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儿见萧东和萧北走过来,迫不及待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萧东忍着泪:
“昨日,王爷例行检查大坝修复情况,行至偃城外淮河一段,突然发生塌方,王爷掉入激流,不见了~”
陆欢儿问:“同行都有谁?还有别人出事?”
“还有两名同行的偃城衙役,当时就站在王爷身后!”
“那你们~”陆欢儿又问。
萧东非常愧疚:“说来也巧,萧南昨日早起突然拉肚,萧西去州衙拿衙报还没回来,只有我和王爷!”
萧东说完低下头,无限自责:“走到淮河一段时,照夜突然发生躁动,王爷为了护着它,让我在原地等!”
说完眼睛也红了,陆欢儿知道,萧东是个傲骨铮铮的男子,能让他动容,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萧东,现在还不必自责,我们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王爷下落!已经过去一天了,如果王爷并没有出事,那么现在也必定受伤了,我们要尽快找到!”
萧东点头,特别愧疚!
陆欢儿说:“萧东,可有柳州的地图和淮河大坝的路线规划?”
几个人进了县衙的后堂,萧东拿出地图,还有一个用红笔标注筑坝地点的柳州大坝路线图。
萧东说:“这是地图,这大坝路线图是王爷亲自标注的,这几处红笔标注,王爷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
“柳州筑坝是赵宰相负责,向朝廷已经要了几百万两白银,但是大坝却是几度冲毁,王爷是准备报告皇上的!”
陆欢儿心里一沉,心底有点异样。
这时,陆雷,夏婵,冬梅都跑进来,一行人许多天以后再度相聚,竟然是在这种情景下。
陆欢儿深吸一口气,现在王爷生死未卜,她必须站起来,一直说要守护他,而今就是这时了!
陆欢儿打开地图:“萧东,王爷出事地点在哪里?”
萧东指着地图一处画着山石的地方:“就是这里,万幸的是,这两日日柳州并未下雨,河道水流并不急!”
陆雷插嘴问:“这河道水是往西?”
“对,塌方的地方是上游,如果王爷~定是往这边走~”萧东轻声说,指指地图,山石靠下的地方。
“萧东,你带夏婵去河岸沿路乡镇的药铺和医馆看看,如果王爷被人救下,定会需要大量草药,幸运的话,能被送去医馆!”
“萧北,你带冬梅沿这条路一直往西走,如果王爷被冲上岸,定会受伤,你们沿河岸仔细搜寻!”
“陆雷,你和我沿这边河岸,我们今夜午时回到这里汇合!”
陆欢儿吩咐完,大家分头去行动,陆欢儿也带了陆雷准备出门。
路过县衙大堂,陆欢儿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停了脚步,心想应该同县衙知府大人打个招呼。
等走进内堂,见知府大人端坐在桌案后,陆欢儿突然恍如隔世,木若呆鸡!
那端坐在知府桌案后的,正是当年满门抄斩将军府的御林军统领!
衙役见了陆欢儿和陆雷,忙介绍:“大人,这是京城来的,陆姑娘,来寻祁王爷!”
乔史冷看一眼:“嗯,祁王爷现在生死不明,我们县衙也有两个人一起失踪了!”
陆欢儿攥紧了手,强压心情:“不找到王爷,我不回京城!”
“现在偃城不太平,大坝又频繁崩塌,县衙人手不够呀!”乔史轻描淡写地说。
陆欢儿冷笑:“不必大人操劳,我们定会找到王爷!”
说完头也不回出了县衙大堂!
陆雷紧紧跟着,对乔史的态度十分诧异,但是他已经不是当初荣安街那个小乞丐了,陆雷决定再观察看看。
陆欢儿和陆雷走出县衙,就见萧南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见了陆欢儿,萧南忍不住痛哭:
“陆姑娘,我没照顾好王爷,对不起!”
陆欢儿也哭了,王爷出事的担心,刚才偶遇乔史的悲愤。
在旁人面前,陆欢儿都是假装镇定和坚强,从知道王爷出事,她一直憋着气。
一口气跑到偃城,不曾难过一分,萧南哭,让她也释放了自己的伤心。
两个人哭了一下,陆欢儿说:
“我们已经分头去寻王爷,你就在县衙留守,凡是朝廷有任何消息,事无巨细地记住,关于王爷的事,一定要关注朝廷的动向。”
陆欢儿犹豫一下,还是嘱咐萧南:“多留意赵宰相那边的动向,还有这县衙的知府!”
萧南马上警觉:“知府?乔史?”
陆欢儿并不知他叫什么:“知府,对!”
也在心里记下他的名字,总有一天,要亲手手刃他!
陆欢儿骑上马,和陆雷沿着地图,出城一直跑到淮河。
远远就看见祁隆出事的地方,这里没有堤坝,只有软土和砂石堆起的几个土包。
两个土包间突现一块大缺口,祁隆想必就是从这里掉下去。
陆欢儿立刻红了眼睛,擦擦眼,往左右看,这里是半人高的灌木丛,往远处走才进入树林,只有靠近河岸处有人走的痕迹。
陆欢儿纳闷,王爷为何会视察这里?
追风走到距离岸边一里的地方,突然蹄下打滑不肯走,陆欢儿纳闷,下马想牵着它,追风更是拽着陆欢儿往回使劲。
“欢姐姐,先别走!”陆雷见了追风的状态,赶紧下马,走到追风脚下,低下身子。
他拿手在追风脚下仔细摩挲,陆欢儿也好奇地低下身,追风也用马蹄扒拉着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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