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空下了大雨,灰蒙蒙的。因此,大庆叔不能再出去打渔了,他早早的就起来做了早饭。
“小......生!”做好早饭后,他准备喊小生起床,却看见他浑身长满了红疹,立刻就猜到小生昨夜定是偷吃了杏子饼,因此大声喊小生,满脸的怒火。
小生正在睡梦中吃着美食,忽然惊醒,吓了一大跳。当他看见爹爹正怒目圆睁的看着他,立刻心虚的低下头,自觉忏愧,不敢说话。
“你这孩子,我说了多少遍,不是不让你吃,可你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吧。”大庆见到小生低头认错,也人忍心再苛责,态度略微缓和一些。
“爹爹,我身上不痒,真的。”小生抬起头看着爹爹,一边伸出手给大庆瞧。
以往小生偷吃杏子饼后,都会痒的四处乱抓乱挠,好几次都抓破皮肤流出血来。可是这次,小生的身上除了有红疹子,一丝抓挠的痕迹都没有,这让大庆很是疑惑。
“你看,我说了没事吧。”小生将另一只手臂也拿出来在爹爹面前晃悠,笑的十分开心。
看着小生没心没肺的笑,大庆怒气再起:“那也不行,谁让你偷吃来着。还有,为什么这次不痒了?”
“是......张乙哥哥......”小生刚想说是因为白起的帮助,但是想到白起千叮万嘱,不能泄露他会武功的事情,因此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生生性善良、单纯,并不知道如何撒谎,面对父亲的质问,一直接有了呆愣了。
“是我用药草为小生涂抹,这才止住了痒。”他早就醒了,见到小生有些哑口无言,因此他连忙接话。
“你是大夫?”大庆一脸疑惑的看着白起,大夫都束手无策,难道白起还懂医术。
白起摇摇头说:“不是不是,只因为我以前对杏子过敏,家乡有位老人给了个偏方,然后我的过敏也慢慢的好了。”
大庆大喜,急忙问:“真的吗?真的可以根治吗?”
白起重重的点头,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不是因为不能根治小生的病,而是因为对大庆叔撒谎。
“哈哈,太好了。快告诉我是什么药草,等雨停,我就去采摘。”大庆高兴的手足无措。
白起看的出来,大庆对小生是十分关爱的,他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说:“我曾经答应过老人,不能将偏方外传。不过,我一定会等小生的病治好了再离开。”
大庆先是脸色一滞,接着又眉开眼笑,要不要偏方的,无所谓。只要小生的病能治好,他就心满意足了。
“叩叩叩!”
“开门!开门!”
就在白起与大庆、小生吃着早饭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敲门。
大庆微微一愣,外面下着大雨呢,谁会来找他。敲门声很急促,外面的人声音也有些凶巴巴的,让大庆有些迟疑,难道是山贼下山了?
甲子沟虽然不大但是物产丰富,村民们的生活还算是过的去,一日三餐自是没问题。也因此,常有山贼突袭甲子沟,不过自从三年前官府大肆清剿之后,山贼便很少下山来抢甲子沟。
白起心里也突突,难道是来抓他的?白起暗暗打定主意,如论如何,也不能让大庆叔和小生受他连累,一定要护二人周全。
“快点开门,要不然军爷可就砸门了。”
外面的人似是不耐烦了,而且还自称‘军爷’,这让大庆非常惶恐。
他颤巍巍的跑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位身着铠甲腰挎大刀的官兵,两人一脸的凶神恶煞。
开门后,两人‘啪’的一声,直接给了大庆一巴掌,然后便是难听的咒骂。
白起看的是怒火中烧,牙关紧咬,想要出手教训两个官兵。只是他忍住了,教训两个官兵事小,可这将为大庆、小生惹下麻烦,只怕再也过不了安生日子。
“军爷,都是小的不对,小的给您赔不是了。”然后心里恨得牙根痒,可是大庆面上还是堆起笑容,一个劲的给两位官兵赔罪。
两人咒骂一阵后,一边拉起大庆就准备往外走,一边嚷嚷着:“别废话,你被征用入伍了,这就跟我们去报到。”
闻言,大庆脸色变得煞白,他急忙告饶:“二位军爷,小的还有小儿要抚养,实在是不能离开呀。”
两位军爷十分生气:“这是大王的命令,要在咱们镇征兵一千,你不去谁去。”
“我父亲和弟弟都已经战死沙场,按照规定,我不用再上沙场。”大庆仍然在告饶。
“屁,老子叫你去,你就得去。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都像你这样,楚国还怎么打仗。”
“军爷,军爷,我儿子才五岁,我真的不能走啊。”大庆说着,指了指小生。
两位官兵瞥了一眼小生和白起,见两个小孩怒视着他们,竟然没有一丝害怕。两个小孩都长的眉清目秀,他们心下闪过一个念头。
“少废话,你儿子也要带走,再敢废话,打断你儿子的腿。”
白起心里感觉有些不妙,两位官兵看他和小生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从二人的眼里看到了贪婪。可是,他和小生有什么值得他们动心的呢?难道他们认出自己了?
不对,他们如果认出自己,绝对不会是这种表情。
大庆被二人一恐吓,吓得话都不敢说。他将小生和白起护在身下,然后在官兵的监督下,离开了家。
当白起三人来到外面时,发现在房屋外面站满了人,约莫有二十人左右,都是甲子沟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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