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分析一下。……”
万天佑把车开上大路之后，找了个可以停车的路边，看向肆月。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肆月的古怪表情，看的万天佑很不自在。
“刚才你说的那些，编的？辉少好像没告诉你这些？”
“啊，是啊。顺口胡诌。怎么样？我厉害？”
“嗯，骗人一套一套的，眼都不眨，确实厉害的紧。”
肆月挑了挑眉毛，微微一笑，顺便朝万天佑伸出大拇指。
“我那叫骗人吗？我那是战略，自我保护，避免日后麻烦缠身，懂不懂？”
“学习到了。今后请多指教！”
肆月谄媚的笑了笑，转而很是好奇。
“诶？编先生……守财奴先生，呃不是，万先生。我想问问，如果孔女士不客气的话，你真的要出钱给她修整房子？”
“啧……你脑子都想点啥？我有名字的，别乱叫！”
万天佑被肆月的各种称呼喊的哭笑不得，却无法真的生气。
“给她出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还那么说？就不怕人家真的答应？”
“不怕。孔女士是什么人？孔珠兰！你知道掌控bq集团的孔氏家族多有钱吗？不次于我们gr的老板唐先生。像他们这种自称为上流社会的土豪，钱都是小事了。在乎的是面子。”
万天佑夸张的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两下，继续说道。
“如果能用钱买来的面子，他们乐此不疲。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小钱丢了面子呢？”
肆月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
“不懂。那……万先生，如果是你呢？你是要钱还是要面子？”
“我？哈！”
万天佑歪了歪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当然是要钱了！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就是你为了钱，都不要脸了？”
“我靠！你怎么说话呢？”
肆月用另一种说法的解释，让万天佑差点暴走。
“是你说的！又不是我？”
“啧……不是那么解释的……是钱可以要，面子……”
万天佑想了想，无法继续解释，索性摆了摆手。
“算了！不提这个。你怎么光是问我这些没用的问题。你自己关心的问题呢？”
“我关心的？”
被万天佑提醒之后，肆月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但不知道怎么的，似乎与找齐文转世相比，调戏万天佑却更有意思，更让她感兴趣。
“哦，你要分析什么？”
万天佑看了看肆月那毫不在意的表情，奇怪的挑起眉毛。
“我……”
“你不是说孔怀江就是齐文转世？”
肆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疑问道。
“不是吗？”
“你就那么希望孔怀江是？为什么？因为有钱吗？可以还你钱？”
肆月的反问，让万天佑一时难以解释。
“不是我希望！我希望谁都不是！”
万天佑情急之下，直接暴露出自己的真正所想。毫不走大脑的说话，恐怕只有在肆月面前，才会出现的窘相。
车内的空气因为万天佑的话，忽然沉寂下来。
乌云遮月，被漆黑包裹的车内，只有二人不太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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