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惧的神识仿佛被囚禁一般,却无法从星空之中的白光中出来。此时他感觉到是内忧外困,丹田那红色的珠子却是超乎寻常,殷红色的光芒将丹田照的仿佛血海一般。全身的血脉鼓胀暴涌一般,片刻之后,他观察的神识却来到这星空之地。
他已经确定这珠子不是灵武大陆之物,否则一定不会穿越星空,不会屡屡将这幻境展示给自己看。甚至他还怀疑这珠子的主人是不是可恶之人,竟然设置这样的一个境况,让感受之人困于此,仿佛失明一般。
无惧的神识在强光无法适应,这白光太耀目了,不要是适应,哪怕稍微感知,神识向外探出一下,都是一片白色的茫茫,大有被灼伤之感。而且还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压力,在阻止他的神识外探,这有一种可能,要么是保护他,要么有更深层的秘密。
但不管哪一种,对于目前他的能力而言,在这里都渺茫的如一粒尘埃一般。要知道,给他展示的可是茫茫的星空。
但他知道,这一定是幻境。
这些境况他早就知道了一些,偏偏这一地方,却如禁区一般。
最要命的是,那虚空鸟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倘若趁他的神识被困之际,对他做些什么,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无惧只希望能尽快的回去,可却不知这囚禁何时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感觉倒囚禁的压力在渐渐减弱,在某一刻,突然之间耀目的感觉消失,他的神识仿佛已经不再被囚禁,如同获得自由一般,但那压力丝毫没减,甚至还在加强一般。
我去!
这到底是什么所在?无惧自问着。
他的神识在外延伸一下,除了那强大的压力之外,耀目和灼伤之感已经消失。他神识外放,感知着周围。
却发现,他的神识仍然还在丹田,只是那珠子外表的一层透明之色已经消失,只剩下一粒圆珠。说是圆珠,用液滴形容更贴切一些。
更准确的说那是一滴血,这滴血就悬浮于石头之上。而现在的石头人,却已经不能叫做石头人了,因为那头太小了,几乎完全变成了红光。
此刻的石头人却更像是没头的木头人支架,仿佛在悬空擎着这滴血一般,一动不动。
虽然只有一滴血,但无惧却感觉到一种威压弥漫,一种强大的压力就在这滴血上弥漫出来,令他的神识隐隐作痛。同时他感觉到同神识的联系在渐渐的减弱,甚至有崩溃麻木的感觉。
他的神识急忙从丹田出来。
一出丹田,他几乎要被疼晕过去,那心脏却是蹦蹦狂跳,全身热血沸腾。
那身体如同要爆裂一般,血脉暴涌。他的身形比平时大了几圈,如同一个皮球一般。
他感觉到,鲜血在血脉之中如同江河一般,滚滚不息,仿佛随时被血脉中的血液爆裂开一般。
无惧低头,看到手上血管之处,已经出现一条条血痕,仿佛从血管里在向外渗血一般。
面部僵硬无比,仿佛要化作石头。无惧心中一沉,完蛋了。莫非自己要在这里化作石头?或者摆着中莫名其妙的东西撑爆,但他却能感觉到手脚还能动。
用手一摸脸上的僵硬之处,按压按压那胀痛的眼睛,摸摸嘴唇。竟然没有任何感觉,仿佛疼痛的感觉已经麻木了。
他将双手放到眼前,无惧睁开眼睛,眼前血雾蒙蒙一团,根本看不清。但他能感觉到双手上尽是鲜血,还有血腥之气。
抬头,却看到虚空鸟的鸟喙之上却是隐隐红色的,此时他的眼睛哪还能看清,但却心头火起。
用手一指虚空鸟的方向,冷冷道:“这里只有你。”
虚空鸟的声音传来:“不要将我看的这么卑劣,这和我没关系,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一直在这里看着。”
前方传来的的声音仿佛受到多大委屈一般。
“倘若你一直在这里,那你嘴上的血从何而来?”
虚空鸟嘎嘎一笑:“小子,你冷静,冷静!”随后那笑声立即收敛,一只翅膀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遮在鸟嘴之前。
无惧在朦胧之中却看到虚空鸟的翅膀在扇动着,又像在给他比划一般。
无惧此时却醉眼朦胧,恍恍惚惚,难受状态之下,那心神哪能集中看它表演。
“我出来之后,便感觉到不太正常,你慢慢变得全身发红,五窍流血。我嘴上的血是我想给你治疗治疗,我们鸟就凭一只嘴巴,你手上不是也有血么?”
无惧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
整个的过程瞬间闪过,的确和虚空鸟关系不大。在进入幻境之前,虚空鸟已经离开了丹田。在外部是不可能给丹田造成如此大的压力的。
片刻的惊扰之后,无惧忙沉下心来,缓缓驱动丹田,真气游走于四肢百脉,要平息身上暴涌的血脉。此时才发现,那血脉之中的暴动,却来自于一种强大,一种自身难以承受的强大。
他知道,最艰难的时候就是自己神识被困的那段时间,此时最难的时候已经过了。
尽管他很努力,但那血脉却无法平复,甚至那血脉还有隐隐的策动之力。虽然仍然狂暴,但已经减弱了许多。这应该是丹田的那粒珠子。
无惧用神识慢慢体察血脉的策动源头,寻来寻去,却寻到了丹田。
丹田仍然还是神识不久前离开的丹田,只是感觉不同了。那时浑身不适,失去了感觉,此时却感觉到大量的气血之力从丹田的珠子上散发出来,从丹田向他的四肢百脉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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