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是更不了了,明天补上(手动感谢)
长天青浩浩,万里云泱泱。只见一井巷深处,一身长七尺,衣衫残破的吊儿郎正手提几串铜钱招摇过市。
此时正是集上正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半条街上的过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这八十人中,少说也有七十九人认识这吊儿郎。
只听得街上一卖糖人的老伯对着旁边售绸子的小贩低声说道:“这怕是又要去赌钱了,唉,段家不幸,段家不幸啊……”
那卖绸子的小贩一边乐着看那吊儿郎边哼小曲边走路,一边笑着应道:“哎!您老替段家愁什么啊?这小子不早就被段家打出来了么?现在啊,他就连东街边上的那条黄狗都不如!”
卖糖人的老伯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又继续做起了他那糖人。
“哎,你说这小子怎么老输钱?他每次从赌坊出来都是输光了腚,怎么见他赢一回就那么难呢?”街边一个酒坊的伙计边嚼着花生边问到。
“哈哈哈哈!”另一个伙计哈哈大笑道:“我听赌坊里的人说啊,赢这小子的钱连千都不用出!上次洪三爷和他比骰子,三爷上来扔出个两点,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嚼着花生的伙计又从手里扒了一块花生,一脸笑意地看着那伙计。
“这小子竟然只投出了个一点!你说说,这赌坊里还能有这种事!”那伙计大笑着继续说到。
那吊儿郎从这二人身前走过,对这两个伙计的话浑然不理。
那两个伙计见状也自没了兴趣,随即拍了拍手回了酒坊。
街上的人对这吊儿郎皆是指指点点,毕竟像这种差点把家业输光了的赌徒,谁见了都难免会嘀咕几句。
那吊儿郎拐过两个街角,又穿了一个巷子,最终站在了一赌坊前,并用手掂了掂那几串铜板。
“哟!这不是段小爷么!”赌坊门口,一赌徒大步走出,一边往口袋里揣银子,一边笑着大声与这吊儿郎打招呼。这赌徒脸上满是喜气,怀里也是鼓鼓囊囊,显然是方才赢了不少。
那吊儿郎嘻嘻一笑,也打招呼道:“赵哥今个儿红光满面,印堂透亮,想必刚才定是没少赢!”
那被唤作赵哥的赌徒用手拍了拍这吊儿郎的肩膀说道:“也就本钱,这赌场上的钱哪有那么好赢?”
吊儿郎堆着一脸笑意问到:“要是赵哥没尽兴,不如小弟再陪您玩两局?”
那赵哥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又摸了摸胡子,道:“嗯……我这还要去西城进货呢,要不下回再玩?”
吊儿郎嘻嘻一笑,道:“那成!小弟就先进去了,改日咱再比两手!”
说罢,那吊儿郎就要朝着那赌坊里走去。
“哎!等等!等等!”赵哥突然喊到。
吊儿郎回头笑着问道:“怎得?赵哥改了主意了?”
赵哥将那吊儿郎拉到身前说道:“哥还是劝你两句,就你这命干脆别再赌了。你说说你生在一大户人家,明摆着的富贵命,老老实实地干点什么别的不成?偏要自己把自己玩成这副模样!”
吊儿郎拍了拍赵哥的后背,笑道:“小弟生来就是赌命。赵哥您放心,今天咱求了个上签,这回肯定能赢他个钵满盆满!”
赵哥听闻此言,不禁眉头挑了一挑,心想:“你这小子好话不听,换了别人还乐不得你天天去赌呢!”
赵哥也不愿再多言,也用手拍了拍这吊儿郎的后背,随即大步离去。
吊儿郎又掂了掂手中的那几串铜板,一边朝赌坊内走去,一边将铜钱藏在了袖中。
这吊儿郎一进赌坊的大门,所有的赌徒都立马瞧了过来。只听得有人大声喝道:“哟呵!这不段无延吗!”
这吊儿郎超那人一拱手,嬉笑道:“哎,正是在下!”
赌坊的老板闻声赶了过来,一边眯着眼打量着段无延,一边寒酸道:“你这都是被段家赶出来的人了,还哪来的钱赌?”
段无延不怒反笑,恭恭敬敬地说道:“咱既然敢进这个门,那肯定多少还是有个本钱的。”
“你放屁!”不知是人群中的谁突然这么骂了一句。
赌坊里的赌徒顿时哄然大笑。
“段无延,段无延。这断然没有钱嘛!”又有人大声喊到。
赌坊中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可谁知这段无延仍是不怒,只是将袖中的几串铜板拎了出来,笑道:“段无延今天还真有点小钱,不知道哪位大爷愿意赏脸,陪小的玩两手?”
那赌坊老板一看这段无延带了本钱,便也不再去为难他,只是一甩袖子走回了柜台。
赌坊中的人大多都是常客,对同样经常出入赌坊的段无延也算是有所了解,知道他好赌非常却又逢赌必输。
段无延此言一出,立马就有十几个人说要和段无延赌几盘。白捡的银子谁不想要?
段无延将两手朝天拜了拜,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又兴致,那咱就猜个大小,一桌十几个人也都能玩得上!”
其余的赌徒纷纷拍手附和。玩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玩。只要是和段无延在一个桌上赌,就算不赢钱,也输不了多少。
段无延被人群簇拥着走到了一张长桌旁。那木桌中央扣了个铁骰盅,四周都是下注的地方。
“段无延!你下多少?”同局的一赌徒大声问到。
段无延摆了摆手,笑着应道:“今个第一把,我先下他个一百文!”
其余的赌徒纷纷跟注一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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