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帝后、秀妃的情感纠葛终究是世间的传言,小白虽听过,但从来没有往心里去,如今听长鱼佑乐这么一说,倒是信了那些传言几分,有些事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可她也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不论秀妃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总归帝王为了一些人按住了凤弥,所以才越发让凤弥觉得事有蹊跷。
“这天下人都说八爷命好,生下来帝宫里就只有他一个帝子,帝王为了保住他的帝位,不惜舍弃了所有的孩子,让他占尽尊贵,给他至高荣耀,要不是秀妃娘娘的事,八爷兴许就信了。什么宠爱!什么看重!哼!都是假的!帝王心里怎么想的,谁能知道?他到底想让哪个帝子继位!只有他自己清楚!”
小白想到了如今在西越城风头无二的帝五子凤舞,他若真能挤下凤弥来,为什么还要辛苦谋划,帝王不应该将凤弥所拥有的一切转手放到凤舞手里吗?
长鱼佑乐自然不会告诉小白,帝王对凤舞另眼相看或许是有缘故的,只是说到继位一事,他也想到了凤舞,接着,便想到了之前凤弥遇刺那回,当时,似乎小白也在场,“老五派人来刺杀八爷的时候,你害不害怕?”
这个问题让小白有些哭笑不得,刚才长鱼佑乐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都不该是她能听的,而关于上次刺杀凤弥的事,小白本也打算烂在肚子里头了,没想到,长鱼佑乐会问她感想,连凤弥都没问,还是她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八爷都说不是凤舞了,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呀?”
长鱼佑乐不禁愣了,以他对凤弥的认知,凤弥绝不会主动提起这种事。“八爷什么时候说的?”
“就二月份的时候呀,你不是也在吗?我去伏蠃地采冰草,八爷不放心我,跟我一道去了,我还害得他冒险救了我一命,不仅弄湿了衣裳,还受了伤。那个时候我顺嘴问了一句。。。不过。。。八爷其实也没说什么。”
说起年节的时候和小白共处的一段时间,长鱼佑乐的心情又不禁变好了,难得凤弥会那么在意一件事,情绪又那么放松,“你不知道,八爷从来不穿玄色以外的颜色。”
“他从前就这样吗?”
“我记得小时候,秀妃娘娘总爱用自己喜欢的料子给我们做衣裳,因着八爷最好看,像极了挂在墙上的年画娃娃,所以秀妃娘娘总爱用大红色给他做短袄,我的是珍珠白,明玉是绾色,阿成最老成,所以是靛蓝。”
“大红色。。。”小白想了想,那样一个冷清的人,真是不敢想象,红色加身,会是何等的惊艳。可凤弥讨厌红色,所以小白也无法想象,大婚之日,凤弥要穿什么样的衣裳了,“其实,我能理解,八爷那么讨厌红色,也拒绝与人交往,定是小时候受过刺激吧?”或许是见过秀妃真正的死因?小白没敢问出口。
长鱼佑乐摇头道:“虽然我们目睹了秀妃娘娘当时的惨状,可让他如此不安的,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小时候,他常做的一个噩梦。”
“噩梦?”
“对,八爷三岁时,落过一次水,从那以后,他便噩梦缠身,直到秀妃过世,才爆发了出来。”
小白想到了自己,可她和凤弥不同,她早已忘了昏迷之前她所经历的一切,如果凤弥能想起来,一定会对噩梦有帮助的。她有些心慌,起身问道:“八爷为什么会有噩梦?是在落水前看到了什么?还是在水里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八爷也不知道。”长鱼佑乐看了看小白一副急切的模样,笑道:“你真的很奇怪,要是旁人听了这事,定会说八爷很可怜,还会问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怎么问起了这个?”
小白一下就笑了,且不说凤弥当时真的看到了什么,他不过一个三岁的孩子,就算看到了,也会被吓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是蝴蝶,旁的蝴蝶都没关系,可唯独白色的不行。”
“你害怕的东西怎么也这么奇怪?”
小白赧然,脸色微红,“其实我也常做噩梦,自从我在伏蠃地醒来,便有一个白乎乎的噩梦跟着我,纯白的,像是那些怎么都抓不完的白色蝴蝶,飞来飞去,赶也赶不走。”
“你。。。”长鱼佑乐想起了凤弥跟自己说过的,关于小白的话,如果说当时凤弥将小白比作可以开启自己噩梦的钥匙,他已经很诧异了,那么现在,小白同样拥有一个无解的白色噩梦,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凤弥是对的,他们两个在冥冥之中是有关联的。“其实在几年前,八爷的噩梦曾被治愈过。”
“真的吗?怎么做到的?”小白自然也想让纠缠自己好久的噩梦消失,可转念一想,长鱼佑乐的话又另外的意思,曾经被治愈,然而又出现了?为什么?
“就是那朵你在郡王府拿出来的梦兰花。你不好奇百枯为什么会那么惊讶吗?那朵花是传说之花,当年黑雾大人不知寻了多少地方,才找到一朵,做了药引,救了昏睡不醒的八爷。”他深深的看了小白一眼,叹气道:“可自从遇到了你,那个噩梦又回来了。”
梦兰花的功效再次刷新了小白的认知,原来它不仅是毒花,也能救人,还能治梦魇呢!她慢慢的伸出了手,手心处多了一抹闪烁着的鬼魅光华。
长鱼佑乐登时站了起来,瞪着眼珠子问道:“你怎么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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