密封袋,里头是一枚金戒指,
“这就是之前那枚对戒的另一半了。”邢毅接过小密封袋,细细的看着。
“我也找到了个东西。”乔阡婳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塑料药瓶,朝两人道,“我在花瓶碎片里找到这个。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花瓶里的。”
“你们暂时帮我保密,这里面的药物,我先检查。”
“好,我会暂时保密。”邢毅望向她,“但你现在给我乖乖回家。”
“邢队,陈小姐已经在大厅等候了。”
“你先忙吧,”严宇笙朝邢毅说道,“我已经交代组里另一个警员把调查结果带过去了,乔法医我会送回去。”
“送她安全到家。”
他尤其强调了“安全”二字。
“当然,你放心。”严宇笙微微一笑。
邢毅望了她一眼,径直走进大厅内。
经过刚刚的小小意外,陈溪韵脸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苍白了。
“陈女士,邢队来了。”
“嗯....”陈溪韵个子不高,只能抬头望向邢毅。
“陈女士,坐吧。”他示意她坐下,而后自己也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好...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儿子是先天不足,老毛病了。”陈溪韵浅浅叹口气。
“没事。”邢毅朝她安慰一笑,“听管家说,当时是你儿子陈澈第一时间看到奶奶的尸体的?”
“对,他早上是全家起的最早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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