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到了宓城?”
“是……”米沙忽然又有些眩晕,连连作呕,布尔坚科递给他一杯水,米沙喝了两口,才缓过劲来,“宓城,我从未见过那么壮观的古城,你知道吗?那儿的城门竟然是用黄金做的……”
“那你们在宓城中发现了什么?”布尔坚科对这座消失的古城越来越有兴趣。
“我……我不知为什么,一回忆起宓城里的事,脑子就疼痛难忍,头脑一片空白……”米沙一幅痛苦的表情,“我只记得……记得我们在一个安静的院子里,那儿像是一座尼姑庵,在那里面我们找到了一个漂亮的玉盒,玉盒里有两块玉璜,还有一张手卷,上面写明了生门的位置,那儿是通往地下宫殿的入口。那斯佳对此深信不疑,我却心存疑虑,不愿意贸然下去,毕竟我们对这座古城了解太少了,我们俩因此发生了争论,最后……最后那斯佳将其中一块玉璜给了我,自己拿了另一块一个人从生门下去了……”
布尔坚科面色沉重,以他的聪明他已经猜到了最后的结局,“母亲就再也没上来?”
“是的,他下去几个小时后,大地颤抖起来,整座古城都摇晃了一下,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奔出了宓城,在城外我苦等了一天一夜,精疲力竭,我也不知我是如何逃出那座古城的……”
将军说到这,众人已经完全明白了布尔坚科的身世,“这样看来,米沙后来一定是跑到了胡杨林里,他把玉璜遗失在了那儿,后来被唐风捡到了!”马卡罗夫道。
“我也曾问过米沙,但他说后面的事都记不清了,玉璜也记不得丢在哪儿了!”将军说道。
“从米沙的叙述中看,玉盒是在那处保存完好的庭院内发现的,难道那里就是没藏皇后在宓城的住所?”叶莲娜喃喃地说。
“我想是这样,没藏氏在当上皇后前,曾在尼姑庵出家,她一生笃信佛教,宓城中的宫殿是为了供奉元昊的神主而建,也就是说并不是给活人住的,那么元昊死后,没藏皇后很可能来到宓城时,就居住在那处像是尼姑庵的庭院中。”唐风推测道。
听到这,将军笑了起来,“你们现在推测这些还有什么用,死到临头了!”将军话音刚落,众黑衣人都举起了枪,唐风,韩江,和叶莲娜也不甘示弱,只有马卡罗夫挥了挥手,“我们几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打也无用,只是我还有几个疑问。”
“伊万,我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毕竟我亏欠你的,在你临死前,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将军颇为自信。
“后来,你就和斯捷奇金,伊萨科夫,还有布雷宁组成了一个组织。我说的对吗?”
“既对也不对!”将军微笑着说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一开始我并没准备带上斯捷奇金和伊萨科夫,就连布雷宁我也没有想好,他们毕竟都是局外人,只有我,我的身上流着我外公和我母亲的血液,那种米沙所说的使命感,强烈的使命感始终在我体内燃烧,直到今天,它还在我体内燃烧,让我欲罢不能!”
“不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使命感?哼,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难道都是为了你的母亲?”叶莲娜轻蔑地说道。
听了叶莲娜的话,将军突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对!就是为了我的母亲。算了吧,跟你们讲这些你们是不能理解的!我还是来告诉伊万一切吧!我本来想拉的人当然是米沙,他是唯一曾经到过宓城的人,又是熟知内情的学者,可是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企图。后面的几个月,他对我的态度逐渐冷淡下去,问他关于我母亲和科考队的事,他也都语焉不详,说是记不起来了,我慢慢对他失去了信心,也不再期望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价值,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跑到克格勃主席谢列平那儿去告我,建议上面把我调走。幸亏在总部的布雷宁听到了风声,给我通风报信,我才做了充足的准备,应付了谢列平的召见,但我最终还是在当年年底接到了调令。”
“可最后来接替你的居然是布雷宁。”马卡罗夫皱着眉头说。
将军得意的笑了,“是的,米沙怎么也没想到总部居然派布雷宁来接替我的位置。就在我要离开时,我找他进行了一次谈话,这是一次不愉快的谈话……”
7
布尔坚科刚刚知道接替自己的人竟然是老同学布雷宁,布雷宁是他遇到所有人当中,最令他佩服的一个,不论是学识,功夫,枪法都不在他之下,但唯一让他有些吃不准的是布雷宁的头脑,毕竟有头脑的人是不那么容易让对方看透的。
布尔坚科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一扫这些天的忧惧愤懑,突然有了一些底气,他想到了米沙,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他决定再去找一次米沙,做最后一次努力。
布尔坚科知道米沙的办公室和住处都被克格勃安装了窃听器,于是,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将米沙接到了自己的住处,布尔坚科面带笑容,依旧保持着极大的耐心,“米沙,你比我年长几岁,我一直对您很敬重,我知道是您向谢列平揭发了我,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上面要调走我了。”
“不,尤里,我是去找过谢列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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