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寻云苏子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只好又回到营帐内。游怀已经沐浴完了,他又把那阔大的蝙蝠飞行衫套了上,好在这衣服早已看不出来脏了,那油布在外经历过数年风吹雨打的洗礼,早已沉着于岁月的颜色了。
达达托泡在木桶里,他看牧的脸色又恢复了过来了,于是放下心来,“刚才你是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牧拍拍自己的胸脯,道:“没事啊,好的很啊。”
达达托向牧泼了一下水,道:“还说没事,那你着急回往回走干什么?”
牧边闪躲边脱衣服,笑道:“我这不着急回来陪老人家喝酒吗?”
达达托又泼了几下水,这时牧已经脱完衣服了,他一个跃起跳到了另一个木桶里,水花四溅,把整身体都埋进了桶里,忽地又穿了出上来,手掌拨打溅起的水花回击达达托。
达达托也不敢示弱,予以还击,两人在帐内打起了水仗来,弄的满营帐水花乱飞。
游怀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跟什么事没发声似的,闭着双目没搭理他们的打闹。
他们闹得正欢,陈魏、王萌、鹰眼、阿德和兮率刚到帐外,听到里面甚是热闹,不知有何状况,一挑门帘就进来了,这时达达托和牧正赤裸着上半身站在水桶里,好在木桶过及腰上没走光,四目齐向陈魏他们,陈魏他们一看眼前二人如此这般模样,大笑不已,王萌火热的目光盯着达达托的上半身上停顿了一下,达达托的目光正好和她撞了个正着,他赶紧又蹲进桶里,王萌脸一红,转身跑出去。
牧不好意思地,道:“怎么连门都不敲就进来,老陈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把衣服穿上。”
鹰眼直指帐帘,道:“牧大城主,这门如何敲得响啊,都是大老爷们,还怕看啊。”
牧道:“你还说,回来也不说声,王萌不还在呐吗?”
阿德强忍着笑,道:“谁知道你们能大白天洗澡啊。”
几人出去后,小哈也从旁边的营帐出来了,他边走边喊,问阿德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在外面站着,阿德神秘兮兮的招手让小哈赶紧过去,把刚才的事跟小哈讲了一番,本来其实没多大事,可是在这二位这就是捡到蚊子大点的乐事他们也能说上半天,于是小哈和阿德这对cp就叽叽喳喳的边聊边笑着,小哈还欠蹬一样问王萌看到什么没有,被王萌追的围着营帐跑,最后他也没逃过王萌的五只神掐,只听小哈传出一阵惨叫和求饶声,一口一个姑奶奶地叫着,一旁的阿德可是幸灾乐祸坏了,还火上浇油的猛配着着佐料,这对cp彻底瓦解。
达达托和牧穿好衣服后看游怀还在闭目养神,悄悄地来到外面制止住了他们的打闹,王萌看了下达达托,一连难为情,直接回了自己营帐。
达达托道:“她没事吧。”
牧看出了些端倪,王萌平时假小子一样,今天怎么变得这般害羞起来了,道:“我哪知道啊,女人的心思谁能猜得到呐,估计是害羞了,是你那刀凿斧刻般的身材惊艳到她了。”
达达托一听脸也红了,呆呆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陈魏打断了他们,问道:“刚才床上那个老者是谁啊。”
牧道:“去你们那个营帐聊吧,我们在这声音太大,让老人家先休息休息。小哈,阿德,劳烦二位在门口守着,等老人家醒了过来告之我们。”
阿德看看小哈,道:“看来我又被你连累了,吃了瓜烙,你说你一天除了睡觉都干了什么,理应当让你自己在这守着。”
小哈急道:“我还没嫌弃你呐,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呆一块啊,有种你回去,别在这。”
牧吓唬他俩,道:“二位爷,你们小点声行不,里面那位脾气可不太好,武功又高,要是惹了他生气,你俩可没好果子吃啊,到时候我可拦不住袄。”
小哈一吐舌头,小声道:“我说牧大城主,你能不能派些好的差事给我,怎么净些难度大的。”
牧道:“你闭嘴了,就万事大吉了,这算有难度?”
阿德小声道:“你还净难度大的,上次派你去万丽坊鼻涕泡都美出来了吧。”
牧一看这二位难闲得住,有话就能接,接上就没完,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理他们,直接和陈魏去了营帐,要不然能一直这么贫下去,除非他们累了。
陈魏的眼光没有错,兮率是个难得的结构设计师的材料,这使得他们和戈老很快就确定了锻造设计图纸,这里最难的就是铆合连接,兮率提出了搭扣再铆合的方法,深得戈老的赞赏。
库切的晚宴准备的很丰盛,好酒好肉的招待着,此外今天将士门也许饮酒,大有犒赏三军的架势。
席间库切频频举杯相敬,看得出来,狐天风这一重伤,库切完全把一刻悬着的心放下了,而且一兵一卒都没动。
游怀还是爱搭不理的样子,达达托和牧每每迎合解围,游怀喝的倒是很满意,宴席过后,又把酒葫芦装上了酒,装酒的卫兵被游怀的酒葫芦给吓到了,满满的一坛子酒怎么就倒进了那么小的酒葫芦里去的呐?刚开始以为酒葫芦漏了,可上下仔细查看没有漏点,旁边的牧和达达托也觉得甚是惊奇,游怀拿过酒葫芦,晃了晃,听声音,连一半都没装上。
牧和达达托怎么劝说,游怀也不留在军营过夜,他乘着夜色消失在了夜空中。
牧和达达托回营帐后又被陈魏叫了出去,他们在营帐外的一处篝火处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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